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族人死的死逃的逃,已經不能再成氣候了。幾百年過去,曾經是梵帕多邁氏族的人都不再崇拜獨魑,不承認自己是梵帕多邁氏族的後裔,也就被當地環境同化了,或許我們周圍的人就是梵帕多邁氏族的後裔。唯有零星極端的獨魑崇拜主義者也許到現在還追隨着獨魑,祈求獨魑靈魂的降臨,再給他們氏族增添新的力量和血液,讓梵帕多邁氏族東山再起捲土重來,再鑄輝煌。”
我們聽來鬼母法手的講述,全部目瞪口呆。
鬼母法手繼續道:“這是一個美麗而獨特的傳說,也許是真有這麼一回事,也可能是後人美化了和神奇說了,至於把一個死了的女嬰養到十五歲,與常人無異,我是確信無疑的,因爲我確實見過養死嬰的,但是能養大的死嬰所擁有的法術和醫藥水平也許只有當年岡朵布氏族的佚名藥師這般水平高度,纔可能有所實現。如此高深的邪術和醫術怕在當今世界上已經銷聲匿跡了吧。”
鬼母法手講的傳說倒是令老拓想起了不少之前的疑惑,他扭頭問我和亦萱:“咱們之前去的邕丘巷那裡,中途是不是看到了一個土廟?”
我們點點頭,其實我也想到一塊了。我說:“那尊神像我還錄了帶子呢,在我的行李包中,已經從攝像機裡拿來了。”
亦萱說:“小晞也用普通相機拍了好多照片。”
當我們一致認爲土廟中供奉的神像極有可能就是那個叫獨魑的族領時,鬼母法手卻不表示看究竟,只是說道:“已經千百年過去了,除了當時候的人知道他長的什麼模樣,現在的後人根本不知道他長的什麼模樣,我看了也不知道是與否,或許,只有他的後裔才略能描述出一點。”
鬼母法手說的也對,千百年前那時候人們哪有相機?這麼漫長的時間裡,連畫像都不一定能夠完整地保存下來。人們更不可能憑記憶實現完全記住一個人的容貌,更何況世世代代相傳的口述和傳說呢?但是有一點,根據剛纔他的描述,我們越發相信,土廟裡的神像和他口中所說的梵帕多邁氏族手裡有干係。
土廟中的猙獰的邪神眉宇間有犄角,盤腳坐在蒲團上,後腦勺串着一大條鐵鏈,好像是硬生故意用厚鈍的鐵鎖穿透後腦勺骨,兩肩和琵琶骨有類似蛇的脊骨一截截連接起來,在喉咽處還有一隻碩大的眼珠子。嘴巴下牙槽一根很怪異的東西橫穿下巴和口中……這些詭異的裝飾不也說明了獨魑非同常人的忍受巨大疼痛感麼?而且我們在舊病院中看到的一把離奇的鎖頭,背面上雕刻的春宮圖也是隱約有聯繫。
一個被一堆年輕女子包圍起來的男神,所有人都衣冠袒露,僅有絲絲綢緞縈繞的春宮圖,也恰恰對症了鬼母法手所說的獨魑生性好色,喜歡霸佔人家妻女以及愛好搜尋美女交媾的秉
性,雖然這麼論證也就打破了之前我們所懷疑的古埃及生殖之神神奧色里斯的推論,更沒有後面所謂的少女瞻仰神奧色里斯而刻意把自己的貞潔奉獻給因神奧色里斯而興建的金牛寺裡面的黑牡牛了。
當然還有一個可能是藏傳佛教密宗的歡喜佛大威德金剛推論更是不復存在。
唯一有矛盾的就是,我們在土廟所看到的神像他是個太監。這就跟鬼母法手說的不一樣了,但是跟舊院門口看到的春宮圖裡面的男神又符合,這實在令我們不解。
不管怎麼樣,鬼母法手這名不速之客的出現,令我們很多疑惑大爲明朗,雖說沒有完全的對號入座,但是也算是開闢了端倪,我們覺得真相的揭秘指日可待。
燁磊已經在樓下跟旅館老闆談妥,也安撫了一些受了驚嚇的旅客,尤其那對年輕男女情侶,現在還穿着睡衣瑟瑟發抖在樓下不敢上來。旅館老闆再次強調了只是個誤會,我們也做了承諾,保證不再有類似的情況發生,不然我們幾人真要換旅館了。
老拓又跟降頭大師攀談了很長時間,鬼母法手今天已經明確了要在一天至陰之時也就是正午十二點到達鬧鬼的舊病院,看時間也差不多,好在我們旅館下停着一輛車,因爲同路,一起去是最好不過,到達濰濟五和醫院時間估計正好。
老拓看了看時間說事不宜遲,跟鬼母法手自然一同前去,只是攔住了我說道:“老旭,昨晚臺長聯繫了我,說已經給濰濟五和醫院新院址院長取得聯繫,新院址在崗番東城區,離這邊挺遠,今天估計會有人打電話給我們,因此,我們節目組幾個人必須留有人在這裡,所以,你跟亦萱留下,等新院址的人聯繫你們後,你們好好去採訪做個筆錄,舊院址這邊,我跟燁磊還有鬼母法手大師去即可。”
我感到十分遺憾,沒能同新馬泰降頭師一同前往是一大損失,另外是,或許昨夜放置在樓內的光學錄影機已經錄製到了令人震驚的畫面,而且謎底已經解開了呢?不能一睹爲快實在太吊人胃口,我最怕等待結果了。
看他們三人驅車離去,我回到了房間裡,亦萱已經在自己的房間重新洗自己的頭髮了,穿好了衣服,到我的房間幫我收拾剛纔弄得一團糟的東西。我看了看亦萱俯下身來的姿勢,莫名地有些發懵,迷迷糊糊地就盯着她看了好久。
亦萱收拾了一陣,又準備拖地板,這才發現我在注視着她,不禁說道:“看什麼?你這都……什麼眼神,趕緊幫忙收拾啊,看這裡亂的。”
“呃……哦……”我滿腦混沌,一看到亦萱窈窕的身材,就會想起今早我進入她房間看到的一切,亦萱衣冠不整,春光乍泄的樣子,然後自己的去甲腎上腺素就會分泌增加,心跳加快,毛細孔擴展,我臉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