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也只能是我自己倒黴了。
然而隨後又發生了一件出乎我意料的事情,帥哥進來了。
此時的帥哥從裡到外被“修飾了”一番,看着終於又像是帥哥了,但透過眼神明顯能看出不對之處,因爲眼神特別飄,而且迷離,經常發呆,總是呈現出“思想者”的狀態,而且和人交流也有障礙,,具體表現就是話根本說不清楚,沒人知道他在說什麼。
但也不盡然全是副作用,他的身手和之前相比更加迅捷強悍,就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武力值突然間就上升了一個檔次。
他進監獄自然是爲了保護我,後來我才從洛奇那知道帥哥是七個人裡被爆頭後唯一活下來的人,再處理屍體前一刻他突然坐了起來,就連姓王的那人都覺得帥哥命太大了,所以沒有補槍,而腦子嵌了一顆子彈的帥哥從此之後就顯得有點呆傻,但有一件事卻成了他永遠不變的追求,那就是保護我,如果說之前的他保護我是執行任務,那麼現在這件事就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他二十四小時潛伏在我的周圍,就連拉屎撒尿視線都不會脫離我。
對我而言他就是世界上最爲忠誠的戰士,永遠不離不棄的守護着我,我不用擔心這個人是否會變節,一切的誘惑對於他而言根本就不起絲毫作用,從此以後在他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保證我的安全,不能讓任何人傷害到我。
這就是帥哥人生轉變的開始,當然這也是我的運氣。
自從帥哥進來後我就變的更加碉堡,有兩個試圖和我叫板的愣頭青被帥哥打的要死要活的,他也爲這事兒被關了兩次禁閉,但每次出來後他的身體似乎是更加強悍了一般,一身的腱子肉,燈光一照簡直是油光閃閃,八塊腹肌看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帥哥除了每天必要的兩個小時超強度健身,他放鬆的方式就是用兩個拳頭頂在地下倒立,倒立個三小時,所以他拳頭比加藤鷹的那個都硬。
有這樣一個超級打手,在看守所裡我的地位可想而知,兩個禮拜之後原來牢頭被判了刑直接送去了靈泉市監獄,我就成了看守所裡的牢頭惡霸,在這個地方的勢力主要是分三波,有本地幫,有外地幫,還有就是獨來獨往的“狼”,那種身負重案,但還沒有起訴的過渡死刑犯,這一類人即便是牢頭也不會招惹他們,一個個牛逼的就像隱居山林的絕世高
手,從來就是獨來獨往。
但這些人也有個好處,從來不惹事,也沒人敢招惹他們,所以反而是我最容易“管控”的一般人,而本地幫和外地幫經常容易發生一些小摩擦,這時就輪到我出面進行調和,所以這段時間我倒是培養了自己的“江湖氣質”,往那一坐也有點老大的意思了。
但鶴子羽就像是消失了一般,很長時間沒有消息,吳彪也聯繫不上,但是他以多年刑警的經驗判斷白銀宮的態度應該正在發生轉變,因爲檢方遲遲沒有提交審理這起傷害案的建議,否則我只怕早就被轉移到靈泉市監獄了,估計這件案子應該是有轉機了。
而且根據吳彪打聽到的消息,莫雲在醫院裡病情已經逐漸穩定下來,而園方提供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莫雲本來就是個瞎子,雙眼的傷是舊傷,只是後來舊傷的基礎上添了新傷,所以即便是傷害案也算不上重傷,這在量刑上就是有天壤之別了。
總之事情朝着有利我的方向轉變,這讓我終日惴惴不安的心情變的平靜下來,甚至我有點開始適應監獄裡的生活了,因爲這裡的人非常簡單,沒什麼爾虞我詐,一切都是誰牛逼誰說了算,在這種地方我說句不太恰當的話,活的簡直像個皇帝,不過好些日子沒見到鼠妖了,有點想它,但根據老媽帶來的消息,鼠妖整日閉門不出,連飯食都很少食用,估計應該是在修煉秘法,既然它的生活在軌道上,我也就沒啥好擔心了。
而小白已經到了上幼兒園的年紀,老爸老媽商量着想辦個收養手續,否則入托入學都麻煩,這個我當然是贊成的,告訴她們一定給她上最好的幼兒園,學費我來出。
日子也算是有條不紊,就這樣我在監獄裡過了一個很特殊的春節,春節後之後鶴子羽終於來看我了,他帶給我一個非常重要的訊息,經過巫山派的全力調解,白銀宮的左護法,也就是白銀公司人事部總監準備親自來見我一趟,一切要求與我面談。
聽了他對外宣稱的官諱,我差點笑哭了,明明是個玄門中人,卻用上了人事部總監的頭銜,看來玄門中人也是與時俱進的,並非如普通人想的那樣刻板。
經過各方面協調,三天之後我見到了這位左護法,當然這個稱呼只是用在同道中人之間,我是靈寶道,也就是自封的一種說法,道門“主流”根本就不承認靈寶道的存在,說白了我在他們
心目中就是歪門邪道,所以我不能稱呼他爲左護法,只能以他的頭銜稱呼趙總監。
玄門中人對於稱謂的方式非常講究,一個不小心說禿嚕了嘴,就有可能招惹大麻煩,而兩人見面後只見這位“趙總監”身材瘦小,長相貌不驚人,最引人注意的就是上嘴脣兩道八字鬍,但梳理的整整齊齊,非常漂亮,看外形就是個生活條件極其優越之人,坐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頗有些富二代吊吊的氣質。
藏於草莽,我知道他越是表現的“不羈”,手底下肯定是越有能力,我必須得小心應對,想到這兒我坐在他對面道:“趙總監您好。”
“甭客氣了,既然你強烈要求見我,我呢和陸老道也是玩了十幾年的朋友,總得賣個面子給他,說罷,你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這是把皮球踢給我,果然是個老江湖,想到這兒我也不慌張道:“我在監獄裡也待了一段時間,吃了不少苦頭,所以就是想當面問趙總監一句,您把我弄進來吃苦受累的總得給我個說法,我到現在都不知道爲什麼得罪了貴派,我這得是多冤。”
他哈哈一笑道:“楊老闆真是太謙虛了,我可聽說你在這裡過得挺滋潤啊,已經當上老大好多天了,最近才進來的黑老大趙羣在這兒都得拜你的山頭,做人何必太低調呢。”我心裡咯噔一下,看來這些天我在牢裡的所作所爲他是知道的清清楚楚,這個監獄裡可不是隻有洛奇的勢力。
和玄門中人打交道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絕對不要把對方當傻瓜,因爲這些人本來就不傻,而且他們極度自負,所以我乾脆的道:“沒錯,人在社會上混多少有幾個朋友,但我從來不利用這種關係傷害別人,只求關鍵時刻能自保。”
或許是我的“低調感動了他”,趙總監滿意的“嗯”了一聲,微微點頭道:“你想過和白銀宮做對嗎?”
“真是天地良心,我連你們是誰都不知道,幹嘛要和你們做對?”
這話說出口我就覺得不合適,果然趙總監冷笑一聲道:“看來大人物就是不一樣,白銀宮居然都不入你的法眼。”
我趕緊改口道:“您別誤會,我道行淺,很多大門派都不知道的,是我沒見識。”
“這事兒我不和你計較,簡而言之吧,如果你真的沒想過和我們作對,爲什麼我們的大宮主會暗下法旨,要你血債血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