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許是一廂情願的想法,也說不定人家有多自在呢,想到這兒,他嘴角露出一絲自嘲。
洗完澡,擦乾身子,光溜溜的上了牀,隨便把被子拉在身上,打算和周公的女兒約會了。
過了不知多久,似睡非睡之間,隱然聽到房門好似響了一下,他本能的警覺起來,卻沒有任何動作。
他壓住呼吸,仔細聆聽。
門果然又響了一下,只不過很輕,很輕,要不是耳音極好,一般人根本聽不到。
葉承歡沒有鎖門,因爲他沒有鎖門的習慣,還有內心深處總抱着會有美女送上門來的小九九。
這麼晚了會是誰?莫非真是美女?
要是那樣的話,就算女鬼也認了。
那人在門口停了幾秒鐘,然後重新把門關好,鴉默雀動的走了進來。
呼吸平穩,腳步輕盈,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彌散開來,葉承歡馬上斷定,來的的確是個女人!
此刻,他沒理由不猜是趙雅琳,很有可能是這妞覺得抱歉,或是剛纔不好意思,趁大家熟睡的時候,才專程來找自己補償的。
儘管一天前,這種可能性幾乎爲零,但現在他不得不這麼想。
女人來到牀前停了幾秒鐘,然後便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脫衣聲。
表象是葉承歡安之若素的側躺着,呼吸穩穩的,好像睡熟了般,可實際他的心已經開始焚燒了,不過他在強忍,想看看那妞究竟想幹什麼?
他就不信那個倔強的女人會大半夜跑進男人的被窩。
可是不由他不信,事實就是事實,很快,牀角一沉,被子被人掀起一角,緊接着便鑽進一具綿軟的身子!
就算沒摸過女人的男人,此刻都知道那一定是個女人。
葉承歡沒去摸,因爲女人很快就從背後抱住了他的身體。
只不過女人的身子很涼,也不知是剛洗完澡,還是緊張,這馬上讓他聯想到一種動物,蛇!
世界上最危險、最性感、最神秘的生物,女人,又何嘗不是呢。
葉承歡不是正人君子,也不是僞君子,總之和任何君子都不沾邊。
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有血有肉的男人,因此,他馬上便有了該有的反應。
這種情況,就算和尚都把持不住,何況是他。
不過,他很快便感覺到女人的身體在顫抖,也難怪,第一次難免緊張。
他知道趙雅琳和林佩珊一樣,都是極重面子的女人,這個時候要是開燈或是貿然開口,說不定一場豔情就此告吹。
治美女,如烹小鮮。
所以,他忍。
女人的身體很快便被葉承歡的身子烤熱了,不一會兒,甚至比葉承歡的身子還燙。
“嘶……”
葉承歡終於發出一聲輕響。
女人馬上停住了,似乎生怕驚醒牀上的男人。
葉承歡馬上收斂了知覺,發出微微鼾聲。
女人等了兩分鐘,確認對方睡熟了後,纔開始行動……
空氣中一起曖昧的元素彷彿都在此刻定格,化作永恆的紀念。
就在葉承歡正享受一切時,身上的女人忽然坐直了身子,手裡驀然多了把明晃晃的尖刀!
一片金風颯然襲來!
這個時候,葉承歡毫無防備,就算有防備,刀尖距離他的胸口也只三寸的距離。
避無可避的剎那,葉承歡本能的彈起膝蓋,把身上的女人彈飛出去,同時他的人往後一個空翻,刀尖硬是生生貼着他的鼻尖劃過。
一道銀狐後,葉承歡已到了牆邊,牀上僅有的一條被子裹在了他的身上。
這樣的話,那個女人就只有裸着的份兒。
是誰!
葉承歡還不知道。
因爲黑暗的光線根本看不清對方面目。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個人絕不可能是趙雅琳!
就這一下,他就驚出一身冷汗。
要不是他超越常人的本能,現在,他鐵定已是個死人。
那一擊,並不見得有多高妙,但好就好在出其不意掩其不備,自古道:溫柔鄉就是英雄冢,那種時候,不知有過多少厲害的大英雄命喪黃泉。
葉承歡不見得比那些人厲害多少,要不是有種東西,他根本就難逃此劫,正因爲他有種常人沒有的東西才活了下來,利用這種東西,他不知已逃過了多少劫難。
那,不是什麼玄妙的東西,正是本能!
葉承歡並不介意和美女上牀,他介意的是把上牀和別的事情攙和起來,比如刺殺。
他的眉頭多了幾道不愉快的褶皺,眼睛在黑暗裡爆出兩點星芒,用無比灰暗冷酷的聲線發問:“你是誰!”
女人冷笑一聲,沒有回答,或許在她眼裡,這個剛剛親熱過的男人已經是個死人,她永遠不習慣和死人說話。
“我再問一遍,你是誰,別逼我打你屁股。”葉承歡凝眉道。
女人的身子好像蛇一樣光溜溜的,她的速度卻像只獵豹!
一次心跳的時間,兩條修長美腿便已跨上牀沿,一個彈躍,騰起一米多高,雙手捧刀,以泰山壓頂之勢向葉承歡刺去。
疾如暴風,快如閃電!
將速度和力量運用到妙至巔毫。
視網膜上閃過一道弧光,修長的刀鋒如死神之吻,倏然而至,帶着凜凜的破空聲。
葉承歡又是一道前滾翻,留給對方的是他的被子,刀鋒撲的一聲刺進被子裡,一劃一挑,帶出一片白茫茫的鴨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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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葉承歡已經滾到女人背後,揚起巴掌,對着她挺翹的屁股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