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秒鐘之後,玫瑰才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門,看到了房間裡面一切如常的樣子,這纔敢擡起了腳走進了病房,茉莉也一起幫忙拿了飯盒進來了。
顏聖翼沒有看到梅姨進來,便開口問道:"梅姨呢?走了麼?"
玫瑰淡定的點了點頭回答道:"嗯,梅姨先回去了,順便讓我問問明天大帥和少夫人想吃些什麼,然後告訴她,梅姨好準備。"
"等下問問木兒,其餘的你讓梅姨隨便做吧。"
顏聖翼也有些小尷尬了,沒有想到梅姨還真的說走就走了。
其事顏聖翼也沒有預料得到,居然會被梅姨給撞見了,也難怪蘇木兒的反應這麼大,一定被嚇到了,要知道梅姨可是蘇木兒爲數不多的不敢怎麼招惹的人了。
等到蘇木兒聰洗手間裡面出來的時候,玫瑰和茉莉已經把飯菜都放好了,然後默默的離開了房間。
"她們兩個不一起吃飯麼?"
"你覺得呢?"
顏聖翼停了蘇木兒的溫暖題之後,笑了笑反問着。
蘇木兒哦了一聲就默默的坐了下來準備吃飯了,剛剛玫瑰纔不小心看到了那麼尷尬的場面,現在再跟顏聖翼和蘇木兒同一桌吃飯,豈不是更加的尷尬了。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我剛剛想到,如果現在顏安勳還是要對我們動手的話,那不如我們還是回到陳蓉和張程那裡去住吧,畢竟醫院裡面有這麼多的人,萬一再傷到了別人也於心不安。"
顏聖翼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了蘇木兒的話。
"這樣也好,不過還是你去他們那裡住吧,我不適合在他們那裡。"
"爲什麼?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你,而且你身上還有上,至少他們會顧慮一些上層的動靜,如果你一個人,他們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而且他們的目標又不是我,需要受到保護的人是你纔對。"
蘇木兒立刻就反駁着顏聖翼的辦法,明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而且顏聖翼的身體還沒有好全,更是要收到更好的保護纔對。
顏聖翼看蘇木兒這麼堅定的樣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對蘇木兒說道:"嗯,那就先暫時住在那裡吧,先吃飯吧。"
一邊說着,顏聖翼把自己剔好了的魚肉放在了蘇木兒的碗裡。
蘇木兒點了點頭,剛剛夾起來了魚肉,又想起來了什麼似的,眼神突然暗淡了下來。
顏聖翼注意到了她的神色,出聲問道:"怎麼了?"
"還有一件事情你要好好辦。"
"什麼事情?"
蘇木兒輕嘆了一口氣這才繼續說道:"今天在超市遭到了顏安勳的射殺,跟着我的一個保鏢死掉了,我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他中彈了之後還堅持着擋在我的身後,我就那麼眼睜睜的看着他死在了我的面前,最後還要被流彈打成那樣"
一邊說着,蘇木兒的眼眶也紅了起來。
顏聖翼連忙說道:"我知道,我已經讓莫小光安排了人妥善處理了,一定會處理好他的身後事的,另外,他們所付出的代價,我也同樣都要讓顏安勳一個人承擔。"
顏聖翼咬牙切齒的說着,這一切都是因爲顏安勳所造成的,如果不是顏安勳,又怎麼會鬧到今天的這個地步。
而與此同時,井飛羽也已經到了陳蓉和張程的住所了。
看着很久都不曾見過的經費與,陳蓉和張程都很是驚訝的樣子,蘇木兒的電話纔剛剛打過來沒有多久,詢問井飛羽的事情,沒想到閒雜日恩久已經到了他們的面前了。
井飛羽看着陳蓉和章程,依舊是露出了痞痞的笑容說道:"兩位前輩,不歡迎我麼?"
陳蓉笑了笑對他說道:"快進來吧。"
把井飛羽迎進了屋子裡面,陳蓉親自倒了茶水放在了茶几上面。
井飛羽站在屋子裡面四處的看着,一遍說道:"沒有想到這裡還是老樣子,已經很久都沒有來過了。"
陳蓉回答道:"是啊,一轉眼間,你都成了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快過來坐下喝杯茶吧,新鮮的茶,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喝。"
井飛羽答應了一聲,就轉身走到了沙發邊坐了下來。
張程和陳蓉在他的對面坐着,不住的打量着井飛羽。
閒聊了幾句之後陳蓉也終於把話題談論到了桌面上面。
看着儀表堂堂的井飛羽,陳蓉開口對他問道:"飛羽啊,你不是一直在國外麼?怎麼突然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
"任務而已,我也是纔剛剛到的,這不,剛處理了一些緊急的事情,我就馬上過來了。"
"是和顏安勳有關麼?能和我們說麼?"
一旁的張程開口問着。
井飛羽突然變了臉色,一臉嚴肅的看着陳蓉和張程,看到他這個樣子,倒是把陳蓉和張程給嚇了一跳,難不成這件事情是他們不能夠插手的麼,而且還是很嚴重的樣子。
可是很快的,井飛羽憋了沒有幾秒鐘,就突然破功德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陳姨,張姨,逗你們玩兒呢,看你們害怕的。"
看着井飛羽這樣不當回事兒的樣子,陳蓉也就只能喝張程兩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雖然已經很多年都沒有見到過了,他們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井飛羽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子,現在雖然長了不少歲了,但是他的本性可是一點兒都沒有變的樣子。
居然連陳蓉和張程這麼嚴肅的和他談論事情的時候,井飛羽居然都能夠開這樣的玩笑,陳蓉他們也實在想不出來除了井飛羽,還能有誰能做的出來了。
張程被氣的摸住了胸口,一遍給井飛羽翻了一個大白眼一邊對他不滿的說道:"你面前的這兩位可是已經上了歲數的老人了,經不起你這麼下的,不準開這樣的玩笑!你快說正經的到底是什麼事情。"
雖然井飛羽開玩笑的確是有些無厘頭了,可是同時也讓陳蓉和張程知道了這件事情應該就是顏安勳的事情了,也沒有什麼不能夠和他們所說的了。
現在井飛羽又直接找到了這裡,一定也是需要用到她們兩個人了。
"這件事情只能告訴你們一部分,剩下的我也不能夠做主。"
"醒了,你就只管說我們能知道的,你既然來這裡也是需要用到我們了吧。"
張程心直口快的說着,井飛羽恩了一聲也點了點頭。
"張姨爽快,我就不兜圈子了,現在我在顏安勳那邊有眼線,不過不知道還能夠撐多久不被發現出來,之前礦山的塌方已經被幹掉了一個了。"
"北郊區的礦山塌方是你做的?"
陳蓉皺了皺眉問道。
井飛羽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沒錯,顏聖翼那邊暫時有血捉襟見肘,他受的傷那麼嚴重,就算有不少的人在幫着,可是也很難阻止顏安勳了,所以我不得不動手了,但是同時也就暴露了一些。"
"那今天的事情呢?顏聖翼所在的醫院,還有蘇木兒,對了他們沒有再說什麼傷吧?"
"恩,他們沒事,不過我覺得顏安勳一定會趁熱打鐵,這一次能夠被我趁其不備的給攔下來,可是下一波的進攻就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進攻了。"
"那接下來你怎麼打算的?"
陳蓉緊接着問道,現在顏安勳那邊有他們的眼線固然是好,但是他們的處境也是在不容樂觀,畢竟顏安勳現在一點兒的束縛都沒有,還在拼盡全力的對那座礦山下手,不敢快阻止他是不行的。
而且,最主要的根本辦法還是會掉那座礦山才行,再不濟也得幹掉了顏安勳才行。
一想到這裡,張程在一旁開口接着說道:"我們是不是要直接對那做礦山動手才行?"
"不行!"
張程的話音剛落,就被井飛羽給一口否決了她的這個想法。
他的反應頓時讓陳蓉和張程都有寫愣住了。
井飛羽看了看她們,深呼吸了一口氣,隨後才鄭重其事的對她們說道:"現在上面的人有命令,不管用什麼辦法都可以,但是萬萬不能夠徹底破壞那做礦山,那裡留着還有別的用處。"
"別的用處?"
張程皺了皺眉頭,有些謹慎了起來,難不成井飛羽他們
"別的用處是什麼用處,你不要告訴我上面的人打着這座礦山裡面的東西,是準備要做軍火吧?"
看着張程和陳蓉有些懷疑的神色看着自己,井飛羽輕輕的一笑,又換上了嚴肅的神情。
"這就輪不到我們管了,總之,不會是像顏安勳他們做壞事就是了,你們也不要多想。"
"我們不得不多想。"
陳蓉搖了搖頭說道。
"這些東西有多麼的重要不需要我們在多說什麼了吧,讓所有人放心的唯一辦法就是將它們徹底的毀掉,只要有這些東西在的一天,就一定會有不少的人打着他們的主意,飛羽,你該不會是"
井飛羽微微一愣,隨後輕蔑的一笑反問道:"該不會是什麼?叛變?還是在幫壞人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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