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昂輸了,輸得一無所有,就連繼續參加比賽的資格都沒了。
他臉色慘白,看着徐揚牌面的黑桃j,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徐揚明明沒看底牌,那他是怎麼知道底牌是j的,難道他就對自己的記憶力這麼有信心。
徐揚纔不管萊昂心裡在想些什麼,此時他正在讓侍從把錢收進皮箱當中呢。
六千多萬啊,這玩意來錢太快了。
柳含煙也恢復了平靜的心情,她帶着喜悅的聲音,解說道:“原來這是黑馬先生故意表現出來的樣子,他贏了,他沒有讓我內地人失望,讓我們拭目以待他獲得賭王的時刻吧~”
柳含煙一邊現場直播,一邊在心裡想,黑馬,真的好符合。
柳含煙仔細一想,可不是嘛,黑馬,徐揚的寶貝不就是黑黑的嘛。
想起徐揚的寶貝,柳含煙不自覺的舔了舔嘴脣,她又想吃了。
不能否認,她真是吃上癮了。
尤其是寶貝吐口水的時候,柳含煙更是異常留戀。
別墅內電視機前的寧傾城,看到柳含煙舔嘴脣的樣子,不知道爲什麼,腦海中浮現出當時柳含煙吃徐揚寶貝的畫面。
這個女人肯定在幻想,寧傾城看着電視中的柳含煙在心裡想道。
省城,韓天義住的房間,電視開着,播放的節目正是正在直播的賭王大賽,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有那雙平靜的眼神中時不時閃過道道精芒。
他現在很不得志,自從林忠天打了他那一拳,並且說出準備把他調往海沂市當家作主之後,他的生活就變了。
每天的日子沒有任何感覺,麻麻木木,就好像回到了監獄一樣。
林忠天,當年你騙我讓我爲你入獄,早晚有一天我要加倍還給你,韓天義的拳頭緩緩握緊,心中的念頭從來沒斷過。
萊昂出局,比賽繼續。
徐揚帶着七千萬,與何宗恆還有大衛繼續切磋。
下底還是一萬,荷官繼續發牌,三人默契的對視一眼,心中暗笑,萊昂出局是計算好的,一個巴西人湊什麼熱鬧,不知道他們是朋友嗎。
接下來的比賽,三人各施神通,偷牌,換牌,超一流的手速,讓徐揚目不暇接,發牌的荷官完全不知道她手裡的牌面已經被人控制。
雙方你來我往,殺的好不熱鬧。
同花、清一色、葫蘆、四條紛紛出現,徐揚手裡的錢時而變多,時而變少。
關於賭的方面,徐揚不在任何人之下,但對於術,徐揚一竅不通,當初高進教了他那麼時間他都學不會,還好後來有了透視異能,在緩解了沒有術的尷尬。
不論何宗恆還有大衛怎麼變牌,徐揚只有一招,不動如山將計就計。
在透視面前,所有的詭異手法統統都是紙老虎,如果徐揚有心揭穿他們,分分鐘就辦到。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何宗恆與大衛兩人之間的鬥法,大衛不愧是老牌勁旅三屆賭王大賽的衛冕者,一手牌技出神入化,神出鬼沒,從所有人想象不到的角度偷牌換牌改變桌上的局面。
何宗恆也是年少英雄,雖然不如大衛那般出神入化,但一手快速抄牌的功夫,很是讓人佩服,有好幾次,大衛就險些敗在何宗恆這招抄牌上。
如果不是徐揚眼界開闊,高進給他演示過所有的牌桌技巧,徐揚根本不可能發現其中奧妙,徐揚就像跟他們商量好了似得,每把都不跟直接蓋牌。
他有七千多萬,每次打底一萬,還早着呢,他在等,等何宗恆還有大衛決出勝負,然後他在與大衛或者何宗恆爭奪賭王。
敲門聲忽然響起,韓天義警惕從後腰摸出手槍握在手裡,走到門前問道:“誰”
“阿義,是我,梅姐。”梅的聲音響起來。
她聽說了一些事情,覺得韓天義肯定受了委屈,所以特意過來看看。
當年的韓天義一表人才風度翩翩,不知道俘獲了多少少女的芳心,當年梅就是其中一位,只可惜她當時被林忠天的迅猛追求所打動,再加上韓天義的不爲所動,她把那份感情埋在了心底。
事實也證明林忠天確實喜歡她愛她,一直對她都很好,但隨着韓天義的出獄,梅的心,再一次開始悸動。
而且林忠天這段時間比較忙,在x生活上一直不給力,這讓梅覺得有些空虛。
她的內心其實很矛盾,她知道不能和韓天義走的太近,畢竟她是社團的大嫂,可是她又忍不住想看看韓天義。
看看他在幹什麼,是不是不高興,是不是在想着誰。
出於這樣的心思,她找了個機會跟林忠天說來找韓天義聊聊,理由是,韓天義爲林忠天做了那麼長時間的牢,不能冷落了別人。
林忠天心裡很反感自己的女人去找韓天義,他知道韓天義的魅力,雖然做了八年牢滄桑了,但他身上的氣質卻愈發明顯。
但爲了保持自己感恩的形象,林忠天很大方的同意,還說好好安慰一下韓天義,但暗地裡卻讓坦克派人偷偷跟蹤,只要房間內傳出什麼聲音,這些小弟就衝進去把韓天義弄死。
聽到是梅的聲音,韓天義收了槍把門打開,笑道:“嫂子,你怎麼來了,快進來。”說着,韓天義就把梅讓進屋裡。
梅剛進來,門剛剛關上,坦克派出保護梅的小弟就出現過道內悄悄聽着房間內的聲音。
“三百萬。”徐揚看了看自己的牌面,彈彈手指很輕鬆的說道。
他最後還是參與了大衛與何宗恆之間的賭局;再不參加的話,何宗恆的錢就輸光了,都是華夏人,不能便宜了美國佬呃,雖然大家是朋友。
徐揚底牌未知,但牌面上卻是兩張a;何宗恆底牌未知,牌面上是10k;大衛兩張q底牌未知。
何宗恆掃了一眼彼此的牌面,灑脫一笑,說:“跟”
大衛看了一眼底牌,也說跟。
繼續發牌,徐揚拿到是一張老k,何宗恆是j,大衛是9,還是徐揚說話。
“五百萬。”徐揚雲淡風輕的說。
“跟”
“跟”
荷官繼續發牌,徐揚拿到手的還是一張老k,何宗恆是一張q,大衛是張9;還是徐揚說話,徐揚兩張a兩張k;何宗恆10jqk;大衛兩張q兩張9。
徐揚估摸了一下何宗恆最後的錢,說:“宗恆的錢不多了,差不多還有一千萬,那就一千萬吧”
“ok,沒問題。”何宗恆對自己的牌面很有信心。
“我也沒意見,那就一千萬。”大衛看了一眼自己的錢箱,勾勾手指。
徐揚嘴角一揚,說:“開牌吧,我三條a兩條k葫蘆”
大衛無奈的一聳肩膀,說:“我也是葫蘆,不過是三條q兩條九”
兩人把目光看向何宗恆,何宗恆攤攤手說:“我其實是想偷雞的,抱歉,我的什麼都不是,底牌是大老二。”說完他就把底牌亮出來,果然是張方塊二。
亮出底牌後,何宗恆衝大衛笑了笑,意思很明顯。
大衛瞬間明白了什麼,他說:“你們華夏人真狡猾”
徐揚則是衝何宗恆擠擠眼,但什麼話都沒說。
結果已經很明朗,何宗恆出局,最後的決賽在徐揚和大衛之間展開,中間需要半個小時,供雙方準備資金。
何宗恆走出比賽地,走到角落中拿出手機撥通了爺爺的電話,“爺爺,我的任務完成了,昨晚我讓您準備的事情怎麼樣了”
爺爺說:“放心,已經準備好了,時間是一致的,就算有人查也查不出來什麼”
“麻煩您了爺爺”
房間內,韓天義和梅相對無言,從韓天義的目光中,梅感覺不到任何仇恨和不開心的地方,她緩緩開口,說:“阿義,是不是不習慣現在的生活”
“嗯,沒有,我在想天哥和我說的事情。”韓天義回過神來回答道。
梅問什麼事,韓天義把過幾天去海沂市那邊當掌舵人的事情說了一遍,梅點點頭,說:“注意安全,那邊的形式不怎麼好”
“謝謝大嫂關心。”韓天義很禮貌的說。
韓天義的樣子,讓梅心裡不是滋味,她張了張嘴,說:“阿義,我我的心意你明白嗎”
韓天義很平靜的回答:“你是天哥的妻子,是社團的大嫂,這些話說給我聽沒什麼,如果被有心人聽去了,影響很不好”
梅有些慌亂的捋了捋自己的頭髮,說:“我知道,我以後不說了,阿義,你怪天哥嗎”
“不啊,大家都是兄弟,無所謂的事情。”韓天義一怔旋即說道,但心裡,他卻說,我不怨他,只是希望他死而已。
“那就好,我不想看到你們兄弟兩個自相殘殺。”梅說這話的時候,人已經湊到韓天義身邊抓住了他的手。
韓天義也不掙扎,只是說:“不會的,我不是沒有分寸的人”
隨後他又問:“大嫂,社團最好的洗浴中心在哪”
“怎麼了。”梅不明就裡的問。
韓天義不好意思的說:“我想去泡泡澡放鬆放鬆,八年了,有些難受。”他潛在意思很明顯,就是八年沒碰女人,憋得慌。
“這不好吧,你做大哥的去洗浴中心,萬一傳出去了,對你的名聲有影響。”梅臉一紅,勸道,她明白韓天義的難受是什麼。
“沒關係,反正也沒人看得起我。”韓天義不在乎的說。
“不行,正因爲這樣,你才更要堅持住。”梅的臉忽然紅了看首發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