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校花女神
不是徐揚不敢回答,而是不知道該作何回答。
說喜歡你了,你如果不喜歡我,那我多丟人?是不是。對不對。
人都好面子,甭管是有錢人還是沒錢人,面子最重要了,這是華夏人最優良和最不能理解的美德之一。
爲了面子這倆字,許多人都能做出禽獸不如,或者是禽獸的事情。
爲的是什麼呀?還不就是面子。
爲了面子,男人可以和一個不喜歡的人稱兄道弟。爲了面子,可以和一個不喜歡的女人上牀。
當然,如果對方是極品美女的話,就算不喜歡,如果有上牀的機會,男人也是不會放過的。
這跟面子無關,與身體有染。
“切,你喜歡的是陳清雅。我這種路邊小草,怎麼可能入得了徐大老闆的法眼。”韓千夢靠在椅背上,說完後,不屑的看向車窗外面。
“我能說都喜歡嗎?”徐揚臉頰微微泛紅,小聲說道。
“無恥。”韓千夢從牙根底下,擠出兩個字。
……
改革開放過後,隨着經濟發展,與社會的進步,很多東西都在悄然無聲間消失。
這不是我們不懂得珍惜,也不是我們不懂得維護,而是因爲,那些消失的東西,是在不經意間的消失的。無法珍惜,也無法維護。
比如說,年味。
不管是城市還是農村,現在的年味越來越淡。小時候在農村老家,每逢過年那都是喜氣洋洋穿新衣服,吃好吃的,磕頭換壓歲錢。
可現在沒了,過年和不過年沒什麼區別,唯一一個區別就是長了一歲,又老了。
超市裡面張燈結綵,大紅的燈籠高高掛,售貨員收銀員都穿上了象徵喜氣的紅色工作裝,打眼一看倒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徐揚單獨一人在超市閒逛,快過年了,怎麼着也要買些過年的必備品,當然還有一個很有意義的行爲,送年。
進去兩手空空,出來的時候徐揚手裡可就提了不少東西,黃金搭檔、禮品、酒之類的都有。
他雖然認識的人不多,但學校那些老師卻還是要去看看,畢竟大學這幾年,老師們對他很照顧。
一天的功夫全被耽誤在送年這檔子事上了。如果不是徐揚堅決不留下吃飯,估計三天都跑不完。
“阿姨,在這兒住的還習慣嗎?”徐揚拎着兩盒老年人用的黃金搭檔,來到酒店看望陳清雅的媽媽。
他進來的時候,陳清雅也在。
“挺好的,就是沒有自己家舒服。”陳媽媽笑了笑,飽經風霜的臉上,帶着深深的皺紋。
“是啊,阿姨您放心,過段時間就能回家了。現在不方便。”徐揚看了一眼陳清雅,說道。
“唉。”陳媽媽嘆了口氣,才說道:“明旭那孩子有時候衝動,小徐啊,你幫我看着他點兒,啊~”
“行,阿姨您放心,清雅的哥哥就是我哥哥。”徐揚保證道。
“嗯,行了,你倆出去走走吧,我有點累。”陳媽媽很好心的下了逐客令。
“媽,你沒事吧?”陳清雅緊張攥住她的手,問道。
“昨晚沒睡好。”陳媽媽笑了笑。
“嗯,那你睡會,我跟徐揚先出去了哦。”陳清雅從牀上站了起來。
“去吧。”陳媽媽擺擺手。
“阿姨再見。”
等徐揚還有陳清雅出去了,陳媽媽才喃喃自語道:“報仇?唉……”
徐揚的手想去牽陳清雅的手,可每次都被陳清雅躲開,也不知道是爲什麼。
“陳清雅。”徐揚一聲低喝。
“嗯?怎麼了?”陳清雅一怔,這還是徐揚第一次稱呼她全名。
“給我。”徐揚站在走廊內,伸出手。
“什麼呀?”陳清雅低下頭,臉頰帶紅,故意問道。
“還能有什麼。”徐揚兩隻手一塊用,這才把她的嫩白小手攥住,然後說道:“以後不聽話,家法伺候。”
“家法?和我有什麼關係呀?”陳清雅眨着那雙不含雜質的純淨眸子,單純的問道徐揚。
“當然和你有關係。”徐揚一副不和你有關係,和誰有關係的樣子,說道。
“哦。那我能拒絕嗎?”陳清雅又問道。
“你說呢?”徐揚反問,語氣有些不高興。
“我在問你啊,我如果知道就不會問你了。”陳清雅據理力爭的說道。
“不知道。”徐揚給了一個模糊不清的答案。
“那我還是拒絕吧。名不正言不順的,讓人誤會了多不好呀。”陳清雅神神在在,帶着些許頑皮說道。
“現在你哥哥能養家,輔助式記憶法是不是可以停了?”徐揚這次來酒店有兩個目的。
一是看望陳清雅的媽媽,給她送點禮品;二就是問一下陳清雅現在的情況如何。
畢竟現在陳明旭也是一方小霸主,一個月的收入也有不少,養家肯定沒問題了。既然生活無憂,那壓在陳清雅心頭的膽子,也應該消失了。
所以,徐揚纔想問一下,現在輔助式記憶法,陳清雅還有沒有在學習。
“我……”聽到徐揚忽然問起這個,陳清雅那雙純淨的眸子有些閃躲,不敢看他。
“還在學?”徐揚心中一沉。輔助式記憶法恐怖版的後遺症,超出了他的預計和想象。
“不是。”陳清雅趕緊搖頭,解釋道:“我已經開始嘗試暫停記憶法的練習,可是……”
“可是怎樣?”徐揚扶住她的肩膀,眉頭緊皺,着急的問。
那副擔心的樣子,絕對不是僞裝出來的,他真的關心她。發自內心,來源於靈魂。
“可晚上會做夢。”
“做夢?”
冬季的大街一片蕭條,逛街的人少,出來的美女也就更少,兩人來到一家飲品點,要了兩杯喝的繼續聊。
“嗯,做夢。”陳清雅眉頭微鎖,帶着一絲的焦慮,說道:“不受控制的做夢,夢裡是切割的畫面還有那些數字。”
“多久了?”徐揚立即問道,或許是擔心陳清雅不明白,他有解釋道:“我是說這種情況多久了?”
“一個月多一點。”陳清雅捧着杯子,手指在上面打磨,說道。
“這麼久?你爲什麼不告訴我?”徐揚有些責怪,再怎麼說兩人現在已經確定了某種關係。可現在他卻絲毫不知情。
“不想再讓你奔波勞累。”陳清雅有她自己的想法。
雖然她純,雖然她淨,可她並不是木偶,她也是21世紀的先進女性,她有自己獨立的思想和判斷。
“嚴重嗎?夢的持續時間有多久?”徐揚一邊在腦海中快速翻閱用卡片式記憶留下的資料,一邊問陳清雅。
“剛開始一個小時,現在三個左右。”陳清雅對自己的身體情況很清楚。
“那本記憶法先不要看了……”
“我已經看完了。”陳清雅低下頭,小聲說道。
“你……”徐揚傻眼了,這也太快了吧!
“剛看完沒多久。”見徐揚瞪着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陳清雅又說了一句。
“好吧。既然看完了,以後就不要翻閱了。現在你首先要做的就是平復記憶法所帶來的隱患,明白嗎?”徐揚神情嚴肅,說出話也就帶着一股威嚴。
“明白。”陳清雅點頭。
她也很苦惱,誰願意每天晚上夢見那些恐怖的畫面?誰不想美美的睡覺,然後在夢裡做一些平時想幹而又出於羞澀不敢幹的事情?
陳清雅也想,可她沒這個機會,每次睡着後,都是那些鮮血淋淋、牛頭馬面的恐怖畫面。
徐揚仔細想了想,可一時之間他也想不出什麼好的主意。
本來他以爲陳清雅這段時間應該沒事了,所以也就沒有多問。可現在看來,輔助式記憶法帶來的隱患,已經深入到陳清雅的身體當中。
徐揚現在博學多才,很多類型的書他都看過,對陳清雅現在的情況,他比誰都瞭解。
他知道,接下來就是噩夢時間延長,折磨陳清雅的睡眠和精神,最後精神分裂或者是承受不住隱患帶給她的痛苦,最終選擇自殺。
“你看啊……”徐揚只能一邊組織能想到的方法,慢慢說道:“現在你家的生活有了保障,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會脫貧致富奔小康。”
“嗯嗯。”陳清雅連續點頭,這個情況她清楚。
徐揚接着說道:“現在記憶大賽也一直沒有消息,你也不用繼續在練習下去,對不對?”
“嗯。”陳清雅再次點頭,一副我明白的樣子。
“既然這樣,你嘗試着轉移你現在的注意力……”
“怎麼轉移呀?”陳清雅問道。
“這個……”徐揚也想不出該怎麼辦。這是陳清雅自己的事情,他只能提出方向,不能參與到其中。
“還記得我提供給你的另外一種記憶方法嗎?”徐揚沉吟後,說道。
“記得。”陳清雅點頭。
“嗯,你可以嘗試一下用那種記憶法來調節你的大腦,我估計就算沒有太好的效果,你也幫你適當緩解一下。”徐揚看着陳清雅有些微微泛紅的眼睛,說道。
“我聽你的。”陳清雅乖巧的點頭,對徐揚的話,沒有任何懷疑。
“這件事是因爲我引起的,我會一直陪着你,直到把隱患消除。”徐揚抓住了她的手,一臉正經的說道。
“嗯。”陳清雅瞄了一下週圍,發現沒人注意後,就任由徐揚把手攥着,只是臉上卻是帶着淡淡的紅霞,非常誘人。
“走吧。”徐揚站起來,拉着她的走,往外面走去。
徐揚走後不久,另外一處角落裡的男人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後,說道:“少爺,那小子帶着陳小姐離開了。”
“繼續跟蹤,掌握他的規律,年後做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