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年的什麼行爲?能說清楚一點嗎?”他是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
“當年我知道丁輝生病住院了,而且病得有些嚴重,醫生都下了病危通知書。那時,我身邊的一些朋友,在我耳邊說了一些話,我就一時心生貪念,想要從丁輝身上得到更多的錢。”
“其實我這麼做,不過是想讓我的兒子過上更好的生活,我都是爲了我的兒子!當時,我去跟丁輝的父母談了談,想讓丁輝寫一份遺囑,把錢留給我們的孩子。”
“現在的我,很是後悔當年的所作所爲,我被金錢矇蔽的雙眼,當時我一心只想得到錢,卻沒想到,這樣做給丁輝,給丁凝造成了那麼大的傷害。其實丁凝後來上門找我麻煩時,我給她道了歉,還一直在勸她,讓她想開一點,事情已經發生了,就不能再回頭了。”
“丁輝的死是個意外,就算是我逼他改遺囑,給他造成了很大的心理負擔,但是出車禍是意外,並不是我的錯,別一意味的把錯嫁禍在我的身上!”
徐彩雲說起往事有些激動,雖然表面是平靜的,但她的內心是掙扎的。
“你雖然這樣勸她,但丁凝聽不進去你這些話,她就把你當做是殺死她爸爸的兇手,所以她一直找你麻煩,最後你忍無可忍,殺了丁凝,或是你找人殺了她?”陸離猜測道。
徐彩雲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反駁道,“陸警官,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這是胡說八道,污衊我!當年警察查案都沒懷疑過我是兇手,你怎麼一開口就下這樣的結論!我怎麼會去殺人!我其實是很膽小的!”
陸離特別討打的笑道,“徐女士,我就只是開個玩笑,你不必往心裡去。”
徐彩雲哼了一聲,諷刺道,“陸警官說的每一句話,我可不敢當做是開玩笑。我不管我怎麼解釋,陸警官還是在懷疑我?是,因爲我和丁凝的矛盾,我如果真的殺了她,那動機是最明顯的,但我之前也說了,我連殺一條魚都不敢,怎麼會去殺人?”
“我以前的性子是烈了一點,討人厭了一點,事事都想要分一杯羹,這也是導致我和丁輝離婚的原因,他覺得我把他管的太嚴,沒有一點私人空間。但我不可能去殺人,我從沒想到要殺人。”徐彩雲一邊喝茶,一邊說道。
陸離認爲她沒有在撒謊,就換了一個問題,“徐女士,丁凝和她親生母親的關係,你瞭解的多嗎?”
徐彩雲搖搖頭,“不瞭解,畢竟那個女人把我當成她的敵人。如果兩個女人和同一個男人在一起過,那相信我,這兩個女人,是永遠不可能走在一起的。”
“你和程竹青就一點交集都沒有?”陸離問。
“交集是有過幾次,在丁輝和丁凝都相繼去世後,我得知丁輝的大部分財產都歸程竹青所有了,我心裡氣不過,就去公司找她,到那個時候,我纔看清了那個女人的真面目。”徐彩雲現在都還記得那次的事情,足以見得那件事對她來說,有多深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