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胖子一驚一乍的,吼得我耳膜都差點給破了。可是當我聽到“荊a43886”這個車牌號的時候,整個人全身都不由得一震。
這個車牌不就是害死常小鳳那個人男人的車牌號嗎?一想到這兒,我急忙望向之前那個男子的離去的方向。
結果這一望,果真看到了荊a43886。他奶奶的,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我一把掐滅菸頭,對着胖子便吼了一聲:“胖子,我們上!”
說完,我便對着那輛豪華轎車奔跑了過去。可是剛跑出幾步,只聽“嗡”的一聲油門聲,那車便絕塵而去。
本想攔一輛出租車追上去,可是這會兒竟然一輛出租車都沒看到。
不僅如此,那輛車幾秒之後,便消失在了街道盡頭。
我一臉凝重的望着離去的汽車,心中隱約感覺到不妙。
胖子更在此時開口道:“tm的。沒想到那小子長得人摸狗樣的,竟然就是荊a43886的車主!”
“胖子,你快去攔一輛車。我們追上去,萬一那小子色心又起,餘悅可能會有危險!”我急促的開口道。
胖子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對着我點了點頭,便去公路旁攔車出去了。
而我則拿出電話,給柳思思撥了一個電話過去。畢竟她和餘悅是朋友,讓她給餘悅打個電話啥的,事先示警也相對好一點。
電話接通之後,柳思思很高興的在電話那頭搶先開口道:“蕭燃,明天記得來我們學校哦!”
我此刻那有心思去聊這些?急忙說道:“柳小姐,你快給你的朋友餘悅打個電話。她可能遇到了危險!”
柳思思聽我這話,這會兒有些一頭霧水:“蕭燃你說什麼呢?你怎麼知道餘悅有危險啊?”
“這會兒沒時間給你解釋,你先聯繫到餘悅再說!”
柳思思見我語氣急促,說話凝重。雖然不明白出了什麼事兒,但卻在電話那頭哦了兩聲。
掛掉電話後,胖子也攔了一輛車出租車過來。上車之後,我們便向着之前荊a43886離開的方向追趕。
胖子抽着煙,對着我狐疑的開口道:“蕭哥,剛纔那小子說是餘小姐的男朋友。你說有沒有可能?”
我搖了搖頭:“不能確定,如果是那還好說,至少餘小姐不會有生命危險,要是不是……”
我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一臉凝重的望着來來往往的車輛,且不斷讓司機加速。
這會兒我的腦海之中不斷搜索關於餘悅的訊息,當我想到之前那個帥氣男說是餘悅男朋友的時候。心中不好的預感更盛,我記得那次在富華社區,柳思思說餘悅的男朋友是混社會的,叫什麼南哥。
剛纔那小子看上去彬彬有禮,感覺不是社會混子。加上常小鳳對兇手的描述,我發現那小子越來越符合兇手的特徵。
在公路上跑了十多分鐘,依舊沒有看到荊a43886的影子。而柳思思卻給我回了電話,說餘悅的手機打不通,問我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見柳思思也有些焦急,我便小聲的開口說道:“我看到一個殺人犯和餘悅在一起,我怕她有危險!”
“殺、殺人犯?”
“沒錯,而且是強姦殺人犯。對了,你知不知道車牌荊a43886是誰的車?”
我簡單的敘述了一下,想在柳思思這裡得到一些線索。可是很可惜,柳思思也是一問三不知。
掛掉電話後,我和胖子坐在出租車裡,硬是在城區裡轉了好幾圈。結果都沒有什麼發現,最終只能下車,祈禱餘悅真是那殺人犯的女朋友。
只有這般,餘悅也許可能逃過殺身之禍。
下車後,胖子問我要不要去報警。我看這行,便撥通了報警電話。
可是當我說出,我的報警事項的時候。人家卻說沒到二十四小時,不予受理。
沒辦法,我和胖子也算是盡力了。既然無果,那我倆也只能各自回家。明天去財經大,看能不能碰見那殺人犯。
有這樣的打算後,我和胖子便又搭了一輛車回家。我二人這次在街頭就下了車,準備各自走回去。
下車後,我二人的臉色都不好看,畢竟讓兇手從自己的眼皮底下給跑了。就算我二人不能親手殺他,爲常小鳳報仇。但也得打得他滿嘴沒牙,最後嚴刑逼供。最後把他扔進警擦局裡去,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
“胖子,明早六點出門。我們早些去財經大!”
“蕭哥,這麼早去幹嗎?”
“還能幹嘛?校門口堵人唄!”我氣勢洶洶的開口道。
“原來如此,要是讓我再遇見他。我一定揍死那殺人法!”
胖子也是一臉正氣,一副嫉惡如仇的模樣。
可讓我倆怎麼也沒想到的是,就在我二人討論的時候,一輛轎車忽然從我二人身旁呼嘯而過,且打出了一聲尖銳刺耳的喇叭聲。
通過眼角的餘光,我發現那輛車正是荊a43886。
見到這兒,我立刻就反應了過來。當場便對着那輛車大吼了幾聲:“停車,停車……”
不僅如此,我還追跑了出去。可那輛車不僅沒停,甚至再次鳴笛兩聲。
挑釁,這完全是挑釁。因爲我們這裡是背街,這大晚上的根本就沒什麼車,出租車更是少得可憐。
結果很不幸,讓這荊a43886再次給跑了。
我和胖子一連追出了一百多米,依舊無果且沒有一輛出租車或者私家車經過。
我很是憤怒,那車肯定不是偶然的出現在這裡,而且那三聲鳴笛也不是偶然。
這分明就是故意,這是挑釁。那小子一定知道之前我們在找他,最後悄悄的跟蹤我們來到了這裡,有恃無恐的再示威。
“蕭、蕭哥,我發現我們的身份肯定暴露了!那小子一定是知道我們再找他,他這是再故意向我們示威!”胖子也想到了這一層,此刻開口道。
我一腳踹在垃圾桶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沒錯。這小子一定知道了我二人再找他,這是在挑釁我們!”
“那、那我們明天還去財經大嗎?”
“去,怎麼不去?這小子竟然這般狂妄,我們不去會一會怎麼行?”我直接開口道,一臉的狠色。
接下來,我和胖子坐在路邊抽了一根悶煙,然後便各自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後,喊了兩聲南宮玥。發現她又消失了,也不知道去了哪兒。
簡單的洗漱一番,給南宮玥上了一炷香,就爬進了棺材中睡下。
昨晚睡了一晚,我的腰就好得差不多了。今晚再睡一晚,我的腰想必明天就痊癒!
閉上眼睛,腦海之中滿是荊a43886和那個男子的影子。
他是怎麼知道我和胖子再追蹤他?他又爲何要跟蹤我們?他既然是強姦殺人犯,爲何還敢明目張膽的挑釁我們?
一連串的問題出現在我的腦海之中,但卻都得不到答案。
躺在白棺之中也不知道想了多久,便睡着了。當鬧鐘響起之後,發現出發的時間到了。
我剛一睜眼,一旁的紙人便動了動,同時南宮玥的聲音忽然響起:“蕭燃你這麼早起幹嘛呢?”
“哦!我去逮捕殺人犯!”
說罷!我便用力的推開了棺材蓋,然後爬了出去。
我剛爬出棺材,棺材裡便坐起了南宮玥附身的紙人:“殺人犯?”
“是啊!昨天沒來得及給你說,我做法事的那個女子,是被人謀殺的……”
我迅速且簡單的把事情經過告訴了南宮玥,南宮玥聽後,也很是氣憤。說一定要抓住他,還說如果不是對手,一定要拖到晚上。
今天太陽一落山,她就會立刻來找我!
聽南宮玥說,她要出手我很是高興。有南宮玥在,只要被我盯上了,那小子定然插翅難飛。
和南宮玥說定之後,我給她重新又換了一炷香,然後便離開了店鋪。
給胖子打了一個電話,問他起牀沒有。胖子這次並沒有睡懶覺,說早就起牀了,正在街口吃早飯,問我要不要給我點一份。
掛斷電話,我火速前往街口。與胖子匯合後,然後直接搭車前往了財經大。
當我們來到財經大校門口的時候,發現時間還早,也才六點四十左右。
但即使如此,財經大門口也有陸陸續續的學生出入。
胖子問我在這裡守株待兔,真的能不能遇見那人麼?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畢竟這財經大好多個校門,天知道會不會遇上那小子。能碰見是運氣,要是不能,也就算了。
接下來,我和胖子就這麼杵在大門口。凡事路過的男男女女,我和胖子都會瞧上兩眼。
開始的時候,我和胖子還挺正經的。可tm半個小時以後,發現女學生一個比一個穿得少、穿得短。
在無數的大學美女面前,胖子第一個淪陷了。tm的到了後來,甚至還猥瑣的對人家吹口哨,我tm真後悔認識這個色胖子。
也就在胖子猥瑣的對性感女學生吹口哨的時候,柳思思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問我在那兒,我說在校門口,都站了半個小時了。
柳思思一聽我這麼早就到了,在電話那頭顯得很是高興。讓我九點以後,到1號歌舞院,說她會在那兒演出!
對於這些,我可不怎麼感興趣。只是“嗯嗯”了兩聲,問了幾句餘悅是否有消息。
不過讓我很是意外的是,柳思思說餘悅應該沒事兒,還說今早還給她發了一條短信。
我問是什麼短信內容,柳思思卻用着有些疑惑的語氣說道:“很奇怪,是一首詩。感覺怪怪的!”
“詩?什麼詩?”
“你等等,我一會兒發給你!”
說完,我和柳思思又聊了幾句,然後便掛掉了電話。
剛掛斷電話沒一會兒,柳思思便給我發來了一條短信。
短信的內容是這樣寫的;鞍馬穩快衣衫輕,月似圓來色漸凝。翻然遠救朔方兵,春風於我獨無情。
這首詩第一眼下去到沒什麼,可是越看越感覺不對勁,因爲這首詩中內涵一條求救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