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揚也沒把握這步棋走的到底對不對。
但他相信自己的感覺,所以他毅然決然的把三足樽承盤送給廖忠華。
他這是在投資,爲以後的發展投資,也是爲陳明旭將來的安全投資。
雖然徐揚說沒別的意思只是表示感謝,可如果廖忠華真的是當官的,那這件樽承盤就沒有白費。
事實證明,徐揚贏了,在賭人生的過程中,他又賭贏了一步。
而且廖忠華天庭飽滿,一看就是大富大貴之人,就算以後不能位極人臣,也絕對是封疆大吏。
剛纔張文見到廖忠華時的表現,徐揚就已經留意了。
現在,當張文說出廖忠華身份的時候,徐揚就知道,這一切的付出就是值得的。
這個世界不會天上掉餡餅,給你餡餅,就必然有所圖謀。
徐揚的圖謀就是爲了以後,當某些事情無法挽回的時候,還有條退路可走,最起碼在海陽市能保證安全。
“他真的是市長。”韓千夢還有些不信,畢竟這件事兒太讓人意外。
“這還有假。”張文直接說道。
“你早就知道了。”韓千夢又把矛頭對準了徐揚。
“沒有,我也是聽阿文說完才知道的。”徐揚趕緊撇清自己的關係,這要是被韓千夢認準騙她,他可就倒黴了。
“那你還敢這樣,你太沖動了。”韓千夢皺着眉頭,不滿的說道。
“我說了,這是投資,成功了福澤永享,失敗了也無所謂,我能找出一件汝窯,就能找出第二件第三件。”徐揚這話說的自信無比,霸氣異常。
“現在成功了你這麼說啊,如果失敗了,看我怎麼收拾你。”韓千夢也知道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呵呵,不會的,我對他的身份在之前既有懷疑。”徐揚很臭屁的說道。
既然現在知道了廖忠華的身份,那再生日宴會上那些人對自己的支持,也顯而易見了,徐揚瞬間就明白了當時那些人的用意。
看來世事險惡呀,徐揚在心裡嘆氣。
徐揚有理由相信,如果廖忠華不站出來幫自己,那自己的命運或許就真的轉變了。
寧姐也應該知道廖忠華的身份,該死,竟然不早告訴我,徐揚在心裡埋怨一句。
可緊接着,他又釋懷了,如果當時就知道了廖忠華的身份,那現在的一切還會這麼容易做到嗎。
通過僅有的三次接觸,他能感覺到廖忠華的爲人,絕對是爲官清廉之輩。
要不然當時在復古軒也不會爲了幾千塊錢而捨棄那麼一方硯臺。
“好了,這件事誰都不許說出去,萬一傳到有心人的耳朵裡,廖市長可就難做了。”徐揚囑咐道。
“放心,我們知道。”張文趕緊應下。
韓千夢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然後徐揚說道:“春節快到了,我是第一次創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假合適,這樣吧,別人什麼時候關門過年,我們也什麼時候關門過年,另外福利方面也不要虧待那幾位學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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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韓姐已經安排了。”張文燦燦的笑着。
“哦,你安排了,幹嘛不早說啊。”徐揚有些尷尬,但更多還是高興。
因爲韓千夢不是花瓶,她有很多獨立的想法和計劃,只是目前還不到實施的時候而已,而且古董也不是韓千夢的長處。
“你又沒問。”韓千夢挑了挑那對好看的眉毛,撇嘴道。
“既然你安排了,那我就不說了,沒事的話,我先走了。”徐揚整了一下衣服,看了看兩人。
“走吧,你那女朋友應該着急了。”韓千夢陰陰陽陽的說道。
一聽這樣的話,張文就想笑,可他又不敢笑。
“我去學校,又不是去酒店。”徐揚狡辯道。
“我說你去哪兒了嗎,你這麼緊張做什麼。”韓千夢一副我只是隨口說說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我沒緊張啊,我只是不想我的清白被人誣陷。”徐揚繼續狡辯。
“你還有清白!”
“當然!”
“難道你不喜歡陳清雅。”韓千夢挑着眉頭,質問道。
“這個世界上不只有清白還有灰白。”徐揚臉色變了變,強辯道。
“徐哥,韓姐,我先出去了。”張文覺得如果他還不出去,非要笑出來不可。
“去吧。”韓千夢點頭。
張文這纔打開門腳步飛快的走了出去,下樓,然後又直奔古玩店外面,到了外面後他哈哈大笑。
“你給我點面子好不好。”徐揚攤着手,一副你這樣質問我我很丟人的樣子說道。
“我爲什麼要給你面子。”韓千夢反問。
“因爲……我……我……”徐揚我了半天也沒因爲出個所以然來。
最後只能說道:“我好歹是這裡的老闆,你是我下屬啊!”
“我還是法人代表呢。”韓千夢又嗆了徐揚一下,接着說道:“對,你是老闆,那你是不是應該請個保姆!”
“……”徐揚無語。
“既然你是老闆,你是不是應該提高一下我的待遇!”
“既然你是老闆,那你是不是應該搬出去住!”
“既然你是……唔。”韓千夢還要滔滔不絕說什麼的時候,直接被徐揚吻住了嘴脣。
我讓你說,我讓你說,徐揚一邊吻着她的脣,一邊在心裡得意的想道。
你再說啊,再說一個我看看,徐揚吸住她的丁香小舌,汲取着甘甜的津液,繼續想道。
這個爛木頭,每次都親的那麼突然,讓人家一點準備都沒有,韓千夢先是抵抗,然後就沉迷在與徐揚接吻的舒服中。
兩人的嘴脣不斷碰撞親吻,甘甜的津液更是不斷被徐揚吸進口中。
親吻了幾分鐘,徐揚覺得在親下去肯定出事後,猛的鬆開韓千夢擦了擦嘴說道:“我也是你的保鏢。”說完他就走了。
“哼,這還差不多。”韓千夢站在原地,也沒有撲過去抱着他的腰不要讓他走。
從包裡拿出小鏡子,韓千夢照了照,發現嘴脣被徐揚親的有些發紅,於是她就坐在電腦跟前,上網瀏覽新文。
等發紅的嘴脣恢復到原來的顏色後,她才拎着包,出了古玩店開車走了。
……
徐揚的駕照還沒出來,所以他只能打車去學校。
這次韓千夢是真的冤枉他了,他這次過來還真不是找陳清雅,而是找李壯和劉軍。
上次徐揚答應陳明旭跟兩人好好談談,可一直都沒時間,現在終於有時間了,所以他也不想耽誤。
畢竟陳明旭那邊缺人手。
可他也不敢保證李壯和劉軍到底是什麼心態,畢竟兩人的成績都還不錯。
“徐哥。”徐揚來到武術館的時候,李壯二人正在訓練呢,看到徐揚,李壯叫了一聲。
“嗯,你倆跟我來,有事情找你們商量。”徐揚直奔主題。
“噢。”李壯還有劉軍點了點頭,跟在徐揚後面出了武術館。
“去哪兒。”周望晴這時也下課來到武術館,正巧碰上徐揚帶着李壯二人離開。
“你也一快來吧,有事情商量。”徐揚想了想,才說道。
“不說不去。”周望晴很不給面子。
“哎呀,走吧。”徐揚直接拉着她的走往外面走。
“你幹嘛呀,男女授受不親。”周望晴臉色一紅,使勁想要掙開徐揚的手。
“哪這麼多事兒。”徐揚停下腳步,瞪了她一眼,低吼道。
“你……”周望晴往前一挺身子,就想揍徐揚,可想了想她又不是徐揚的對手,只能不甘心的說道:“幹嘛這麼兇!”
跟在後面的李壯和劉軍對視一眼,彼此暗中豎起大拇指,暗道,徐哥真厲害。
出校門,找了飯館,進了小單間後點了幾個菜,等菜上來,徐揚才說道:“邊吃邊說吧!”
“徐哥,我敬你。”李壯端起酒說道。
“徐哥,我也敬你。”劉軍也說道。
“還有我,咱們幹一個。”一看有酒喝,周望晴來了興致。
“幹。”四個玻璃杯碰在一起發出叮叮的聲響,然後一乾而盡。
“吃吃吃。”徐揚率先往嘴裡夾了幾筷子菜,這才說道:“想過畢業後幹什麼嗎!”
聽到這個問題,周望晴看了徐揚一眼,不過沒說什麼。
“當然是跟着你了徐哥。”李壯這人直腸子,有什麼說什麼,但他不傻。
你幹什麼,我們就跟着你幹什麼,“劉軍也說道。
他的話平時也比較少,跟強子的性格差不多,但又不是一個類型。
強子是性格,劉軍是安靜,但如果因爲這樣你就小看他的話,那絕對是犯了很嚴重的錯誤。
這小子下手特別狠,徐揚親眼見到的。
而且訓練很刻苦,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很內斂。
不要懷疑這些事情徐揚是怎麼知道的,平時周望晴負責他們訓練,什麼樣的人一看就能看出來。
周望晴知道,不就等於徐揚知道嘛。
“我幹違法的事兒你們也跟着我。”徐揚用開玩笑的口吻說着。
“徐哥你真的幹。”這是李壯先關心的。
“能打架不。”這是劉軍關心的。
從這兩句話,就能看出兩人的性格,李壯絕對是以徐揚馬首是瞻;而劉軍則骨子裡帶着暴力。
“我沒幹,但以後不好說。”徐揚說道。
畢竟誰都不知道以後的事情怎樣,命運這該死的玩意兒,誰知道什麼時候它會跟你開玩笑。
“打架是必須的,而且越打越大,當然錢也少不了。”徐揚這話就有些蠱惑的意味了。
“能打架就成。”劉軍這次率先表態。
李壯倒是有些猶豫,不是他不幹,而是徐揚不幹,他底氣有點不足。
“九哥也幹。”徐揚適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