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校花女神
(第一更送到,今天最少一萬二喲~記住更新時間~嘻嘻)
“當然可以。”徐揚一直覺得廖忠華的身份不一般。
這麼一番試探下,果然讓他試出來不少東西。雖然這人沒錢,可江若琳的生日宴會這人都能去,那絕對是有身份的人。
而且舉止和談吐都頗爲不俗,如果他沒猜錯,這人應該是個官。而且還是大官!
“多謝。”廖忠華鄭重的說道。
汝窯的珍貴不用多說,有句話說,縱有萬貫不如汝瓷一片之說,由此可見汝窯珍貴的程度。
“廖先生,請跟我上樓。”徐揚站起來做了請的動作。
“請。”然後廖忠華就跟徐揚上了二樓。
“徐哥,你不是……”聽到門響,張文擡起頭來,想要跟徐揚說話。
可看到徐揚身後的人,張文卻有些驚訝,暗道,他怎麼來了。
而韓千夢也看到了廖忠華,於是她站起來,說道:“廖先生,好久不見,你好。”
“你好。”廖忠華笑着說道。
讓廖忠華坐下,徐揚故意不去理會張文,泡上茶後,他纔對張文說道:“阿文,把保險箱打開。”
“是。”於是張文就把剛剛關上的保險箱又打開了。
“把那個盒子拿給我。”徐揚指着最下面那層的一個青綠色錦盒說道。
一聽這話,張文的驚訝更大了,他知道那是什麼,而且這東西還是他親手放進去的。
現在竟然要拿出來,難道徐哥想送給他?張文心裡不確定的想道。
可看徐揚的樣子,他又不知道這人的身份,到底是爲什麼呢?張文想不明白。
“廖先生請看。”徐揚坐下,把韓千夢擠到一旁,把錦盒放在桌子上後,纔打開錦盒。
物件被一層翠綠的錦緞覆蓋,看不到形狀。
廖忠華此時的心情有些緊張,當年他還在燕京上大學的時候,曾經在故宮見過一次,當時他就被汝窯的做工驚了一下。
“天青釉三足樽承盤!”當徐揚掀開錦緞的一剎那,廖忠華噌的一下站起來,失聲叫到。
“廖先生好眼力,想必是在什麼地方見過吧?”像是預料到廖忠華的反應,徐揚穩穩的把三足樽承盤固定在桌上,說道。
“不錯,當然我在燕京求學時,在故宮見過一次。”廖忠華嘆了口氣,重新坐回到沙發上,帶着緬懷說道。
“不錯,故宮的確有這麼一件。”徐揚點頭承認。
“那這件?”廖忠華趕緊問,要知道這玩意可是天價之寶啊!
“廖先生請看。”徐揚把三足樽承盤一番露出底部讓廖忠華看。
這麼一看,廖忠華鬆了口氣,如果與故宮的一模一樣,廖忠華會以爲這其中有假,或者是徐揚偷的。
故宮的三足樽承盤高四釐米,口徑十八點五釐米,足距十六點九釐米,圓口淺腹平底,下有三足,以等邊三角形立於底部。
裡外施天青色釉,釉面開細碎紋片。外底滿釉,有五個細小支燒釘痕。最重要的是,底部有乾隆皇帝的詩。
而徐揚手裡這個,外觀與故宮的一模一樣,只是底部沒有乾隆皇帝的題詩罷了。
通過細微觀察,廖忠華還發現在圓口的位置,有一小塊的缺失。大概一毫米。
他清楚的記得,故宮博物館那樽承盤完好無損。
“真沒想到這世間竟然還有一件。”廖忠華閉着眼平復着心中激動的情緒。
“千年文化歷史的傳承,不可能被世人盡數知道。”徐揚又把三組金樽承盤蓋住,這才說道。
“小兄弟,這哪裡是什麼筆洗,想必你剛纔也是故意這麼說的。”廖忠華想明白是怎麼回事,苦笑着說道。
“的確,畢竟這玩意太過珍貴,下面又人多眼雜。如果被人聽去,後患無窮啊。”徐揚很謹慎。
事情該怎麼辦,如何辦,用什麼方法去辦,他心裡有一杆秤。這桿秤就是他做人的標準。
“我明白。”看到三足樽承盤後,廖忠華的神色一直有些唏噓。
“廖先生這東西您喜歡嗎?”徐揚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張文,對廖忠華說道。
韓千夢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看着。
“好東西誰都喜歡,只可惜買不起啊!”廖忠華也是實在人,有什麼說什麼,但他真的沒錢。
“廖先生如果喜歡,這樽承盤我就送給您了。”徐揚把錦盒往他跟前一推,說道。
“小兄弟,你在開玩笑吧!”廖忠華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錦盒,一副你別逗我了的樣子說道。
“沒有,我與廖先生一見如故,承蒙在宴會上的幫助纔沒有被人欺負,我徐揚不是忘恩負義之人,這東西是個死物,送給您又何妨?”徐揚這番話說的是情真意切,真情流露。
只是他心裡怎麼想的,就沒人知道了。
“這……這實在是承受不起。幫你是因爲我覺得你有志氣有原則,是個難得的人才,不是爲了你的回報。”廖忠華一生清廉,雖然年紀不到五十,可他卻從來沒有想過利用職務之便幫自己撈好處,從來沒有!
“廖先生這麼說,就更顯得您高風亮節了。說句實話,您的身份我並不知曉,如果我在知道您的身份後在送給您,那絕對是有賄賂之嫌。”
“現在我把他送給您只是作爲您在宴會上對我的幫助,並無他意。”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徐揚,說起這些大義凜然的話來,也是有模有樣。
當然,他的確也是真心實意!
“這……我實在是不能收,太貴重了。小兄弟你知不知道當時一件北宋汝窯天青釉葵花洗拍出多少錢嗎?”廖忠華怕徐揚不明白他的價值,於是舉了個例子。
“知道,兩億多。”幹一行自然就要去了解一行,這件事他知道。
“既然你知道價格,那你……”廖忠華的意思很明顯,你都知道這麼值錢了,幹嘛還要送給我?
“我說了,我徐揚不是忘恩負義之人。”徐揚一副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的樣子。
“廖先生,您就收下吧,如果您堅持不收的話,您走後,他就直接把這玩意摔了。”韓千夢見局面有些僵持,於是站出來打圓場。
“哎呀,這可萬萬使不得呀,這玩意可能就這麼一件了。”一聽韓千夢這個大美人的話,廖忠華急了。
“既然這樣,廖先生您就收下吧,免得這麼個寶貝被他上火摔得粉碎。”韓千夢玉指一指徐揚,說道。
“我……唉,受之有愧呀。”廖忠華嘆了口氣,他知道這玩意的珍重和價值。
一看廖忠華收下了,徐揚心裡鬆了口氣,說道:“廖先生,您千萬不要多想,這只是我的回報,沒有別的意思,您要是真的不想要,也沒關係,我回頭就摔了,反正以前又不是沒摔過。”
“使不得,使不得,萬萬使不得。”廖忠華一聽趕緊制止,然後說道:“我收下,我收下就是了。”
“這纔對嘛。阿文打電話通知銀行,讓他們過來護着廖先生回家。”聽到廖忠華那句我收下,徐揚徹底放了心。
“唉,這東西太珍貴了。”廖忠華撫摸着錦盒喃喃道。
銀行的運鈔車來的很快,那些安保人員站在外面敲了敲門後,徐揚就知道他們來了。
這時,廖忠華也站起來說道:“小兄弟,咱們改日再敘,有什麼事儘管給我打電話。”
雖然徐揚說送給你這玩意沒別的意思,可廖忠華也不會傻到當真,一些話還是要說的。
“一定,一定。”然後徐揚又對韓千夢說道:“千夢,送廖先生出去。”
“好。”韓千夢一點頭,然後對廖忠華說道:“廖先生,請。”
於是,廖忠華緊緊抱着那個盛有三足樽承盤的錦盒,跟在韓千夢後面走了出去。
確定韓千夢真的帶着廖忠華還有安保人員走了之後,徐揚纔對張文說道:“你認識他?”
憋了半天的張文終於能說話了,一聽徐揚這麼問,他直接叫道:“何止是認識,整個海陽市的老百姓都認識他!別說你真的不知道他是誰啊!”
張文一副我要是相信你不知道他是誰,我就是豬的樣子。
“我真不知道他是誰。當時我跟你韓姐在古玩街碰到他的,相互留了名片,後來又在一個朋友的生日宴會上遇到了,他幫了我不小的忙。”徐揚大致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砰!”就在這時,房門猛的被韓千夢打開了,只見她臉上此時完全沒有了剛纔的和善,一副怒火沖天的樣子。
“你什麼意思!幹嘛要把這麼珍貴的東西送給一個不相干的人!”韓千夢真的生氣了。
聽到這句話,張文是徹底相信了徐揚並不知道廖忠華的身份。
“投資啊。”徐揚很無所謂的說道。
“萬一失敗了呢!”韓千夢一聽,更來氣了。
“失敗了的話,我再去拿回來就是了。”徐揚更無所謂的說道。
“拿?你怎麼拿!你以爲銀行是你家開的呀!想拿就拿!”韓千夢越說越生氣。這種事竟然都不跟她商量商量。
“沒有失敗哪裡來的成功!”徐揚好不避讓的與韓千夢爭執。
“你憑什麼能肯定就會成功?萬一失敗了呢?”
“韓姐,不會失敗的,廖忠華是海陽市市長。”張文弱弱的說道。
“市長又……你說什麼?市長?”韓千夢剛要說市長又怎樣的時候,忽然回過神來。
“是啊,他是海陽市市長,海陽市的老百姓都認識他。”張文又說了一遍。
“看到了吧?我說了,我不會失敗的。”徐揚得意洋洋的說道,可他心裡也着實鬆了口氣。
奶奶的,總算賭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