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三人很難在一起
前天晚上，我們在一起依舊纏綿，第二天上午，我決定回去，她送我下來。
前天晚上，她一直摟着我睡的，在她的懷裡，我感覺很溫暖，很踏實，睡的很香。
到了樓下後，一個年輕老外從遠處跑過來說：“哇，Carmen，你的朋友？”他跟我握手，我跟他握手說：“你好，是的，朋友，來看看她！”
林雅柔笑說：“哦，我來介紹下，這位是馬丁，職業畫家，就是你想見的那個人！”她特意如此說。
我笑了下說：“恩，還不錯，挺好的！”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說：“我走了，你可以好好跟他談個戀愛了，長的還挺帥的，人看起來也很友好，就這樣！”
我轉身就走，走了幾步後，她在後面喊着說：“喂，你什麼意思啊？”
我邊後退邊回頭笑說：“我走了啊，我沒有什麼意思，本來就是我的錯啊，我不能給你幸福，我不能留下來陪你，我什麼都不能做，那好啊，希望有個男人可以好好地愛你，我，我爲你付出這麼多，八年多來，我一直在忙着，累的不行，有人在那裡畫畫，畫的累了，然後女人就來了，然後利用空擋就可以他孃的happy了，這就是他孃的命運，我看透了，拜拜！”
“你回來，快回來！”
我又走了回去，回去後，我手放在口袋裡很灑脫地看着她說：“沒有什麼，其實我只是開開玩笑而已，我不在意的，你認爲我還會在意什麼嗎？不會，我是從死裡爬了幾次爬出來的人，我什麼都不在意，只是一時孩子氣而已，我很坦然，我知道怎麼回事，說什麼？”
“這世上怎麼有你這樣小心眼的男人啊？馬丁是我朋友——”
那哥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用英文說：“我愛carmen，我想追求她，我想娶她做我的妻子，你會祝福我們嗎？”
我看着他用英文說：“有沒有和她上過牀啊？”
林雅柔聽後臉紅了，這哥們忙說：“沒有，你有嗎？”
那娘們推了我下說：“過分了啊！”
我一笑說：“有，昨天晚上還上的，不過你別介意，如果她喜歡你，我沒有意見，如果你也沒有意見，那ok！”
“why？”他在那裡叫着說：“你們是男女朋友嗎？”
我說：“哦，不是，就是朋友，感覺好就可以，祝你好運！”
這個時候林雅柔說：“你在其他方面很男人，是個英雄，可是你在愛情裡，你好，你好霸道啊你！”
我冷冷地看着她說：“我就問問你，老子爲你做了那麼多，我不爽有什麼，我愛你我纔不爽，我不愛你，我懶得多說一句，還有，別老說我什麼樣的男人，你不配，你不配說我，你知道嗎？我知道你笑話我很丟臉，很孩子氣，一點都不成熟，讓你在朋友面前出醜了，一切都該結束了，這輩子，我們是沒有緣分，下輩子吧！”
她眨了下眼睛說：“好的，下輩子可以，說好了嗎？”
我說：“說好了，
今天走了，我不會再聯繫你，不會再見你，從此天隔一方！”
“那你走吧，走吧！”
“知道了！”我就那樣看了她會，我轉身走了，是的，走了就走了，一路也沒有回頭，我是帶着無奈與痛楚回的加州，回去後，小雪見到我說：“姐姐還好吧？”
我說：“別提她了，她挺好的，找了個藝術家，恐怕都快要結婚了！”
小雪忙說：“怎麼會啊？她爲什麼要這麼快結婚啊？她很難愛上誰的，她心裡愛的是你，不可能那麼快結婚的，一定是考慮到我——”
我忙說：“小雪，別傻了，你爲什麼老爲她考慮？不要爲她考慮了，從此以後咱們過咱們的，她過她的，彼此沒有關係，她想來就來，她不想來，我們也不去看她，好不好？”
小雪沒有回答我，到屋裡去給她姐姐打電話。
我累的不行地躺到牀上，然後就睡着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小雪說：“哥，姐姐被你氣哭了，她說你這人有問題，還說你恨不得把她吃了，含嘴裡，天天用籠子困住，哥，怎麼回事啊？”
我說：“她跟你說這些幹嘛？”
“她什麼都跟我說啊，他說你想跟她一起睡，她沒有讓——”
我聽後心想，果然還是有私心的，還是不能說的，我還以爲你把什麼都說了呢！
我說：“哦，沒有的事兒，小雪，你知道我很對不起你，你也知道我心裡有她，你也知道我對你的愛和她的愛，她是不願意跟我們一起生活的，我也做不到，小雪，你真的不在意嗎？”
她點了點頭說：“真的不在意，她跟別人結婚，我纔在意呢，我不喜歡她跟別人結婚，我寧願她跟我結婚。”
“女的怎麼結婚？”
“女的怎麼不能結婚？女同志當然可以結婚，總之，我就是不喜歡她跟別人結婚，她跟別人結婚，我吃醋！”
“你真的喜歡她？”
小雪點了點頭說：“是的，我告訴你吧，哥，我發現我，我好像愛上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我該怎麼辦啊？我知道這很違背道德，可是人心有時候很奇怪的，我左右不了自己去想姐姐，你會不會討厭我？”
我說：“我幹嘛討厭啊？也許正常吧，這麼多年，她一直保護你照顧你，疼你，爲你付出那麼多，你喜歡她也正常，心靈的喜歡就好，其他的就算了，我感覺好怪的，想像你們要是脫光了抱在一起，我靠——”
小雪笑了，說：“纔不會呢，姐姐又不喜歡，再說了，以前我們經常夏天的時候抱在一起睡，她不知道我都有偷偷地摸她的身體，我感覺她的身體好香，好舒服，特好聞——”
“小變態，那你考慮好跟她表白吧，如果真好到那份上，你們兩個人一起過，我走，我真的願意，以後我可以寫自傳了，我寫我愛的兩個女人最後走到了一起，然後我成了孤家寡人，她們好上了，還結婚了，這絕對是一個很離奇的故事，太棒了！”
小雪拿起拳頭就輕輕地碰着我的臉說：“那你爲什麼要走？我
們三個人過不好嗎？”
“你玩的太高級了，我還沒有這麼高級，我來不了，其實我倒真不在意，看你們兩個人磨豆腐，我還開心呢，沒事就在那裡欣賞下，挺好！”
“什麼磨豆腐啊？”小雪傻傻地說。
我說：“就是磨鏡啊！”
“不懂！”
我說：“以後告訴你，連這個都不懂，還要跟女人一起過，算了吧你，美國雖然開放，但是我們還是不要那樣，將來難見列祖列宗啊！”
“你想多了，有錢的男人誰沒有三妻四妾的，我們的老祖宗就幹這事呢，他們都有好幾個老婆的，我外公就有小老婆，我都知道，我外婆也不介意，說彼此不見面就好了，有就有唄，男人一生誰還沒有點風流事兒啊，男人不風流還叫男人嘛，我外婆就是這樣說的！”
“那你外婆是厲害，可是我們不行，我們這代人不可能那樣去做的，那樣做的話，太不正常，小雪，我跟你說實話，如果她願意跟我們一起過，你也不介意，我也不介意的，而只要有一個人介意，就不可能的，還有我憑什麼要求她這樣啊，大家是公平的，她如果跟別人結婚，也好，我們不能太任性！”
小雪點了點頭說：“那好吧，哥，其實我知道，你去美國肯定跟姐姐上牀的，她不好意思說而已，你也騙我——”
我摟住她，疼着她說：“幹嘛啊？你看到了啊？別亂說，不管怎樣，我都會寶貝你的，不可能丟下你的，哪怕不要她，我得要你。”
“我不吃醋啊，我就是想知道，和姐姐那樣開心嗎？”
“真的不說這個了，我們吃飯！”
小雪白着我說：“一點都不誠實的男人！”
這怎麼誠實，我已經是個壞男人了，還要去告訴天下人，我是個壞男人嗎？當然不能，我知道壞男人不會有好下場的，我這樣做，將來肯定也會吃到苦頭的。
我都明白，不過如果有那一天，我不會後悔，這一切都不是我想的，是上天安排的讓我有這些想法的，我沒有辦法拒絕，我必須接受，好的，壞的，我都要接受。
從紐約回來後，我沒有再去看她，直到小雪快生產的時候，她也沒有來。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如果說我和小雪結婚後，還和林雅柔發生那種關係是種罪惡的話，那應該是個懲罰，而這到底是不是罪惡的事情，我想問問上天，這世上有多少人在做着這樣的事情，難道他們都是罪惡深重的人嗎？
我們不是神，我們只是人，我們沒有違背法律，如果只是道德的話，那罪該有多重呢？你需要如此對我？
我心裡愛着一個女人，我和我喜歡的女人結婚，我在其中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相信有很多人跟我有着同樣的經歷，不求寬容，不求理解，就算有天失去所有，一貧如洗，身邊的女人都離開了我，我成了個流浪漢，我也不再會有一句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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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