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喲。你!你狠!有本事,你解開手銬啊……咱們正大光明地打!媽了,平生老子不稀罕欺負女人!你爲什麼非要逼我……哎呦!”
趙素兒正亭亭玉立地站在他面前,端正的緊。
“哈哈,你服了吧。任性,可是女人的特權啊!就像你們男人,吃着鍋裡想着碗裡的天性一樣!哎,我說,‘腳底按摩’舒服不?”
回想起,趙素兒那小粉粉的玉足,趁他不注意的片刻來了一出重創:撩陰腳!他的心兒,則滴血滔滔!發誓,定要對她“七進七出”纔是!
孫貴元說:“哼!你這小洞妞……我都不捨得打你。”
孫貴元瞅着那手脖子上的手銬兒,上面還繡着人民警察的徽章哩,卻夾的他皮肉破損,血絲朝外溢出。
乖乖,他可是給鎖在廁所的水管上啊!萬一,待會磨破了動脈,死在廁所!豈不是,成了馬桶上的皇帝啊!
聽着那壞了的水龍頭,滴滴答答的聲音,倒像是靜脈給割破似,嚇的他也是心驚膽戰。
“你!你再說次……”
趙素兒一聽這名號,氣的是臉紅脖子粗的,那細細纖纖的脖子,也會漸漸地凸出那血管根子來。
她站在眼前,美呀,白呀!尤其,是那倆條34吋的大白腿,沒有丁點的瑕疵!那是嘗不盡,能耍耍三天三夜不過癮的呀!還有,那脯肉,那胳膊。像蒸出籠子的大白饅頭……
那足子,白裡透着紅,紅裡冒着粉氣!是香的哩……
孫貴元說:“咋麼?你還是處!?看你也不像啊,你都20大幾了,應該不是啊。看你,面色紅潤有光澤,雙目炯炯眼神亮,也不像胡來無度的綠茶婊啊。”
突然!“啪……”地一聲!孫貴元又嚎出了動地驚天地慘叫來,這記耳刮子也忒狠了!他直覺臉上一涼,是指甲的微風。繼而是絲絲的血……毀容啊!
“你幹嘛又打我啊!?太悲哀了,難道我說句真話的權力都沒有啊!?你,分明是強權主義!”
這趙素兒嘛,也是心亂如麻。本來嘛,扮演這“按摩女臥底”的角色,已然是耷拉下身價來啦。
給遇上這樣一位,活脫脫地破皮無賴!你說嘛,你未經人事,人家反倒瞧不起你!你說嘛,你那男女的關係‘經歷頗豐’,人家又說你大浪無邊……
難喲!誰讓,這是個非處嘲笑處子的時代?噢,不對。骯髒,嘲笑單純的時代!
“好了,別扯淡!我問你,你爲什麼逃到東宛?你甭說,你是相中了這兒的‘雞肉’啊。那‘母雞’,到處都是吧。”
孫貴元道:“嘿!我說,戳中你的心兒了吧!我看你,面帶紅暈,體態端莊!身材婀娜,一看就知,你是純潔之身!嘿嘿。我沒說錯吧!”
趙素兒臉又“唰”地一下,紅成了番茄!她說:“你……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但是嘛,想要你說真話,也是輕輕鬆鬆的哦!”
趙素兒直朝那包包裡,取把指甲鉗來!道:“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別給臉不要臉……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否則!嘿嘿!我知道有個位置,是男人所不能缺失的……”
趙素兒慢慢地將那滑掌揉到那孫貴元的褲帶上,孫貴元起初還覺舒舒涼涼的。頃刻間,那皮帶“嗖—”的一聲給繳了!
“用指甲鉗,慢慢剪下來!哈哈,這過程,那酸爽!我告你,你要是不配合調查。你是想做李蓮英啊,還是想去泰國那做個變性手術,做人妖啊?”
孫貴元給嚇到了!論武功,此女定在自己之上!論權位,這好
歹也是特工小分隊的隊長啊!今天出師不利,平生首次才招呼一次按摩的小姐!竟而來了一顆大西瓜!
現在,還給碰到了特務!乖乖,還是國色天香的特務啊!
“行,我招!我招!”
那趙素兒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神情,爾後搬來一張摺疊椅,像審犯人似地坐在他跟前。
“孫貴元。你犯的事也不小啊,在雄雞。那兒有個江湖小老大,還是半個企業家。給你毀容!有個叫賀文的座山雕,他死了,你纔想跑來這吧!你肩負着幾條人命,你心裡有數!”
孫貴元一聽,那褲襠子涼颼颼的!本來已經往下滑,往下滑了,那牛仔褲。經了這好幾嚇,鑽心窩子涼背脊的!他也是怕呀,那撐着三角的內內漸漸地潮了一小片兒……
“對!是我,我的確犯事!我對不起黨和人民!公安大人,要殺要剮!您悉聽尊便吧!”
趙素兒道:“我不想殺你,我也不想剮你。你死了,無非跟他們死了一樣。除了危害一方,禍害社會。你只是社會上人吃人的一個環節而已,也是他們造的孽的報應。”
孫貴元一驚:“乖乖,難道這騷羊蹄子,不願趕盡殺絕?”
趙素兒一手,丟了一張2寸白底照片在他跟前。一瞅,驚愕道:“這不是土雞嗎?”
趙素兒道:“是,潮州人。自詡潮汕幫的,專門經營回收二手家電。他開着家家電廠,其實就是一些破爛玩意經了翻新,能用個小半年,卻以市場價銷售出去。還跟多家大企業掛靠。”
孫貴元道:“操,真聰明!”
趙素兒說:“還有一張。”
孫貴元一驚:“火……火雞?!這他媽死在了酒店裡,操,我還親眼目睹!但這不關我事啊!他是死在……”
趙素兒揪到了把子,這一宿的折騰,還有那“虐誘”,也沒白費功夫。
“說。你不說,馬上下手!嘿嘿……”
趙素兒太精了,直接噶咋噶咋地擺弄着那指甲鉗……
“我說!是跟我一塊逃亡來的,是老賀家的賀雲龍!”
趙素兒說:“你還識擡舉。說明你,良心未泯。還有一位……”
最後一張照,是張7寸的彩照。但那傢伙,孫貴元儼然不認識。一耷拉的下巴橫肉,還有倆塊大耳垂。無力的眼神,時時刻刻證明了這小狗籃子天天爬在女人的窩子裡……
“誰這是。”
趙素兒說:“他叫木星。常年從珠江河來往澳門,專幹水貨生意。河運,而且還收取多艘私人船的保護費,在澳門小有名氣。但最後坑的還是咱們大陸人,眼瞅手下也有500人吧!”
孫貴元說:“你尋我來這幹嘛啊!那……該不會,是讓老子幹那無間道的勾當吧!我可是看過電視的啊……全都死翹翹,沒有好下場!”
趙素兒說:“那你也得有本事才行,河南子。我們東莞公安機關,現在有理由懷疑,是木星買兇殺死的火雞。而且,我一直在觀察你,河南子。剛纔,你還和你們老賀交涉。”
“我有理由相信,你能聯繫到他。再者是,我還更有理由相信,既然他知道,你明白了真相。這意味着,你可能會讓他墮入大獄。所以!他定會再找你!”
趙素兒纔剛吐完一番話,叫那孫貴元的小心肝腸子久久不能平靜……
那電話,卻已然調皮地隨之舞蹈起來!
“出賣我的愛……你揹着我離開……最後剩下痛苦的我眼淚掉下來……”
趙素兒汗顏,拍着自己光亮白淨的腦門。直呼
:“你能有點品味嗎!哪怕你要李榮浩的歌也行啊……”
孫貴元說:“別瞎墨跡!誰!”
趙素兒一拾過,二者同驚!這說曹操,曹操到。孫貴元給那iPhone6上的大名給嚇成了白臉來……
“接。這是你贖罪的機會,河南子。”
孫貴元左手一接,忙道:“龍哥……”
賀雲龍道:“小子,會開槍嗎!”
孫貴元躊躇不定,道:“會吧!會!我小時候組裝過火柴槍……”
賀雲龍道:“那好。今天晚上,隨我幹一票。我們的關係,兩清。木星哥從澳門運來的一批港版三星S6被截了。還有一車的水貨勞力士、江詩丹頓,我們得要回來!”
孫貴元說:“反搶?!”
賀雲龍說:“你不說,你開過槍麼?!就是這樣了。搶來了,2%的提成是你的。這批貨,只要能在廣東銷出去,保準你能在這買套60平的商品樓。”
……
“既然你這麼執着,你有要求,我不能不給,但你要留下一筆押金。我按市場的規則,價位,儘可能優惠你,也儘可能幫你。我只說一句,槍,給你了。膽子,我給不了你。”
黃俊濤發現,要跟蹤一個人也並不難。眼下,已然是下午的六點五十。他開着一輛電動車,他戴着鴨舌帽,打着公牛隊商標的。
趙辰出來了,他要去南湖山莊。黃俊濤望着他,一旁還拎着馬婷婷……
“忘恩負義的傢伙!愛了一個又一個!日了一個又一個!”
他躲在人羣中,他還給自己畫了一對柳眉……
“婷婷,你知道我們去的地方是哪兒嗎?”
趙辰颳了一下她的鼻子。馬婷婷一臉從容就義的樣子,上了個淡妝,着件粉紅的保守連衣長裙,卻袒着對白皙的胳膊,遠遠望見像塊滑碌碌的豆腐……
“知道,龍潭虎穴。”
趙辰說:“來,上車。吃飯,吃粥,過了今晚就能一決雌雄了!”
保時捷卡宴,果真快如閃電。很快,便給黃俊濤甩之九霄雲外了!他氣的,一摸壞裡,那兒淨是一把“六響”!只有六響……
突然,一個電話,卻叫這場飯局增添了更多的複雜性!
“叮鈴鈴……”
趙雪!趙辰一接,忙道:“趙雪。”
趙雪急的,怕是快哭了出來。道:“哥,我好久沒有見你!你現在,是要去南湖山莊麼。”
趙辰說:“南湖山莊,對。你怎知?”
趙雪說:“潘慧婷告我知的。還有,我也要赴宴。我不知道,我們會不會在一張酒桌上!”
趙辰說:“你爲什麼要去。”
趙雪說:“來了戶北海的商賈,說是他來頭不小。在那搞壟斷,給我們酒店供應可以肆意擡價。上次潘經理去,說是九死一生啊!差點給污了身。”
趙辰說:“他也去嗎?”
趙雪說:“對!滕彥。”
趙辰一驚,不對!不可能有那麼巧纔對啊!這是他們“五大惡霸”的結下的樑子纔是,外人怎能輕易攙和……
趙辰說:“好,我還有五分鐘就快到了。”
趙辰掛上了電話。那馬婷婷,卻面露醋意。“誰呀,老相好?”
趙辰說:“是的呀,但是貌不及你。”
馬婷婷說:“趙辰哥,我沒有依靠了。我只想做你的女人,你可以滿足我的心願嗎?偷偷告訴你,我的經期今天已經過了。今天晚上,我不想離開你睡,你陪我好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