“起來……像個男人一樣!起來。來嗎?!咹?!呵呵……捅我是嗎。來,捅。這兒,這兒!大把位置,隨便你捅!你不是有刀嗎,哈。呵呵,你牛逼。是吧?來啊!”
甘文成怒了,頃刻間,那血還在滾滾嘩嘩地冒。但是……呵呵!胖子血多!那糙皮厚肉的,倘若連一刀二刀都經受不住,那還談何“滾刀肉”?!
楊廣武躺地上……一下子,馬美芬像塊漢堡包裡面的夾餡兒似地,左右爲難。都沾着許許多多的“奶油醬子”(立場),也不願意離開這邊,更不願意離開那邊。
楊廣武約莫200斤的體重……自詡,也是身重如車了!但是……那也逼近200斤的大力士甘文成!竟而雙手“舉起”他拋摔……看樣子,呵呵,山外有山!
“你……你個小赤佬!你……你別得瑟!呵呵……我好歹也是個經理!我怕你個狗日不成……”
楊廣武良久,摸不着北。那刀尖,則在眼前,欲要刺到自己的眉目。
突然……那馬美芬“驚”地一下,條地跑上前,倆只小巧玲瓏的玉足,伴隨着那波濤洶涌的大燈籠,則是一串小跑!直接,翻過茶几,那秀髮四散、散落而開。
“美芬……你來幹嘛啊?!”馬美芬一蹲而下,從楊廣武的下巴邊,直接拿起了那把閃爍、帶紅的西瓜刀,這刀子也是夠夠的,約莫30公分長!
“別過來!你……甘文成!我命令你……現在馬上離開!否則……我……我打電話報警!我也是敢動手的!我……我……”馬美芬蹲在地上,一臉煞白,本來已經白如雪、粉如桃的臉色,經過驚嚇,更加地慘白。
甘文成道:“恕難從命。馬老師……呵呵,一日爲師,終身爲父。但是,‘助紂爲虐’四個字,是萬不可做的!是你教我的!呵呵……語文課上,政治課上,您的大義凜然,您的措辭哪去了。”
馬美芬道:“你……你油嘴滑舌!全賴那個壞蛋趙辰,才把你教成這樣偏激、極端的,是麼?!”
馬美芬半蹲着,她的心兒撲騰撲騰跳,反而像“充氣”似地……引得那甘文成一下子大飽眼福!哇,原來在課堂前,人們還笑話她是“太平公主”、“老土保守”……偏偏!
除去了壓抑,除去了那平日裡的面具。公平相待,她也起碼上了30以上的“c”尺寸嘛!甘文成道:“呵呵,不是趙辰帶壞的我。而是……我要公道!天公地道!”
大飽眼福的傢伙,除了甘文成外,看着那半露不露,一露半片兒的。還有那蹲在地上,朝天望去,看見條天藍色“帶帶”的楊廣武……
那倆片偌大的尻子溝兒……叫他是眼神放晴!一下子,竟而像個癡癡的漢子般!口水直流道:“哇……美芬!你……你真是人間美味啊!”
馬美芬朝腳上一望,眼見她半蹲着身,他卻充當一口“茅坑”般,一股腦兒地在她底下。叫她驚歎地“哇—”的一聲,直接蹦達起來,手拿不穩!
甘文成不屑道:“呵呵,馬老師!我還以爲……他是多麼地愛你。原來,他無非,當你是一件工具。當你是一件玩具,一泄則丟!”
馬美芬道:“你……你沒資格說我!我今天做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爭取來的!我不像你們,有個好爹有個好媽!我……”
楊廣武猛地起身,不知是給磕的還是給那視覺“刺激”的。反正鼻血直冒!他道:“拿來!把刀子給我……”
馬美芬還欲抵抗,又給一手推到
脖子上!直接“坐”在了地上。那血滴滴的刀子,又給持回了他的手中。
“媽的!你還是不是我的女人!給這種人渣那麼多廢話做什麼?!他會感激?!他會認錯?!呵呵……老師的話都不聽!我充當你父母,給你上一課!這一課,叫做‘要你老命’!”
登時,一陣侷促的敲門聲襲來!“老甘!你在裡面嗎!?”
甘文成一聽,有如神助。他道:“老楊,你的大限到了!老子告訴你,何以叫‘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甘文成擰開了那扇門……眼見,一股水果發臭的氣味兒撲鼻而來!約莫190高的木頭小明,以及滿臉奸詐,卻又抓機會準當的胖哥,拍馬趕到!
甘文成道:“打他!”
二者道:“好嘞……”
眼見,那昏昏沉沉的楊廣武,見到二人,大呼:“慘了!小鬼當家了!”
突然,倆人的手上,都分別提着約莫2斤重的爛臭西瓜!且……連那嗡嗡直響的蒼蠅蚊蟲全都給磁鐵般的威力吸了過來!
“砰砰—”二聲,那西瓜連袋,全給砸到了楊廣武的頭上!準確無誤地“一瓜爆頭”!楊廣武頓覺渾身發臭……那西瓜帶水全爛在自個的身上了!
他道:“你們……你們!哇!”他飛也似地跑到廁所內……那隔夜的破爛西瓜還真牛逼啊!才摔過去,那也是變質得可以了!
那水窪窪地紅汁全落在他的身上,立馬皮膚瘙癢了起來……狂撓不止!
“馬老師……”小明、胖哥二人,同那馬美芬對視良久。看她衣衫纖薄,袒着背露着腿的。還頗有情調……看樣子,連穿睡衫都是悉心打扮的得體。
而,平日裡……在校園內,她沒有穿過一次高踭鞋!也沒有……穿過膝蓋以上的短裙!今日一見,呵呵,驚天動地。
看着看着,都快硬了。倆個“小保安”,但更多的是“驚”,覆蓋過了“硬”……
“好了,別看了。老師,也是有選擇伴侶的權力。當然,也有上位的權力……”
甘文成這席話,戳中了她的心窩腸子……她沉默。一下子,怕是氣的,也是羞的。她下意識地擋住了胳膊……滑的,像蛋清般。
“走吧!進去吧……我們好歹也畢業了!今晚的事,當作沒有看到!走……我們來‘搞衛生’!”
楊廣武一進去,還在澆灌着溫水,不停地給自己身上抹“六神花露水”。
甘文成站在門前,陰險一笑。道:“嘿嘿……髒嗎?!老子給你搞衛生來了……”
一腳下去,到他小腹!那楊廣武疼地怕是吐出腸子來,直接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般裝死撞暈般躺在馬桶上……
“喲呵!裝死!來……你們開水!我來給他弄!”
小明雙手擰着他的胳膊,條地一腳又踩着他的膝頭!叫他疼地怪叫一聲……眼下,甘文成從那浴室裡,直接取出了一包滿滿的立白洗衣粉灌入他的腦殼上!
“啊—”他的半身,全是一片抹白!這叫他眼睛、嘴巴、鼻孔都乾澀的很……於是,那嘩啦啦的涼水,灌的他欲動不得。
“停!”甘文成揚手。小明、胖哥,馬上停止。
楊廣武劇烈地咳嗽,咳出了一灘白水來!還伸出手來,道:“各位老大……你們要殺要刮隨你們便吧!我只圖一個痛快……我的房間裡還有約莫10萬現銀!你們全拿去吧……我要死了!”
甘文成倆同仨人,治住了他,頓
生自豪感。道:“知錯了嗎?楊經理。啊,哈哈哈!”
楊廣武道:“大丈夫,能屈能伸!但是……大丈夫,士可殺……不可辱!”
甘文成道:“別逗了!呵呵,還士可殺、不可辱?!我的智商,都被你羞辱了!好了,起身!換件衣裳!去你工作的地方……”
楊廣武一抹臉蛋,道:“啥?!去我工作的地方……”
甘文成道:“呵呵。難道……你想去天堂嗎?!起來……穿上!”突然,楊廣武一驚!面對他的,竟而是馬美芬的一件粉色背心……
還有一對秋季的“紫絲”,他這對豬蹄何以套進去啊?!
楊廣武賠笑道:“各位兄弟,你們開玩笑呢吧!這……這是女人的物什,這叫我怎麼穿啊?!”
甘文成笑道:“嗐……她好歹也是我們的老師。爲人師表呢吧!總不能……丟人!呵呵,你叫你自己丟人也罷,你不能叫她丟人!所以,你還是穿上吧!這叫,‘將心比心’……”
楊廣武一臉煞白,穿出去,那這輩子是沒法子見人了……
本來,那受驚的馬美芬,還一臉地恐懼。現在看到幾位學子,不愧是搗蛋鬼,竟而想出這樣一場把戲來!也是哭笑不得……
“你是穿,還是不穿啊?!我數三下啊,你不穿,請你吃‘奶粉精’,你要不要啊?!別浪費我們時間啊?!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啊……”
楊廣武苦瓜着臉,道:“哎!好吧……哎!自作孽、不可活!哎……我去他媽呢吧!”
甘文成一聽,“嗯”的聲點頭,條地走到客廳外,撥了串號兒給趙辰。
趙辰,還在一手撐着一堵牆,在和那曲穎糾纏、糾持着。
曲穎道:“你……趙辰。呵呵,我勸你撒手。一切,都由公安部門接手。”
趙辰道:“不行……呵呵。我不答應,不是我要對抗。而是,我儘可能減少傷亡。”
曲穎道:“我就想問你一句,你自大到你覺得你是誰?呵呵,你還是污點雲集的一個人!只要一粒火藥大小的理由,也許你下半生,要在監獄裡度過了?”
趙辰一聽,哈哈大笑。道:“是嗎?監獄。呵呵,既然你提前告知了我的命運。那人生苦短、及時行樂纔是。哎呀,眼前的人,多麼美麗,多麼豔麗。又多麼地迷人,多麼地叫人如癡如醉呀……”
趙辰的眼睛,又從那一本正經的紅色轉變成了耍無賴的綠色……曲穎老怕他這種交織不斷的眼神!
他和她,又是近在咫尺,又一次,將近雙脣互碰……
他道:“還要來嗎?”
曲穎羞紅臉,道:“你……滾!”
趙辰道:“呵呵,你放心。我還不至於殘忍到,以命抵命。”趙辰接過電話。道:“怎麼了?蛤蟆。”
甘文成道:“一切辦妥了。馬濟民那邊,也控制住了局面。你那‘信號槍’,還真是牛逼啊。搞的跟煙花似的……呵呵!還快染成火燭了。”
趙辰一聽,奇怪道:“怎麼你認爲那是真的信號槍?!那裡面只是煙花爆竹啊。”
甘文成一聽,道:“啊?!煙花爆竹就把他們嚇壞了?!我的天……那怎麼持續燃燒啊!”
趙辰道:“那是電腦的投影儀啊!還有音響點開了,又隔着幾扇百葉窗。你怎麼那麼傻了?!”
甘文成張大着嘴,吐出仨大字……“我讀了三年高中,師傅卻出了招空城計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