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校花女神
人的心理防線一崩潰,就什麼都招了。
耍了兩次花招都被紀檢委的同志識破,蔣德順再也不敢了,在錄像機面前,親口承認了自己所犯下的錯誤,還有做過的錯事。
最後,他又在打印出來的招供上,簽字按下手印。
就這樣,廣電總局新聞辦的主任,落馬了!
折騰了一晚上,蔣德順終於疲憊的睡去,在夢中,他沒有遭受多大的處分,只是像那個冷漠青年說的那樣,給了不大不小的紀律處分。
當他被拍門聲驚醒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他慌里慌張的打開門,準備討好的時候,卻愣了一下,脫口就問:“你是誰?”
門口站着一位老太太,老太太上下打量着蔣德順,不屑的說道:“你又是誰?還租不租了?不租趕緊滾蛋。”老太太的脾氣相當火爆啊。
“啊?”蔣德順瞬間傻眼:“這裡不是紀檢委雙規用的房屋?”
“什麼紀檢委啊?老太太聽都沒聽過。你還住不住啊?”老太太不耐煩的瞪着蔣德順,大有不住就把他趕出去的樣子。
“不,不住了。”蔣德順彷彿明白了什麼。
……
一輛出租車在省城最高檔的酒店門口停下,從車上下來三位身穿黑西裝面容嚴肅,領口憋着紀檢委標識的青年。
其中一位氣質陽剛,細腰乍背,另一位面容冷漠,至於第三位,則是沒有什麼特點,但一說話就暴露了他的性格,他敞亮着嗓門說:“九哥,你說那個蔣德順會不會氣死啊?”
不錯,這三人正是昨天還在燕京的‘紀檢委’同志,陳明旭強子還有李壯;聽了李壯的話,陳明旭一樂,說:“和咱們沒關係,咱們只需要做好徐哥交代的事情就好。”
“對。徐哥真厲害。”李壯心悅誠服的豎起大拇指。
三人進了電梯,強子纔開口說:“徐哥這辦法真管用!看來雙規這個詞兒,真的很厲害。”
陳明旭深以爲然的點頭,說道:“這些人做了虧心事,見到紀檢委的人心裡就發怵,不招出來纔怪呢。”
原來這是徐揚策劃的一起騙局!
爲了最大的限度的把省電視臺臺長拉下馬,徐揚想了這麼一個主意,爲的就是能確保順利進行,找王建國幫的忙,是從紀檢委那裡借了三個標識,要不然不真實!
果不其然,在陳明旭強子還有李壯的一唬二下連哄帶勸的過程中,蔣德順如倒豆子般把自己的情況全交代了。
房門響起來的時候,徐揚正抱着周望晴親嘴呢,聽到敲門聲,周望晴一把推開徐揚站在窗前,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徐揚暗笑一聲,心想,都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幹嘛還這麼害羞。
但這話不能說,徐揚走過去開了房門,就看到陳明旭三人笑呵呵的站在門口。
“進來吧。”等三人進來,徐揚又問:“搞定了?”
陳明旭一仰頭,哈哈說道:“必須的,蔣德順這老小子,嚇破了膽!”說完,他就把儲存招供視頻的內存卡,還有招供按手印簽名的供詞從貼身衣兜裡,拿出來交給徐揚。
徐揚看了看,連聲說好,“只要有了這份供詞,省電視臺臺長,還有這裡面的人就能全部落馬。”
這時,周望晴也從心驚肉跳中恢復過來,她走過來,問:“接下來該怎麼做?”
徐揚神秘的笑了笑,說:“當然是讓這份供詞和視頻發生作用了。”
在王建國的幫助下,當天下午,這份舉報材料就出現在紀檢委領導的桌子上,領導看完後,當即向上級領導彙報,雙規蔣德順以及相關涉案人員。
省電視臺臺長老巫婆,在辦公室內打電話的時候,被紀檢委的人帶走,當下晚上,廣電總局的任命就下來了,老馮不出意外的聲臺長,掌握電視臺的所有流程。
接到老馮打來的電話,徐揚先是恭喜兩句,然後就切入正題,要求很簡單,就是取消一切對徐氏不利不真實的報道,宣揚徐氏的正面形象。
對於這一點,對現在的老馮老說手到擒來,說辦就辦,第二天,省電視臺就撤銷了所有對徐氏的不實報道,全部換成徐氏的正面形象。
像是拉動地方經濟啊,促進民生改革啊,拉低房價啦,打造本土品牌的餐飲文化呀這一些全都出現在電視上。
老馮能走到的這一步,他上面也是有人的,要不然,他也沒這麼容易當上省電視臺臺長。
徐揚的第一步計劃終於成功,接下來就要着手改變輿論方向了,爲此,徐揚特意前去拜會已經榮升爲副省委書記的廖忠華。
對於徐揚的到來,廖忠華沒有絲毫意外!把徐揚讓進屋,廖忠華開門見山的問:“小徐啊,說吧,沒有重大的事情,你是不會來找叔叔的。”
聽到這話,徐揚很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後說道:“哪有,我是來看看廖叔叔的身體是不是有問題。”
“噢?”要是別人說這話,廖忠華肯定不高興,這不是扯淡嘛!哪有這樣的說話的,竟然咒廖忠華的身體不好。
但這人如果是徐揚,就另當別論;徐揚的本事廖忠華多少還是瞭解的,而且兩人還是老相識,知根知底。
做爲秦王一系的嫡系成員,廖忠華聽說花王老爺子那邊的情況,最開始他還以爲是誇大其詞,但現在看來,還真的確有其事啊。
“小徐,那你說說看,我看看準不準。”廖忠華來了興趣,不管徐揚這趟是來幹嘛的,這份心意,廖忠華接受了。
徐揚調動異能略一感應,心裡有數了,但還是假裝把了把脈,才說道:“心悸失眠,伴有頭暈症狀,廖叔叔最民是不是感覺有些乏力?”
“行啊你小子~”廖忠華這次徹底相信了。
看廖忠華的表情,徐揚就知道自己沒錯,也不會錯,他當下開了一張方子,說道:“一天一次,連服三天,保管症狀全消,生龍活虎。”徐揚最後的表情是個男人就明白。
廖忠華哈哈大笑,接過方子看了看,說:“好,我相信你。現在可以說來找我有什麼事兒了吧?”
徐揚嘿嘿一笑,也不隱瞞,把自己近期遇到的難題說了原原本本的告訴廖忠華,這些事也沒有隱瞞的必要,廖忠華不可能不知道。
但說是一種態度,不說又是一種態度;徐揚把和華光的矛盾,國資委的整合,還有銀行收回貸款,董事會撤資的事情全都說給廖忠華聽。
徐揚說完的時候,已經中午十二點了,廖忠華看了看時間,說:“小區外面有家飯館,菜很地道,咱們邊吃邊說吧。”
“好。”徐揚沒有意見。
兩人出了家門,走出小區,過了馬路來到對面一家不起眼的飯館,飯館的老闆一看是廖忠華來了,趕緊熱情的招呼,“廖書記,老樣子?”
“對,加瓶酒。”廖忠華這這裡的老闆很熟。
“好嘞,您稍等。”
老闆下去,廖忠華纔對徐揚說道:“你阿姨在海陽不願意來,我平時就在這裡吃飯,老闆是熟人。”
徐揚噢了一聲點點頭。
不一會兒,飯館的老闆就把飯菜端上來了,都是農家菜,小野雞燉蘑菇,韭菜煎雞蛋,還有一盤地地道道的油炸花生,外加一瓶沂蒙特曲。
徐揚嚐了一筷子,味道真不錯,把酒打開先給廖忠華滿上,然後徐揚纔給自己倒上,說道:“廖叔叔,我敬你。”
“幹!”
吱溜,二兩五的杯子下去一半,兩人邊吃邊說,親近無比。
“小徐,你找我來是不是想改變輿論風向啊?”聽徐揚說完,一大堆的事情,廖忠華分析了半天,覺得很有這方面的可能。
徐揚一聽,豎起大拇指,說道:“廖叔叔,您真瞭解我,我就是這麼想的!海陽市的輿論風向好說,關鍵是省裡這邊,沒熟人啊,遞不上話。沒辦法了,才來麻煩您的。”
廖忠華深有感觸的點點頭,端起酒杯又跟徐揚走了一個,才說:“我剛來省城這邊任職這陣子,是真感受到了一種壓力,好在有很多自己人,要不然還真不好辦。”
“新來的省長和省委書記是空降來的,辦事沒有我們自己人那麼利索,下面的人嘴上答應,但沒人真幫他,這次對付你,就是有人撮弄的,這個你應該知道了吧?”
“嗯,我知道。葉家還有那些被房地產洗牌侵害利益的大公司。”徐揚很坦白的承認。
廖忠華嘆口氣,說聲是啊,然後又說事情就是這樣,最後才說:“主要目的是爲了報復你,然後就是藉機立威。但這裡是華東省,不是省長和省委書記的嫡系人馬,所以這事兒好辦。”
“多謝廖叔叔。”徐揚舉杯相邀。
“沒事兒,我認識你的時間也不短了,瞭解你。”廖忠華給了徐揚一個放心的眼神。
廖忠華當初在黨校進修的時候,有一同學,現在就在宣傳部那邊工作,兩人關係不錯,而且都是秦王一系的人,打聲招呼就能解決。
陪廖忠華吃完飯,徐揚離開的時候,廖忠華就撥通了這位同學的電話。
同學很夠意思,當天下午就把事情解決了。
一夜的功夫,不管是網上,還是報紙上,關於討論徐氏投資有限公司的內容全部消失,就好像沒有發生一樣。
接到廖忠華的電話,徐揚打開電腦看了看,搜索徐氏風波,硬是一條都顯示不出來,有的全部都是關於徐氏的正面消息。
關上電腦,徐揚感嘆道:“朝中有人好辦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