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韓子雯的祈求聲,朱浩天並沒有因此留下來,而是轉身稍加關切的說:“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
說罷,朱浩天就朝506房間的門口走了過去,將房間的門拉開了,繫着浴巾的田妮站在房門口,壞壞一笑,說:“師父,我沒打攪你們吧?”
看見田妮這笑容,朱浩天就知道這個小妮子心裡在想着什麼,她也不是三歲小孩,沒認識之前,田妮倒是一個文文靜靜,吃苦耐勞的乖女孩,可是與朱浩天相熟之後,她也有偶爾調皮的一面,只是沒其他丫頭那麼瘋。
“瞎猜什麼,趕緊睡覺吧!”朱浩天以一個大哥哥的口吻對眼前的田妮說。
說完之後,朱浩天就離開了506房間,見田妮繫着浴巾走進房間後,他纔回到了505房間。
他回到房間後,並沒有將505房間的門反鎖,他防止一旦旁邊發生什麼事,他好及時衝過去。
他坐在牀邊,將腰間的那把黑色手槍又塞在了牀上的枕頭下,放好手槍後,他習慣性的掏出了香菸,身體在牀上挪了挪,靠在了牀頭,點燃了香菸,慢悠悠的抽了起來,心裡又想着韓子雯剛纔那番話。
他也不知道怎麼了,對這個韓子雯總是冷冰冰的,有時候又覺得這個女人可憐。
他抽了一會兒香菸,剛掐滅菸蒂的時候,他的手機突兀地在這個寂靜的午夜裡響了起來,這清脆的手機鈴聲倒把他身體嚇得抽了一下,緩過神來,再仔細握着手機看了看,手機是一個陌生手機號碼打來的,他看了一會兒屏幕,也不知道是誰打來的,而且還在這麼晚的午夜裡。
手機鈴聲響了一會兒,朱浩天還是試着接通了電話,“喂!”他的聲音略顯低沉,生怕對方又是火哥打來的。
可是接通電話後,朱浩天在電話聽筒裡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你沒事吧?你現在在哪兒?”
他仔細一聽,才緩過神來,電話那頭是小偷女人金鳳凰的聲音,他忙昏了頭,倒把這個女人給忘記了,索性回答道:“我現在在髕骨。”
“哪家賓館?”小偷女人金鳳凰問。
朱浩天沒有隱瞞,如實的說:“我在鍾路賓館,你知道嗎?”
整個首爾,金鳳凰那個地方沒去過,哪家賓館在什麼位置,都記在她的腦海裡,她簡直就是一個火地圖,也是這一代的慣偷。
“知道。”說完,金鳳凰又問:“你在幾號房間?”
朱浩天說:“505。”
“好,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就來。”說着,金鳳凰就急匆匆地掛斷了電話。
二十分後,有些犯困的朱浩天突然被一陣敲門聲驚醒,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枕頭下抓出了那把黑色的五四式手槍,可是睜開雙眼時,纔想起敲門的人也許是金鳳凰。
不過,爲了預防萬一,他還是攥着手槍朝505房間門口走去,步伐很輕,就是防止門外的人聽見了房間內的動靜,若門外不是金鳳凰,那朱浩天就十分危險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
,朱浩天用極短的時間開啓了透視模式,在透視模式的作用下,他看見了門外站着的金鳳凰,這纔將透視模式關閉了,將手上攥着的手槍收了起來,拉開了505房間的門。
剛拉開門,站在門口的金鳳凰就鑽了進來,一屁股坐在牀上,然後再後仰倒在牀上,一副很疲憊的樣子。
朱浩天關上門,又走到了牀邊,見金鳳凰疲憊不堪的樣子,好奇的問:“你怎麼了?累成這樣?”
他見金鳳凰披頭散髮的,不知道她幹了什麼事。
金鳳凰在牀上躺了一會兒,喘了一口氣,才坐直身體,說:“今天差點就回不來了。”
“怎麼了?”朱浩天更加好奇,不知道金鳳凰發生了什麼事。
面對朱浩天的追問,金鳳凰面露苦色,可憐巴巴的說:“師父,你可得救我啊!”
看到金鳳凰委屈的樣子,朱浩天皺了一下眉頭,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金鳳凰這才把前幾個小時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她從朱浩天那輛轎車裡走下來後,也不知道幹什麼,在街道上轉悠到了晚上,也沒有撈到一點好處,晚上六七點的時候,就去了一家名叫喬爾的舞廳玩,她其實不是去玩的,因爲舞廳里人多,順手可以撈點好處,她最近手頭有點緊,所以得乾點活。
她也在舞池裡跟着音樂節奏扭動着身子,跳舞的時候,就在舞池裡發現一獵物,一身的名牌,而且脖子上還戴了一根筷子頭那麼粗的金項鍊,一看到這項鍊,金鳳凰就知道那傢伙是有錢的主,就把他鎖定爲今晚的禮物,就扭着她的小細腰朝那名金主走了過去,主動與其搭訕。
勾引男人,那是金鳳凰的絕招,再加上自己長得也不耐,又多少人經得住她的誘惑,往往就是中招的男人,就會人財兩空。
今晚,那名男子也不例外,因爲金鳳凰鎖定他了。
就這樣,金鳳凰就主動與這個金主搭訕,跳了一會兒舞,眼神交替。接下來的事,那就是這名金主帶着金鳳凰去了附近的賓館。
在賓館裡,金鳳凰並沒有與這個金主上牀,反而是到了賓館,金鳳凰就以喝酒爲由,讓金主陪她喝酒,在喝酒的時候,金鳳凰撒了一個謊,讓金主去賓館外買避孕套。
金主離開後,金鳳凰就在金主的酒裡下了迷藥,等待金主回來時,兩人就幹了那杯酒。
結果,不到一分鐘,藥性發作,金主很快地就昏睡了過去,金鳳凰搜了金主的全身,發現有一個錢包,錢包裡不少的錢,還有脖子上的金項鍊,手腕上的勞力士手錶,還有男子的金戒子,她全都給這名金主洗劫而空了,那可謂是滿載而歸。
可是,金鳳凰當晚萬萬沒想到這個所謂的金主,可不是一般的人,他是黑風社的一個堂主,與金元亮都是平起平坐的人,可算是得罪了大人物。
而且,在金鳳凰離開那家賓館的時候,自己正好被賓館的攝像頭拍了個正着。
醒來之後的金主就調查到了金鳳凰的背景,她是那一代的慣偷,很多
同行都認識她,更何況黑風社的成員也認識金鳳凰,她也算是小偷界的一名奇葩,但是她這次是老虎頭上拔毛,麻煩不小。
就在她收穫不小,在一家酒吧裡品嚐美酒的時候,黑風社的馬仔很快就發現了她的蹤跡。
接下來的事,那就是金鳳凰練長跑的時候,掄圓了胳膊在首爾的街道瘋狂的逃竄。
身後,一個接一個的男子朝她猛追,追的同時,手上還攥着鋒利的西瓜刀,鋥亮鋥亮的,特別的讓人膽寒。
幸好,她對這一代的地形都比較熟悉,爬牆翻窗,費了多大的力量才甩掉了他們。
安全之後,她纔開始後悔起來,自己怎麼那麼倒黴,招惹了一個黑老大,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驚恐之餘,她突然想到了朱浩天,覺得朱浩天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因爲朱浩天也是黑風社的成員,自己選擇是他的徒弟,她應該會幫自己忙的。
所以,她想了想,纔在深更半夜給朱浩天打了一個電話,她不敢回自己以前住的地方,黑風蛇的人,肯定早就在家裡等着她回家了,她不傻,不會回去送死的。
金鳳凰從道頭尾的講述着,大約講了半個小時,朱浩天也知道了整個事件的經過。
“你現在打算怎麼辦?”聽完金鳳凰的講述後,朱浩天問着她。
她茫然的擺頭道:“我不知道,師父,你可要幫幫我,你眼看着徒弟送死嗎?”
她害怕至極,她知道黑風社在首爾的勢力,整個黑風社霸佔了首爾以南的地盤,而且黑風社有四個堂主,這個金主就是其中之一。
朱浩天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一點了,他建議道:“我們先休息吧!這事明天再說,時間不早了。”
朱浩天也有點困了,這件事對於他來說,並不是多大的事,所以他不怎麼擔心。
金鳳凰逃命逃了幾個小時了,全身是汗,身體也十分的疲憊,她有氣無力的說:“我先洗個澡。”
說完,金鳳凰就去浴室裡脫了個精光,她全是是汗,躺在放滿水的浴缸裡,她覺得特別的愜意,微閉雙眸,靜靜地享受着。
此時的朱浩天也躺在牀上,慢慢地閉上了雙眼,他也想休息下,白天還要全神貫注的保護田妮,大意不得。
他躺了一會兒,就聽見耳畔傳來了開門的聲音,不用睜開眼,他也知道那是浴室門敞開的聲音。
緊接着,他聽見光着腳丫踩在地毯上的聲音,特別的輕,輕得就像一片羽毛掉落到地毯上。
不過,朱浩天能感受到有人在向他靠近,也知道是金鳳凰朝自己靠近。
他聽了一會兒,忽然發現沒動靜,才微微地睜開了雙眼,睜開雙眼時,對於眼前的這一幕,他驚愕不已。
他沒想到金鳳凰會脫光衣服,光溜溜的站在自己的跟前,她那一絲不掛的身軀,顯得特別的苗條,而且身材也棒,胸前的那兩座高山特別的養眼。
這一刻,朱浩天不明白金鳳凰想幹什麼?難道想跟自己上牀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