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以身相許?”
“……”詩鈺都快炸毛了,尼瑪這是戰場啊,你丫的在這兒調.情。
那蓋看看詩鈺:“女人,要不咱倆單獨聊聊。要不要來我房裡,咱們秉燭夜談?本王的塌又軟又大,總比你的帳篷好,而且本王又是疼惜女人的最風度翩翩的王爺……”
“住嘴!”詩鈺真的炸毛了:“少他媽的BBB,B的老子心煩!”
詩鈺二話不說,舉着槍就刺了過去。
那蓋牽馬一閃,眼中笑意更甚:“你再這樣,我大叫你女人咯?”
詩鈺氣得又刺了過去,那蓋大叫一聲:“女人……”
詩鈺臉都氣得通紅:“我要殺了你,混蛋!”
那蓋笑得特賊:“你分量還不夠,殺不了我,女人女人女人!”那蓋那痞痞的樣子,看一眼就想揍死他。
詩鈺的槍又殺了過來,憤怒中的女人,都是失控的。
那蓋武藝超羣,從腰上摸出馬鞭,甩了過去,馬鞭像是有靈性一樣,一下子纏住了詩鈺的銀槍,剎那間,那把銀槍就被那蓋的馬鞭給帶了過來。
那蓋拿着銀槍,丟在了地上,笑嘻嘻的看着詩鈺:“女人,你的功夫還差了些!”
詩鈺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該死,怎麼面對這個男人,自己好像就跟小學生遇到了高中生,想揍死對方,卻無能爲力的感覺?
看着剛纔那蓋的身手,詩鈺心知不妙了。這傢伙,老子打不過啊!
詩鈺眯起了眼睛:“你想怎樣?”
那蓋眨着無辜的美眸,像是最純潔的三歲孩童一般的笑着:“你都打到我家門口了,奪了我數十個城池,還問我怎樣?”
“我都沒興師問罪,你幹嘛那麼火急火燎的?我只是想和你單獨說說話,前面不遠處有條河,就咱倆單獨去河邊聊聊。”
詩鈺不說話了,危險的看着他。
單獨聊聊,莫非是想單獨擒住我,然後順便掌控花家軍?靠,這丫的想的太完美了,當老孃會上當?
“聊聊而已,幹嘛那麼介意?怎麼,堂堂的大魏元帥花將軍,還對自己的武藝不夠自信?就我們兩個,沒有多餘的人,你怕什麼?”
臥槽!激將法都使出來了。
趁詩鈺出神的時侯,那蓋大手一伸,竟然將詩鈺從馬上拉了下來,直接拉到自己的馬上。
然後那蓋雙手一圈,將詩鈺抱着懷裡,一拍馬鞭,絕塵而去,留下兩軍黑壓壓的人馬在哪兒大眼瞪小眼,瞬間懵住了。
連詩鈺自己都懵了,那蓋緊緊的抱着自己,隨着馬兒的奔跑,他堅硬的胸膛,若有若無的不斷的觸碰着自己後背,這種感覺好曖-昧。
那蓋的氣息,帶着濃濃的男性荷爾蒙,不停的噴在詩鈺的脖頸上,詩鈺很想一巴掌給他呼過去。這男人,絕對另有所謀。
跑了好遠,果然遠處有一條小溪。那蓋拉住了馬,自己下了馬,然後抱詩鈺下來。
這麼親密的舉動,讓詩鈺很不習慣。不是因爲他不帥,而是因爲他是敵人!
詩鈺很自覺的退後了三步,雙手懷抱胸前,眯着眼睛,淡淡問:“你到底想幹嘛?”
那蓋一本正經道:“咱們合作好不好?”
詩鈺笑了:“與虎謀皮,你當我傻麼?跟敵軍合作,那可是謀逆之罪,滅九族的。再說我殺入你柔然,如無人之境,直接拿下你數十座城池。我還需與你合謀?你憑什麼?”
那蓋盯着詩鈺,二話不說立馬將詩鈺按倒在草坪上:“憑你打不過我,憑我看上你了,憑我想娶你當正妻,憑可漢殘暴不仁,吾想取而代之。”
詩鈺萬萬沒有想到,這丫的二話不說,直接將自己撲倒在地,那一百多斤的重量,直接將自己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你妹的,柔然人就這麼彪悍嗎?熟都不熟就直接撲倒的嗎?
在那蓋說完那些話的時候,被死死壓在身下的詩鈺笑了:“我說柔然王爺,你自個兒想謀權篡位,那我下水乾嘛?”
“這是你們柔然的家務事。跟我一個大魏將軍有半毛錢關係嗎?你不覺得可笑嗎?我可是你們的敵人。不殺的你們哭爹喊娘。還過來幫你,你不覺得是天方夜譚嗎?”
那蓋低頭靜靜地看着身下的詩鈺,見她很不安分的動了動身子,想掙扎着甩開他的束縛。
那蓋眉頭一蹙,直接用雙手,扣住詩鈺的雙手,將她的手鎖在她的頭頂上。這動作實在是太像老公教訓,不聽話的妻子,簡直有種不可描述的錯覺。
那蓋低頭吻了一下詩鈺的臉龐:“女人就該做女人該做的事,戰場還是留給男人好了。等本王做了可漢,跟大魏一樣稱爲皇帝,你來做皇后可好?本王對你一心一意,天地可鑑。
那蓋說完,直接在詩鈺的脣上啄了下去。
詩鈺睜大了漂亮的大眼睛,星眸裡閃着不可思議的神色,要是其他的男人,詩鈺早就一巴掌揮過去了,哪能讓他佔此便宜?
偏偏這個男人,長得俊美的實在讓人心動,這麼近距離的看着,那鋪天蓋地的男性荷爾蒙,刺激着食慾的小心臟,忍不住的撲通撲通的狂跳着。
奶奶的,使美男計呀。偏偏他這樣酷拽霸道的樣子,就跟小說里美豔的霸道總裁一模一樣。
奶奶的,不帶這麼調戲的,老子好享受,小心臟都快飛出來了。突然有種想倒貼的感覺,你妹的,長得好看還真的是無法拒絕。
呃,好想被強,怎麼辦?我居然這麼墮落,嗚嗚嗚,好可怕,老子要遠離他。這貨有毒。
那蓋依舊在洗腦中,時不時的給一些甜蜜的親吻,詩鈺一句話都聽不進去,思緒飄回到N多年前,那羣追殺這貨的男子,當時說了一句話。
卡卡查爾可是我們那兒有名的美男子,勾引小姑娘的本事可是一等一的,他還是有名的採.花.賊啊……
果然,女性殺手,形容的多貼切。
詩鈺感覺自己現在丟臉死了。她覺得她的臉現在一定很紅,那紅彤彤的臉暴露了她此時此刻的心情。
“卡卡查爾……”詩鈺喃喃道。
那蓋愣了一下,隨即臉笑得跟多花兒似得。
“美人,你這是有多愛我啊!連我小名都戀戀不忘。”
那蓋捏起了詩鈺的臉,眼角閃動着春意,戲謔道:“說,你愛我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