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渾身一震,他們同時看向石臺之上盤坐的人影,紛紛瞳孔遽然一縮,而深淵驚呼道:“荒之王?”
“大哥?”邪道亦是驚呼起來,魔仙、冥雷、齏天聖獸、虛衍紛紛呆滯的看着盤坐在石臺之上的人影,雷罡心中一震,荒之王?道荒?他擡頭看去,發現盤坐在石臺之上的乃一名布衣青年,這青年長相憨厚,慈眉善目竟是給人一股無比親切之感,但他烏黑分明的雙目極爲靈動,注視着七人,他露出了一絲笑意,這笑意給人一股如沐春風之感,渾身都極爲舒適。
“不對,荒之王已死,想必,你便是古荒吧!”深淵緊盯着這布衣青年,環顧四周,臉色極爲陰寒沉聲道。
“分身?”邪道等人聞言,神色變得難看起來,而雷罡心中一震,難道此人便是古荒?道荒的分身古荒?昔日,道荒說,他有兩個分身,一正一邪,那麼,到底是誰是正誰是邪?如果猜測不錯,當初在七界遇到的那名古道便是道荒的分身之一,而雷罡本能的認爲,古道是正,畢竟,與古道有過幾次相見之緣,而且虛劍也是古道幫他提升上去的,從心中認爲古道應該不是壞的,如果真是如此,那麼這古荒卻是值得推敲了。
“呵呵,我亦是道荒,爲何有着分身之說?我的一切皆是從道荒衍化而出,所以,我既是道荒、道荒既是我,而且,你們六人擊殺神空、古月,卻是不爭的事實”這憨厚青年淡然笑道。
“老六、老七已死?”深淵等人面色大變,神情變得極爲震驚起來。
“怎麼可能?當初一戰,老六、老七紛紛重創,並未死,以他們的修爲怎麼可能那般死亡?而且,當時是他們兩個與荒之王陷入瘋狂之中,但那一戰,卻是兩敗俱傷,並未生死!”冥雷神色凝重的沉聲道。
“何必惺惺作態?如果不你們,老六、老七又如何會死?我本尊又如何會死?終究到底,是你們六人將他們擊殺。”憨厚青年冷笑道。
“休得胡說,我們九人情同手足,昔日一戰我們都留有後手,而且,神空、古月皆爲重傷離去,並未死!”深淵低咆一聲,竟是大步朝着階梯誇去,雙拳同時出動,擊向盤坐的古荒,十四龍頭閃現,整個溶洞好似成了汪洋,劇烈的波動起來,但在深淵踏上階梯的瞬間,溶洞之中那些波紋光線竟是瘋狂凝聚,在古荒頭頂,形成一道巨大的古塔,古塔猛的對着深淵壓去。
“砰砰!”十四龍頭同時轟擊在古塔之上,劇烈的爆破之聲驚天動地,狂暴的震盪波宛如驚濤巨浪瘋狂席捲四面八方,而魔仙等人面色微變,紛紛喚出罡氣罩抵擋,而冥雷卻是站在雷罡身前,不讓雷罡受傷。
深淵速度極快,竟是在這古塔壓下之際,連上八層,而蘊含無窮力量的雙拳閃電般的擊向古荒。
詭異的是,在雙拳轟下之際,這古塔竟是直接罩住了深淵,散發着七彩光芒的古塔彷彿是無法攻破,隱約可以看見深淵神色變得難看起來,兩拳攻擊轟擊在古塔之上,竟是沒有引起絲毫的波瀾,便詭異的消失,他不甘的瘋狂攻擊着,但依舊無效。
“二哥!”虛衍見此神色大變,瘋狂的朝着階梯之上飛去,但他還未踏上階梯,整個溶洞之中再次浮現波紋光線,又形成了一道古塔將虛衍罩住,這古塔神秘至極,彷彿一道囚籠一般,將虛衍、深淵困在其中。
而魔仙臉色微變,朝着石臺之上衝去,但被邪道拉住,只聽邪道低沉道:“不要去,這是大哥的七行囚神陣,除了先皇,極少人能夠破除!”
聽到邪道所有,魔仙神色僵硬,雙眼死死的盯着石臺之上的古荒,卻是不想,古荒嘴中默默由此,而無數道光芒從其體內飛出,形成波紋光線,再次形成了幾座古塔,將魔仙、邪道、冥雷、齏天聖獸罩住。
“還是好好的在這裡吧,等我將先皇肉身得到,便是你等身死之際!桀桀,神空、古月確實不是你們所殺。”古荒露出一份邪笑道,隨後,目光落在雷罡身上,眼中光芒閃爍,道:“小子,如果不想死,就去尋找先皇肉身吧。”
雷罡神色蒼白,渾身的傷勢還未恢復,此時事情已經超乎了雷罡的想象,他深吸了幾口氣之後道:“我並不知先皇肉身在哪。”
“昔日,神空預言,先皇肉身在與你息息相關之地,而你體內留着的是先皇的血脈,世間唯有你一個人知曉先皇肉身所在。”古荒盯着雷罡,笑道,身子遽然浮現在雷罡身邊。
“好好回憶吧,回憶你這一生,你便能發現。”古荒的言語突然變得虛無縹緲起來,彷彿是上天之音,蘊含一股莫名的詭異,令雷罡聞言竟是神智有些飄忽不定起來,而就在這時,一道黑劍閃現,竟是直接轟擊在古荒的頭頂,古荒神色微變,但並未抵擋,只看到這黑劍落下的瞬間竟是一道七彩光芒閃現,古荒身體已在古塔之中,而這蘊含強大一擊的一劍,竟是擊在古塔之上沒有引起絲毫的震動。一道虛影浮擋在雷罡身前,這虛影無法看清其摸樣,但渾身上下充斥着詭異氣息。
“師尊!”雷罡神智恢復,看着虛影,忍不住的道。就在這時,一道古塔從天而將,將這虛影籠罩,彷彿,這溶洞之中充滿着無數個陣法,隨時聽從古荒的調遣一般。但古荒神色微變的是,這虛影竟是不受這古塔的約束,竟是直接消失,再次形成之時已經是在古塔之外。
“你…”古荒神情震驚的看着虛影,古荒最拿手的莫過於陣法,他對陣法的領悟已經登峰造極,此時昊玄竟是不受陣法的束縛,如何不讓他震驚?要知道深淵等人都會被陣法束縛啊。而這時,一道黑色重劍再次朝着古荒斬去,整個溶洞之中突然浮現一道詭異的氣息,擊在古荒頭頂,但幾乎要觸摸到古荒,又被那七彩古塔擋住。
“既然他體內留着是先皇的血脈,那麼,這將界魂戰鼓給他吧,雖然不知神空昔日到底預言了什麼,但,一切都與他有關,想知道先皇爲何會戰死,全部將界魂戰鼓給他,昊玄小輩,靠你了!”站在石階上面被困在七彩古塔之中的深淵低聲道,一個詭異的小鼓竟是從深淵的頭顱之中飛出漂浮在深淵的頭顱之中。而昊玄就此消散,再次出現已經是深淵所在的古塔之中,將界魂戰鼓直接包裹,與此同時,魔仙、冥雷、邪道、齏天聖獸四人漂浮出一道小鼓,都被昊玄得到,浮現在雷罡身邊,將界魂戰鼓強行打入雷罡體內,一時之間,鼓聲浩蕩般響起,整個溶洞震動,而昊玄的所化的虛影竟是在這時變得飄忽不定起來,古荒神色微變,一道七彩古塔將其罩住,抵擋這股鼓音。
而打入雷罡體內的小鼓,竟是彙集在雷罡的額頭,形成了一個六個小點,如果仔細看,這六個小點的模樣一模一樣,正是界魂戰鼓。而雷罡只感覺一股浩瀚的力量充斥渾身,彷彿在這一刻,自己的肉體再次強大了百倍不止。
古荒的神色此時陰沉到極點,神色僵硬,而其雙手掐着各種手決,竟是突兀的浮現數個古塔將雷罡罩住,彷彿是想將雷罡也困在此地。
“帶他離開此地,沒有找到最後一個界魂戰鼓,不要去尋找先皇肉身!”深淵看着雷罡吼道。一道虛影浮現在雷罡身邊,包裹雷罡,竟是消失不見,而古荒神色大變,不可置信的看着那罩着雷罡的七彩古塔,彷彿是不相信自己的雙眼,更不相信昊玄竟是能夠從陣法之中將雷罡帶走。
幾人卻是不知,在某個高山之巔,一位憨厚青年突然睜開了雙眼,他雙目注視着前方,喃喃道:“古荒之皇的肉身?此時只不過空有軀殼罷了,吾要的是,他真正的精髓。”
“魅,何在!”憨厚青年突然低聲道。
聲音迴盪在四周高山之中,經久不息,不到三息,一道嬌軀緩緩浮現在青年身邊,此女容貌堪稱完美,竟是隱約與紫韻有些相似,她雙眸注視着青年,恭敬道:“吾王。”
“可有將那領悟真諦之人查到?”青年神色變得陰霾起來,沉聲道。
“沒有!”女子道。
“繼續查,勢必要將他查到,捉拿其來見吾。”青年沉聲喝道,流露出一股不容違背的氣勢。
“是!”女子聲音響起,但其身影早已不見。
“到底是誰…竟是有如此機緣得到他的精髓?不管是誰,還有一個未出,吾還有希望,吾不甘,一切的努力都爲他所做!”
PS:怨言很重,漢隸只想說,從不會拿自己的親人健康來開玩笑,一是一,二是二,漢隸從小就有些信這個,更不會爲了一個請假的藉口來說自己某個親人如何,就算你們不相信漢隸所說的,就要來咒我親人?你是人,我也是人,站在自己的角度上想想吧,漢隸不想反罵,那樣沒意思,你在乎你自己的親人,漢隸更在乎。如果不喜歡這本書請離開,不要咒人,因爲,我沒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