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楚笙歌一把拉住紫石巫衣的小手,笑着說道:“怎麼這就生氣了,那姬思雅身上到處都是毒蟲啃噬的印記,青青紫紫的,哪裡及的上我們紫石的萬分之一,我和她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對你纔是一心一意的,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要不要我把我的心挖出來給你看看,纔要相信我呢?”
說罷還拉着紫石巫衣的手搭在胸膛的心口處,紫石巫衣轉嗔爲喜,嬌俏的白了他一眼,說道:“人家要你的心做什麼?拿來吃嗎?好啦,那神靈使我已經安排妥當,此時此刻,他全身上下的血液裡都是七殺蠱的幼蟲,完全已經是一個降頭鬼屍,你讓他往東,他絕不敢往西的。只是當年的大封印太過強悍,即便是我們集合了我們巫衣族的一切聖物,再加上你尋來的神鼎還是無法恢復他的力量,沒有元神他的力量就薄弱的可憐,並且還不穩定。其實要不是這樣的話,根本也別想這樣輕鬆的控制住他,只是要他現在這個樣子去開啓震天印,實在難比登天。”
楚笙歌沉思一下,方纔緩緩說道:“你放心,這後面的事情我早已安排妥當,這種情況也早在我的考慮之中。雲綢七大帝國各有一個皇室的修煉秘法,力量強悍,並且若是合到一處,更能發揮驚天偉才。這是當年軒轅大帝選擇諸侯王時傳授各大諸侯王的秘術,只可惜最後他冊封的這些諸侯王卻用這個秘術殺害了軒轅氏的子孫。真是世事無常,風水輪流轉了。
不過這卻便宜了我們,本來他們的這身秘術,是爲了防止其他域面的人攻擊的時候雲綢大陸不敵,而設置的合兵一處共同抗擊敵人的**。也能防止他們自相殘殺,因爲,只要有一個皇室沒落衰敗了,**就無法建立,其他域面就有可趁之機,所以軒轅大帝這一手能夠巧妙的保證力量的均衡。不過現在我們卻可以利用他們合在一起的這股力量打開震天印。喜朗西川不識擡舉,不肯歸順於我,東勝更是不可能,所以五國同盟更加不能破壞,現在焦恆的焦彭被龍嘲風所殺,爲了給焦恆國一個交代,我必須殺了龍嘲風,才能維持五國同盟爲我效命。震天印是天下至寶,下面壓着的元神更是上古傳奇力量,就這樣荒廢在這裡,不是可惜了嗎?有了它們,我們也就能和無量山那邊一較長短了。統一天下,完成驚天偉業指日可待,到時候,你的好處還少的了嗎?”
紫石巫衣輕笑一聲,輕輕的捶打着楚笙歌的胸膛,嬌聲說道:“人家早就說過了,什麼也不要,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夠了。你的暗影部隊齊齊出動,加上我巫衣族的易容術,還怕進不了什麼九澤幽獄嗎?風雲島這幫老傢伙總是吹的厲害,好像他們的牢獄多麼的堅不可摧一般,我就偏偏不信這個邪。等那小子在風雲的地界翹辮子了,再看星軌那老傢伙怎麼去和佑加冥王交代吧!”
楚笙歌長笑一聲,手指從紫石巫衣雪白的脖頸漸漸的向下滑去,撥開她本就不多的紫紗衣料,露出大半雪白的酥胸,手指輕輕的在她的胸部摩梭的畫着圈子,笑道:“就你個小妖精這麼機靈,黃石巫衣若是有你一半的聰明,也不至於一代美人就這樣香消玉損了。”
紫石巫衣嬌笑一聲,伸手攔過楚笙歌的脖子,笑道:“怎麼,你心疼?”
楚笙歌嘴角邪邪牽起,對着紫石巫衣的胸口就咬了下去,紫石巫衣尖叫一聲,霎時間整個大帳一室糜爛的**。
而此時的龍嘲風卻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又重新回到了陰間,站在這宏大陰森的死牢之中,龍嘲風只覺得渾身上下三千個毛孔齊齊大開,拼命的吸食着這其中的死亡之氣,手腳漸漸可以緩緩的活動。不過他小心的沒有讓申七看出來,只是輕輕的動了動手指,即便是自己還是沒有完全突破昭南下的禁制,也可以召喚出多隆進行自保,不至於落於完全的下風被動地位了。
只是現在的他,卻不想這樣做。因爲,眼前的一切實在是太震撼了。
“申老七你不得好死,終有一天,老子要拆你的骨,拔你的皮,把你的心肝肺一起拿去喂狗!”
“你奶奶個烏龜王八蛋!你看着老子幹嘛?星軌那老雜毛還沒來收拾你嗎?還是他也早就死了,你這條喪家之犬還留在這給老子當牛做馬,真是孝順啊!”
……
震天的吼叫怒罵霎時間瀰漫在整個死牢之中,申七嘴角冷笑一聲,對着身旁的幾個黑色妖嬈的侍女一招手,就見一個巨大的鋼鐵巨輪出現在大殿的一角。剛纔龍嘲風與申七從上面下來足足用了一盞茶的功夫,足可見這個深淵的深度是多麼的可怕。可是這樣的深淵之中,卻是九澤幽獄的真正正殿,圍繞在四周的牆壁都上千丈的高度,上面密密麻麻的鑿開了無數的洞穴,每一個洞穴之中都關着一名或是幾名犯人。
此刻那些犯人紛紛張口大聲咒罵,看見申七目光陰冷的走近那個巨輪,微微一愣,可是轉瞬咒罵的聲音卻更加大了起來,語言特更加的無法入耳。
“一羣賤種,幾天不修理你們,就一個個的不知道死字怎麼寫。既然皮癢了,老子就給你們鬆鬆筋骨!”說罷一個箭步上前,抓起巨輪之前的一個手柄,飛快的轉動了起來。
霎時間,巨大的齒輪轉動聲音陡然響起,龍嘲風詫異的看向連在那巨輪之上的條條鎖鏈,原來竟然都是通向一個個洞穴牢籠裡犯人手腳脖頸上的鐵環的。只聽那巨輪不斷的轉動着,套在衆人身上的鐵環就開始不斷的收緊,骨骼寸寸斷裂之聲轟然一同響起,在這樣詭異充滿陰氣的環境之中,這些人根本無法運用自身的術法,單靠身體的力量與之抗衡。有的人不堪忍受,忍不住大聲的呻吟起來,可是一張嘴還是不斷的咒罵着申七斷子絕孫。
“不知死活的東西!”申七邪笑一聲,手上驀然發力,更加使勁的轉動巨輪。衆犯人的呻吟聲更加慘烈,只聽幾聲脆響,有人的手腳已經被生生斬斷,更有人脖頸詭異的歪向一邊,血管爆裂,滿臉青紫的倒在牢房之中,顯然已經斷了氣了。
申七狂笑道:“你們不是有種嗎?當年縱橫大陸,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現在還不是一樣得看着老子的臉色活着,老子讓你們生就生,讓你們死就得死!哈哈!”
“呸!”突然有人怒聲不屑叫道:“我們不過是着了風雲的道,就憑你這個三腳貓的貨色,當年連給老子提鞋都不配,若不是星軌那個不分是非,顛倒黑白的傢伙,你早就被扔到東海喂鯊魚了。你這個殺父yin母的畜生,簡直豬狗不如!”
龍嘲風聽的一愣,只見申七的臉色霎時間變的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他猛的大吼一聲,瘋狂的叫道:“我和敏兒兩情相悅,跟你們這幫混蛋什麼關係,要不是那個臭女人多管閒事,我哪能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你再多說一句,老子拔掉你的舌頭!”
那牢房裡的大漢卻絲毫不懼,對着周圍的**笑道:“大家快看看,這個畜生管他自己的母親叫什麼?敏兒?虧你叫的出口!雖然我並不喜歡冥域中人,可是冥月這件事情做的實在叫人解氣,可惜的就是當年被星軌那道貌岸然的老雜毛攪局,沒能殺了你這個有爲倫常的畜生!你那不要臉的母親還知道去死,也算她還知羞,這種下賤的賤人,死了纔算乾淨!”
哈哈哈!巨大的笑聲轟然響起,申七雙目充血,一張臉孔幾乎爆開,他猛的大叫一聲。手上一隻飛蝗一般的鑰匙激射而去,那大漢所在的牢房門轟然大開,大笑中的漢子陡然掉了下來,重重的摔在地上。
這人身高八尺,姿態豪邁,只是在這樣滿是陰氣的環境之中,不吃風雲島特有的解藥地陰草,就無法使用術法,更是沒有自行活動的能力。其實像他們這些能夠在這種環境下活下來的人,都是有着高超元力的高手,不然普通人可能一進來就死去了,可是要想在這個地方保持站立,都是難比登天,是以即使他們沒有手鐐腳銬的束縛,也是全身痠軟,沒有半點力氣。
申七雙目血紅,瞪着一雙牛眼大聲叫道:“有種的你再說一遍!”
那人也實在是剛強,當下滿不在乎的大叫道:“那個賤人殺了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兒子幹這種不要臉的事情,老子叫她一聲賤人還是擡舉了她,若是讓老子見到她,定要給她來個三刑六道,拔光了衣服遊行示衆,讓全天下的人都看看,這樣不要臉的女人應該得到怎樣的下場!”
“啊!”申七突然厲聲咆哮,雙手猛地伸上前來,一把扒開那漢子的嘴,右手伸了進去將那漢子的舌頭一把拔了出來,在半空中抻的老長,突然只聽啪的一聲,長長的舌頭猛然抻斷,漫天的血花洋洋灑灑,濺了申七一頭一臉,連龍嘲風的身上也被濺了大半。
那個漢子也的確是強悍,這樣的酷刑竟然沒有哼叫一聲,他一下子軟到在地,不在乎的吐出滿口的鮮血,雙眼鄙視的看向狀態瘋狂的申七,用手點着地上的鮮血,在上面寫了四個大大的血字:姦夫yin婦!
“好!”轟天的叫好聲猛然響起,申七雙目血紅,大喝道:“我讓你寫,我讓你寫!”一把從一個黑衣女奴的手中拿過一隻大大的鐵棒,對着那人的雙手就砸了下去,血肉激射的聲音一聲又一聲的響起,漢子終於再也忍受不住,雙目一閉,躺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是活着還是死了,只是兩條胳膊卻被砸成了肉醬。
而這時,上面的衆多洞穴牢房之中的喝罵聲卻更加響亮,衆人嗓音粗壯,大聲喝罵!
申七狀似瘋虎,冷笑道:“不給你們吃點苦頭,你們不知道老子的本事,!”說罷手上激射出幾把鑰匙,將那牢門打開,一衆大漢紛紛掉落在地,申七身形如同大鳥一般,手中猛的抽出一隻雪亮的鋒利匕首,一把抓過一個彪形大漢,邪笑道:“姦夫yin婦,姦夫yin婦,老子就給你個痛快,讓你一輩子再也別想跟這個詞扯上一點關係!”
只見銀色的匕首在半空中立時劃過一道寒芒,對着那人的下體就猛地揮了下去。一道血線登時沖天而起,漫天的血污揮揮灑灑,若是別的酷刑,這些被申七折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漢子也許不會示弱的表現出一絲痛苦的神色,可是作爲一個男人面對這樣的刑罰,那名大漢登時再也忍受不住,雙手在地上摸索起那團模糊的血肉,突然鬼使神差的來了一份力氣,雙眼血紅的對着申七就衝了上來。
申七嘿嘿一笑,身形霎時間如同一隻狸貓一般靈巧,一個轉折就已經閃到了那人的身後。雪亮的匕首揮了幾下,那人的頭髮就掉了大片,仔細看去,甚至看到了那些微微跳動的血管,原來只是這樣一個瞬間,申七就已經將他後腦的皮膚全部割了下來。
直至此時此刻,那人才感覺的痛苦。周圍的犯人齊聲呼喝,大聲叫罵。申七冷笑一聲,啞着嗓子說道:“不用着急,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玉媸,把傢伙拿上來!”申七對着一旁的一個黑衣女奴冷聲吩咐,那名女子應了一聲,點頭就向一旁的一個暗門走去。龍嘲風在一旁冷眼旁觀,暗暗吸取這空間之中的陰氣爲己用,可惜那昭南聖女的術法頗爲奇特,明明感覺只剩下一層淺顯的力量阻隔在那裡,可是卻無論他怎樣也無法衝破。是以雖然他現在可以在這個詭異的空間裡保持正常的體質自由活動,可是卻沒有辦法使用術法。不然也不至於讓那個瘋子這樣濫殺無辜。
玉媸款款的從後面走了上來,一身黑紗裹着玲瓏的嬌軀,顯得別有萬種風情。經過龍嘲風的身邊的時候,那女子嬌媚的瞟了他一眼,龍嘲風微微一笑,偷偷的從下面一把抓住她**在外的玲瓏玉足,輕輕的捏了捏。那女子大驚,怎麼也沒想到他在現在這樣的環境下還這樣的大膽,飛快的看了正在不遠處鞭打犯人的申七一眼,見他沒有注意這邊,才低下頭來嗔怨的看了龍嘲風一眼,低聲叱道:“小色鬼,都什麼時候了,找死嗎?”
龍嘲風盤腿坐在地上,擡起頭來,看着玉媸因爲要彎着腰說話而露出來的大半雪白酥胸,輕輕挑起她垂落在圓滑柔嫩的肩膀上的秀髮,故作陶醉的嗅了一嗅。隨後灑然一笑,輕聲道:“姐姐這樣漂亮,哪裡能叫得媸這個字呢?依我看叫玉人還差不多。”
玉媸眼波流轉,伸出纖纖玉指,輕輕的點在龍嘲風的額頭上,嘟起嘴巴,嬌媚的一笑:“油嘴滑舌的小混蛋,看待會大人不將你的舌頭砍下來。”
龍嘲風忍不住將手掌上移,在她富有彈性光滑的小腿上掐了一把,隨即鬆開,輕笑道:“姐姐捨得嗎?”
玉媸一愣,隨即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拿着一個大大的黑色盒子,就走了過去。
申七見了,一把接過盒子,拿出裡面的一個粉紅的瓶子,對着坐在地上渾身鮮血淋漓卻仍在大聲咒罵的一衆大漢冷聲笑道:“今天老子就開開恩,給你們這些常年關在這黑牢裡的混蛋開開葷腥!”
一個黑衣大漢坐在離他最近的地方,渾身鮮血淋漓,臉上的鼻子耳朵都已經被割了下去,後背的大片皮膚也會燒得烏黑,右手的大塊肌肉在空氣中**着,不時的能看到那些微微跳動着的脈搏,而右手腕處的筋脈竟然被長長的抽了出來,一半連接在身體上,不停的在空氣中抖動着。只聽那大漢朗聲笑道:“你個狗日的,整天的就這麼幾樣老掉牙的東西,老子受着都膩歪了。今天怎麼了,想不出什麼有意思的,就想讓你這些女奴陪老子上牀,想活活噁心死老子嗎?哈哈!”
周圍的大漢齊聲大笑,咒罵聲不絕於耳。申七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寒聲道:“死到臨頭,還這樣不知道天高地厚,老子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才叫做真正的酷刑!”
說罷一把衝上前去,將剛纔說話的黑衣大漢的嘴一把扒開,對着瓶口就將裡面的ru白色**倒了進去。只見騰的一下,那大漢的臉突然變得鮮紅似火,一雙眼睛也霎時間失去了他方纔的清明之色。龍嘲風不知道申七灌給他們的到底是些什麼毒藥,只得暗暗猜測,只是看這羣大漢這個樣子,也知道這藥性的猛烈。
不一會的功夫,在大殿之上的十七名大漢都已經被申七灌入了毒藥。滿臉通紅,血脈膨脹,雙眼如同是**的母狼一般飢渴的望着場中的那四個黑衣女奴。龍嘲風心下一顫,他陡然明白了什麼。
這時,一個公鴨般的嗓子突然在上空的洞穴牢獄中響起,“媽的申烏龜!你年紀大了不行了嗎?自己滿足不了你的女人,就想找鴻時兄弟他們幫你安撫她們。大家相識多年,有話就直說嘛,這樣的忙,大家都樂意幫你是吧!”
一陣鬨笑聲猛然響起,另一個清朗的嗓子也隨着喊道:“李醫仙,你是有所不知,這傢伙和母親**,明顯就是個變態的畜生,他生平就願意看別人幹這事。不過咱們大家都是男人,被看了也就看了,就是那幾個嬌滴滴的小娘們們怕是要吃虧了!”
“他奶奶的!將來老子回雲綢上去,若是有朋友問我在風雲島這些年都幹什麼了。老子就說風雲的申七牢頭多麼的好客,自己不舉也就罷了,還搞了一堆的女人天天給老子敗火,可惜老子不是修煉男女雙修的修士,不然沒準現在能上風雲揍星軌一個大嘴巴呢!”
轟然的笑聲沖天而起,衆大漢的笑罵聲越來越大。龍嘲風凝目看向站在大殿之上的那幾個大漢,有幾個的臉幾乎冒出血來,雙脣發紫,眼中的**無法掩飾的如火般噴涌而出。那個被衆人稱作鴻時的男子彷彿是也感覺到什麼不對,強自保持臉上的鎮靜,更將眼睛閉上,不去看那幾個身段妖嬈的女子。可就是這樣,他的臉上仍舊是一片火紅,血管幾乎爆裂開來。
申七冷笑一聲,沉聲說道:“一羣沒見識的白癡!這是當年隱醫商丘一族專門給冰荒高原上的冰族人配置的**,沒嘗試過吧,老子這就給你們試試,看看能激發起冰族人**的**用在你們的身上會是個什麼效果。老子可是很期待你們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求我的樣子呢!到那個時候,我看誰的嘴還敢這麼硬!”
他話音剛落,四周的叫罵聲生生頓住,可是隨即更大的怒吼咆哮聲登時響起。衆人羣情激奮,破口大罵申七陰險狠毒,卑鄙無恥。龍嘲風盤坐在地上,心中也是巨Lang翻滾,驚駭莫名。因爲早在當初在往生大陸的時候,柏林就曾經和他說過冰荒高原上的冰族人滅亡的原因,是以現在纔會這樣的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