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說什麼意思。”拓跋宏說着。
木蘭臉色露出燦爛的微笑,心裡卻苦的發酸,無數的鏡頭在她腦海中閃過,是的,詩鈺並沒有說過這事,那麼,就只能想別的了。
桃心,木蘭是知道的,木蘭笑着,想了想道:“這是一個愛的故事。中間是一顆桃心,左邊是兩個人手拉手,右邊是一個人坐在地上,一個人躺在他身上。兩個人相愛呢!”
木蘭睜開了眼,用期望的眼神看着拓跋宏,沒想到面對的是一張冰冷的臉,難道,我說錯了什麼了嗎?
拓跋宏的心,立馬就冰冷了下去。
那個專屬密碼,他一直都記得,她的妙蓮曾經說過,H代表小宏宏,就是皇上。L代表小蓮蓮,就是妙蓮。桃心代表小宏宏和小蓮蓮相親信相愛,永不分離。
這是她自己說的專屬密碼,她怎麼會不知道。
拓跋宏的心,越來越冷。
木蘭不知道拓跋宏心裡怎麼想的,只能無助的往拓跋宏懷裡湊,因爲她知道,只要一會兒,藥效就會發作了。
然而此時,小樂子卻跑了進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皇上,嬤嬤幽蘭求見,說是韓美人病了好多天了,希望皇上去看看,現在幽蘭正跪在殿外,皇上您看……”
拓跋宏正不知道如何拒絕木蘭,現在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個機會,自然不肯放過。
拓跋宏放下木蘭,着急道:“快,傳太醫,看看韓美人去。”
拓跋宏說完,一刻也不願意停留,快步的出了太極殿。
木蘭的目光中帶着陰冷,咬牙切齒道:“韓美人,你死定了。”
她纔剛下了媚藥,眼看着好事將成,在這關鍵時刻,居然被人劫了糊,爲他人做了嫁衣,這口氣,作爲一個堂堂的皇后,怎麼咽得下去?
木蘭走出了太極殿,望着早已不見蹤影的空蕩蕩的道路,心中更是火冒三丈,而此時,妑的身體也出現了反應。
糟了,媚藥開始起作用了,木蘭全身燥熱,如同火燒。而她眼中的火,更是灼熱。
木蘭強忍着心中的不適,快速的回了錦繡宮,一邊走,一邊大喊一聲:“給本宮拿黃瓜來。”
海燕知道是怎麼回事,忙好心地提醒道:“娘娘,黃瓜易斷。”
“……”木蘭全身,被火燒的不行,她沉默三秒後:“紅蘿蔔,給本宮拿紅蘿蔔。”
“真是便宜韓美人了。”木蘭一邊拿着胡蘿蔔,一邊憤憤不平的說着。
月亮,都羞得鑽進了雲裡……
第二天晚上。
天黑的就跟墨一樣,韓美人昨晚聽說被恩寵了,而且還是有病在身,衆娘娘憤憤不平,直呼狐媚子,不要臉。
全都很痛心的想着,原來皇上還好這一口。健健康康的他不要,生入病了,他反而去恩寵了她一回,說起來都很匪夷所思。
木蘭氣的簡直快要發瘋,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今晚,皇上又在太極殿入睡,看樣子,今晚他又不想翻牌子了。
不過也好,今晚他不去錦繡宮,木蘭可是要去找韓美人算賬的。
木蘭並沒有坐車輦,而是徒步而行,因爲她不想做得太過張揚。
來到韓美人的居所,木蘭張腿一腳踢在大門上,啪的一聲踢開了。
下人嚇了一跳,見是皇后娘娘,趕忙下跪磕頭。
木蘭徑直走了進去,來到寢殿,屏蔽了下人,然後看見了躺在塌上的韓美人。
韓美人果然漂亮。木蘭眯起了眼睛。
昏黃的燈光下,她蒼白的臉,帶着楚楚可憐的嬌柔,更顯皮膚的白嫩。紅色的肚兜,襯得那雪白的肌膚,更是國色天香,讓人忍不住的疼惜。
別說男人了,就是女人看見了也覺得這個女人挺美的。
此時,韓美人很是吃驚,她撐起身子道,看着木蘭道:“皇后娘娘,您怎麼來了?”
木蘭一看見她,頓時就火冒三丈,惡狠狠的道:“本宮說皇上怎麼不來,原來是有狐媚子,生了病也不知道檢點,到處勾三搭四,不知廉恥。”
韓美人繼續吃驚的看着木蘭:“皇后娘娘,您怎麼能這麼說?賤妾是皇上的妃子,侍寢乃天經地義之事。”
啪,一聲脆響在屋子中響起,清脆而又響亮。
韓美人咳嗽了一聲,伸手捂住了自己被打的臉。
木蘭目光陰冷,揚手打了韓美人後,憤憤道:“跟本宮搶男人,簡直不知死活。”
“有病就去叫太醫,叫皇上作甚,還不是想勾引皇上,讓皇上恩寵於你。病是假的吧?騙皇上來,將皇上勾引到塌上,纔是真的吧,你這個賤人。”
沒有,我真的沒有,皇后娘娘。”韓美人跪在地上央求道。
木蘭看着她這副病嬌的美態,目光中頓時帶着濃濃的殺意,她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道:“沒有?哼!皇上又不是太醫。皇上來了就能治好你的病?唬誰呢?還不是想勾引皇上。生病了也不知道安分。”
“生病就該有生病的樣子。你看你紅光滿面,花枝腰展,什麼病啊?狐狸精病吧。裝可憐,博同情來爭寵,也不撒泡尿來照照,有沒有這個本事?”
木蘭從包裡拿出一包藥,一手捏着跪在地上的韓美人的下巴,一手使勁的灌着藥。
韓美人掙扎着,本蘭繼續惡狠狠的道:“只是瀉藥而已,別以爲本宮會給你喂毒藥。本宮纔沒有那麼蠢。收起你那張令人作惡的楚楚可憐之態。在本宮面前完全沒用。只會令本宮更加作嘔。”
韓美人劇烈的咳嗽着,想要將嘴裡的瀉藥吐出來。
木蘭怎肯,她拿着清水,又灌了韓美人一碗,將嘴裡殘餘的藥一併灌了下去。
看着韓美人痛苦的表情,木蘭的心裡卻無比的開心。
木蘭道:“海燕,冰水。”
海燕將早已準備好的冰水遞給了木蘭,木蘭接了過來,將冰水從頭潑在韓美人的頭上、身上。
韓美人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原本生病的身子,抖得更加的厲害。
海燕瞟了眼韓美人,有些擔心道:“娘娘,要是人死了怎麼辦?”
木蘭邪魅一笑,啐了韓美人一口唾沫,得意道:“既然是病了,那死了也是理所當然,就算不死,也會大病一場,只剩半條命,這又關我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