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你以爲,我真沒防備。”
突然,莫莉才掀開,那趙辰捆在腰上的遮羞布—
“噗—”
馬濟民不禁眼睛一瞪,再眼睛一亮!
“操。”
天啊!這,這是一條,紫瑩瑩,亮晶晶!這是一條女式的丁字小內,像一個新奧爾良雞肉捲包裝袋似!
什麼叫,下有對策!這,是活生生的典例啊!
馬濟民口中,本還飲着一口冰涼涼的RIO,霎時間,竟而噴的滿地都是攤攤紅。
“我!你。我!”
莫莉捂着嘴,不知,是忍着那捧腹的笑,還是忍着那滿腔的噁心。
她跑到了廁所內,到那洗手池裡,將那水龍頭開到最大檔,霎時間摳喉,將那陪酒的穢物通通清空而出!
趙辰羞紅着臉,那捲卷的黑色叢林朝那“包裝袋”底下冒出,隨時要生出一條塘角魚似!
他說:“大丈夫,能屈能伸!問,問你怕沒!?”
頭一次,穿女士的內褲。這叫趙辰,又羞又驚!但,比起那前線的千變萬化,衣髒身溼,他還做過人猿泰山哩!盯着一張大荷葉,舉着衝鋒槍勇往而上—
這樣的意志力,也不禁,讓衆人蟄伏!
“我,可以走了嗎。”
趙辰從地上,惡狠狠地揚起那浴巾。
馬濟民,啞口無言!果然啊,身材好,穿什麼都是史泰龍。他唯有,豎起大拇指。
“條件,你好好考慮一下。趙辰。你是聰明人,你不是傻瓜。暴利的,誰都想。你有本事,也有本金。”
趙辰突然,靈機一動。道:“等會。”
馬濟民一驚,趙辰背後的腱子肉,倒像全副武裝的機關槍一樣,隨時要把他掃成灰燼。
馬濟民說:“做什麼?”
二者間,氣場,智慧,在那眼神的對視中,馬濟民,完全處於下風。
他恨得咬牙切齒,這樣的身子,這樣的肌肉,還有那樣的氣魄。爬在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身上,不嫉妒麼?!不可恨麼?!
他的指尖,抓緊了那瓶紅色的RIO,那層紙,已然給指甲劃的是嚓嚓響。
頃刻間,趙辰從茶几上,拎起個全透明的菸灰玻璃缸,對準那馬濟民的鼻樑骨!
趙辰的速度極快,他還未反應過來!馬濟民眉心一皺,但二腿卻未顫動,可見,他也非等閒之輩。
趙辰說:“同學一場,我想問你三個問題。”
馬濟民說:“關於合作?還是,關於女人?”
趙辰說:“不是合作,也不是女人。有利可圖,誰都願意。但,你得讓我走出這扇門。第一個問題,你上次洗澡,是什麼時候?”
馬濟民蹙眉,道:“什麼亂七八糟。三個小時以前。”
趙辰說:“好。你多久洗一次平底褲?”
馬濟民開始漸漸生氣起來,道:“趙辰你是什麼意思?多久洗一次。換了就洗。你是在侮辱我?”
趙辰說:“你再大聲點試試!我要是沒醒來,也許我連老二都沒有了!”
馬濟民唯有忿忿地剎車,怒氣也隨着臉色的紅潤消退,從而變得汗涔涔。
要知道,一菸灰缸下去,眼睛是會瞎的。
趙辰說:“我最後,問你一個問題。你有沒有性病?譬如,梅毒,艾滋,皰疹。有沒有!?”
馬濟民說:“沒有。”
趙辰說:“我不管,你聽好。你要老老實實回答我。哪怕,是潛伏期。前列腺炎,尿道炎,也要算進去啊!”
馬濟民說:“趙辰!你,你信不信,我把你殺了!你在侮辱一個男人最基本的尊嚴!”
趙辰說:“我
沒有別的意思。既然,我們間,已然這樣。我拿菸灰缸對着你,不過分。我只有一個要求:脫!”
莫莉探出頭來,看見眼前這幕,忙驚訝地伸出玉蔥般的手指,抵着那張櫻桃小口。
趙辰,要求馬濟民,脫?!
趙辰說:“褲子,脫掉!快!”
馬濟民唯有唯唯諾諾地起身,背對着他。
莫莉一驚,天啊,難怪!難怪!難怪趙辰,敢穿上那女兒的小內,原來!原來!他是個基啊!
馬濟民脫下了西褲,剩下一條平底褲,還是CK,價格不菲。
趙辰說:“脫!”
馬濟民說:“你!”
趙辰說:“菸灰缸,不長眼。你欠我的,馬濟民。”
馬濟民說:“好!你記住,趙辰。我們來日,不是夥伴,則是仇敵!”
趙辰說:“少廢話。脫!”
馬濟民說:“進廁所行嗎?”
趙辰說:“你再說一句話,我幫你脫。你看行嗎?”
莫莉這時,登時又胡思亂想起來!對啊,在那前,她一直在有的沒的,暗示趙辰!她雖然,年過而立。但憑相貌,身材,氣色,那都是跟國內一線的演員沒差的啊!
趙辰,卻坐懷不亂,像一尊如來佛祖似!明白了!他不僅,是個“攻”,還是個“受”啊!
馬濟民,一下子光着屁股蛋,給除下了那條價格3000的CK,悻悻地遞給了趙辰。
趙辰說:“好,謝謝。”
突然!趙辰,也背對着那莫莉,慢慢地,除下那條丁字褲。
那莫莉的心臟,撲騰撲騰地跳。跳到了嗓子眼,難道,這個巨石硬漢,要將馬濟民這小白臉,給直接“走後門”啊?!
天啊,莫莉單掌捂着左心口,那胸前的倆只小乳鴿,已經迫不及待地,隨着那心臟的跳躍,快蹦達出來似。
難道,一場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博愛”,就此上演麼?!
但是,很快莫莉又給淋上了一盆子的涼水。她張大了嘴巴,忙不停跌地乾瞪眼。
她還以爲,要上演男男逼奸的戲份呢!原來啊,這不是逼奸,是敲詐啊!連內褲都敲詐!
趙辰扯了倆下,頓覺不舒服。他一直扯,扯了好會兒,才騰出了足夠的空間,那緊的是,憋死雞崽兒了。
趙辰說:“小了一號。媽的,不過算了。將就點,誰讓你們自作聰明!把我衣裳都扔了!”
馬濟民的心,在慢慢地滴血!他的話,真嘲諷!什麼,叫小一碼?!這意味着,他很大嗎?他能有多大!?
那莫莉,直直地站在那門前。
眼看着,趙辰的離去,只披着一件浴衣。
趙辰一眼,便看穿了她那顆活蹦亂跳的好奇心。
趙辰還優雅非凡道:“sorry啊,讓你失望了。我不是基,我只是沒有內褲罷了。還有,你很美麗。只是,你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你的尊嚴,沒必要換錢,也沒必要,那麼廉價。”
咚—
趙辰穿着那酒店裡,噗噠噗噠的木製涼鞋,還標好了一粒粒穴道。走起路來,是倍兒舒服。
直到,那木拖鞋踩地的聲音,漸行漸遠。
“披上!噁心。”
莫莉隨手丟了一張被子,馬濟民接過。
他不語,他氣。
莫莉說:“現在怎辦?你的大計,被戳穿。咱想勒索,勒索不了!咱想敲詐,也敲詐不了。”
馬濟民說:“既然,你對我意見恁重。你不信任我,你可以卷席子打道回府。”
莫莉說:“嘿!你這人,本錢我也投入了。你吩咐我的事,我也一一辦妥。再說了,回哪去?回哪都不接待。回陽關?我
是夾着他們的錢,騎在他們脖子上。”
“那老頭子,給關進了柱子裡。恨我的人,多的去了!恨不得,個個把我大卸八塊哩!”
馬濟民說:“恨吧,恨着好。給人恨着,愛着。都是一門本事。你不需要在乎,別人恨你,湖綜合愛你,只要,他們怕你。那就行了。”
莫莉說:“你!馬濟民,你真失敗!”
馬濟民說:“我沒有失敗。只是,敵人太狡猾而已。”
莫莉說:“行了,我不管。你還有沒有把握?我不想放過他。”
馬濟民說:“有,辦法,是有的。時間問題罷了。誰也不會跟銀子做對,也不能跟銀子作對。”
莫莉說:“行,既然你這樣說。我也不怨你了。那好,我要把我女兒帶走。你,馬濟民!你,讓我失望!”
馬濟民望着那條小丁丁,又看了一眼莫莉。
他的腦袋裡,霎時間聯想到四個字:芳華絕代。
馬婷婷,相貌是跟上步子啦。但,那舉足間。哪怕,是小小的一小步,哪怕,是那擡手,那抽菸的模樣。
馬婷婷還有許多功夫要修煉。不誇張的說,她要站在熒屏上,拿下比辣妹更高的榮譽,也是輕輕鬆鬆。
望着她那圓潤的大包子,又望着她那白皙的胳膊,小腿,脖子,耳根子。像,很像,像那張曼玉。
馬濟民說:“莫莉。”
莫莉轉過身,那細細的秀髮,打在了那下顎。更增添了她的美豔。
他心動了。
馬濟民說:“過來。”
莫莉說:“你,想幹什麼。”
馬濟民的心在滾着濤濤巨浪,還有熊熊火焰!那是不服,那是憤怒。那還是電閃雷鳴的報復心!
莫莉,這是路邊的一隻兔子。而馬濟民,已經舉好了一支雙管獵槍,守株待兔已然成功了。
馬濟民說:“我之前沒發現,你這麼美。”
莫莉說:“聽着,我喜歡你的手,也喜歡你的商業意識。但我不喜歡你的人品,更不喜歡你拿我女兒開刷!”
馬濟民說:“你女兒,倒大不如你。”
莫莉一聽,臉竟而羞澀的紅了起來。媽媽,也是會跟青春期的女兒比較那身材,那相貌的。
要知道,那父系氏族時期,女人的地位多麼卑微啊!現在,說是打着男女平等的招牌!但那男尊女卑的地位,又有何改變多少?
女兒的茁壯成長,會漸漸地,取代着那媽媽的家庭地位。因爲,女兒是朝陽,而掛上媽媽的名聲,則走到了美貌的夕陽。
莫莉說:“我現在不想跟你開玩笑。”
馬濟民說:“那我們毋須開玩笑,直入主題吧。”
趁着莫莉還站在原地,馬濟民竟而英勇地抱着那莫莉!
“唰—”一聲,那披在馬濟民身上的被子,竟然落下。
莫莉忙想推開,一道道刺鼻的凌仕效應香水氣味向她慢慢襲來。
她說:“你幹什麼?!”
馬濟民的雙脣,欲要貼向她的粉紅小嘴。
馬濟民說:“‘直入主題’。”
莫莉經受不住他的力道,要知道,雖然馬濟民沒有那趙辰的施瓦辛格似的身板。但比起,縱橫省港的情聖冠希哥老師,也是綽綽有餘的啊!
馬濟民,好歹也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吧。
莫莉,竟然在軟化!
“媽媽。小馬哥?”
突然,那躺在牀上,本已經吃下了安眠藥的馬婷婷已然醒來!她正怔怔地看着那二人慾要卿卿我我的樣子。
馬婷婷道:“你們。你們幹嘛啊?啊!”
她掀開被子,發現牀單已然留下了一片大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