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野獸受了傷,他可以躲到山洞裡獨自傷口全文字小說。可一旦有人噓寒問暖,他就會受不了。
這兩年,她一直以爲自己過得很好,很充實。
以爲一切都可以從頭再來。
這一刻,她才突然明白。
這個世界上有些感情,永遠都不可能從頭再來。
他們是血濃於水的姐弟,無論何時都是緊密相連的。
做夢都沒有想過,回到德國,第一個認出她的人就是顏厲。
甚至她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是經過他的車邊
就被他輕易的認出來。
閉上眼睛,顏歡滿腦子都是顏厲這兩年ins的更新狀態。
滿滿當當的,都是跟她有關的。
她看着他爲自己擔心,爲自己難受,卻什麼不做。
這兩年,她的冷漠和自私傷害了自己最重要的家人好看的小說。
顏歡蹲在地上,哭了好久,眼淚蹭髒了自己的臉,鼻子也被鼻涕塞住了。
好長時間,顏歡才努力的收起自己失控的情緒。
這邊,顏厲盯着她消失不見的影子遲滯了很久。
突然反應過來。
急匆匆的追上來。
卻已經四處不見女人的影子。
“顏歡,我知道是你”
站在原地,他大聲的喊了起來。
“爲什麼不敢認我爲什麼”
再尖銳再撕心裂肺的聲音,走遠的顏歡也已經聽不見了。
馬路上,只剩下他一個人踟躕在那裡,目光茫然而失落。
她的身影,她的眼睛,她在顏家門口徘徊的舉動
都讓顏厲一下子就認定了她。
她就是失蹤了兩年的顏歡。
是他想了唸了兩年的顏歡。
如果不是顏歡,不會看到自己那麼的吃驚,不會等到自己去摸她的臉頰卻一點都不避開。
她就是顏歡,是自己一直在惦記的人。
現在,她回來了
顏歡吸了吸鼻尖,想哭又想笑全文字小說。
這種複雜的情緒包含着驚喜,激動,愉悅,痛苦,掙扎以及埋怨
連他自己都說不出清楚。
回到科隆大街17號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的暗下來了。
顏歡失魂落魄的進了大堂。
“組長,你沒事吧。”艾娜看到她眼眶紅紅的,忙着上前詢問。
“我沒事。”顏歡吸了口氣,努力的給她一個淡然的微笑和眼神,“總部有什麼新的指示麼”
“有。”艾娜點了點頭,“總部吩咐我們不要輕舉妄動,另外總部希望我們在杜伊斯堡成立反毒品組織的根據點,以便日後好方便行動。”
“有什麼具體的要求麼”顏歡一邊摁了摁自己的太陽穴,一邊詢問。
這個跨國走私集團既然能跟僱傭兵學校車上關係,想必背後的勢力也不能小覷。
總部這麼決定,看來是想要放長線釣大魚。
“這是上面今天發過來的傳真,指示都在傳真內容裡了。”艾娜從前臺的文件筐裡面抽了一份出來,遞給她。
顏歡麻利的翻開,低頭快速的掃視過去。
“讓我們成立律所”顏歡皺了一下。
艾娜點了點頭,“估計總部是想讓我們用律所的身份更好的掩護自己,二來可以接觸德國的司法勢力,協助我們進行行動。”
顏歡想了想,覺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