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打柔然,簡直勢如破竹。
詩鈺的先鋒敢死隊也擴大了人數。只是那職位一直沒有升。反而詩鈺的頂頭上司韓大人連升三級,簡直官運恆通。
敢死隊成員都憤憤不平,詩鈺自己倒無所謂,只是把魔鬼號的錢給報了賬,也就算了。
她要那些虛名有何用?馮貴人娘娘她都不要了,還會稀罕一個小小的官位?
今天又攻下了一座城池,前後算算,已經攻下了七八個了,一直都很順,沒什麼阻礙。
她花木蘭的美名也就慢慢的傳揚開來。
一般而言,攻下了大門,就沒他們什麼事,他們就是負責打開城門,等後面的軍隊前來佔領地盤就完事。
而今天,剛好他們把大門打開了,讓軍隊浩浩蕩蕩的衝了進去。
這個城叫葉伽城,相比其他的城池,算是比較富足。
城中人口衆多,經濟也算繁榮。
詩鈺哼着小曲兒紮了營,將換下的衣服褲子包括小內內噼裡啪啦的砸在木林森的頭上:“去,洗了。”
雖說兩人在軍營這麼久了,但是卻沒有發生什麼出閣的事,只是現在大男子主意的木林森如今悽慘的淪爲詩鈺的男傭,專門負責洗詩鈺的衣物鞋襪,甚至小內內。
詩鈺已經不穿肚兜了,木林森正抱着一大堆衣物在井邊打水洗。詩鈺坐在旁邊一邊嗑着瓜子,一邊翹着二郎腿,眼裡含着笑意靜靜的看着他。
男人給女人洗衣服是最帥的了,特別這個男人還是那種帥的人神共憤的那種。正欣賞着美男給自己洗內內的時候,二狗子急衝衝的跑了過來:“老大,快去,再不去就沒了。”
詩鈺又嗑了個瓜子,將瓜子殼砸到二狗子的身上,斜着眼睛看着他:“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
二狗子跑得大汗淋漓,喘着粗氣道:“韓將軍的手下在葉伽城四處搶奪,咱們也去吧,去晚了啥也沒了。”
“什麼?”詩鈺蹙起了眉,眯起了眼睛:“搶奪?怎麼,他們搶老百姓的財物?”
二狗子點點頭。
詩鈺瞬間就怒了:“搶你妹啊,有點兒素質好不好,攻城掠地,不傷及百姓。怎麼,他還想燒殺搶擄和強了婦女不成?你快通知下去,咱們先鋒敢死隊,一個都不能幹這種缺德事。老子倒要去看看,誰他媽乾的好事,老子崩了他!”
詩鈺說完,將手中的瓜子丟在地上,拿着皮鞭、弩箭和弩槍,快速的奔跑了過去。
大街上一片狼藉,士兵們像野獸一樣的四處搶掠。
詩鈺的眼裡一片冰冷,這麼多人,她要一個一個的殺,肯定不行。她得找到組長之內的有點兒帶官的人物,拿他開刀,那些平常的士兵纔會有震懾。
詩鈺一面跑一面看,終於,她看見了秦隊長和他的手下正提着倒挨家挨戶的掃蕩、搶劫,甚至看到漂亮的姑娘,還會做那不齒的豬狗不如的禽獸之事。
詩鈺的火氣,猶如火山般的爆發了出來。
詩鈺大喝一聲:“你們在幹什麼,都他媽的給老子住手,誰他媽的再敢搶東西。老子斃了他。打仗歸打仗,不是讓你們來殘殺搶奪老百姓的。他們是無辜的。”
秦隊長正把值錢的東西,從百姓的家裡往外拉,聽到詩鈺這麼嚷嚷,很是不悅。
他拿着大刀,指着詩鈺道:“臭小子,發的什麼瘋,別擋着大爺發財。”
詩鈺拿着弩對着秦隊長:“我們攻下這麼多的城,從來就沒有燒殺搶掠過,爲什麼,爲什麼這次你們這麼無恥?”
秦隊長抿了抿脣:“以前那些城,多窮啊,要啥沒啥,窮的叮噹響,值得我們去搶嗎?這個城完全不一樣,富饒而有美麗,主要是這兒的姑娘水靈。”
秦隊長說完,哈哈大笑起來:“搶完了,一會兒瀉~火去,剛纔摸了一把姑娘曼妙的身材,當真美味啊……哈哈哈哈……”
詩鈺氣得火不斷的熊熊燃燒着,她的瞳孔微微一縮,咬牙切齒道:“你沒機會了,禽獸!”詩鈺說完,手一動,一根箭矢從弩中射了出去,直向男子心臟處射去。
秦隊長看見箭矢飛了過來,趕忙用刀擋着,然而,他剛擋住了心口的那一箭,卻擋不住向咽喉飛來的箭。
箭,就那麼直接插在了咽喉之上,秦隊長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詩鈺。血從箭頭上冒了出來,他仰頭倒了下去,死了。
他的手下愣了三秒,然後反應過來,舉着大刀向詩鈺殺了過來。
詩鈺並不慌張,一人一箭射在他們腳前,大喝道:“我們打仗是爲了什麼?是爲了保衛家園,爲了建功立業,而不是去當土匪。將心比心,要是敵兵對你們進行殘殺、屠城、搶奪、甚至將你們的姐妹、母親全部奸銀,你們做何感想?”
“咱們可不是土匪,咱們當兵要有當兵的樣子。燒殺搶掠很光榮嗎,很自豪嗎,很顯現你是一個男人嗎?我只覺得羞恥!”
衆人沉默了。
詩鈺繼續道:“大家懸崖勒馬還來得及,老子現在就去找韓將軍,這樣烏煙瘴氣,真不像話。”
敢死隊的隨即趕了過來。詩鈺道:“你們快去敲鑼打鼓,叫大家遵守紀律,不要做那些壞事,我去找韓將軍。”
詩鈺一面跑,一面找尋韓將軍,然後聽說韓將軍去了侯府,詩鈺小跑着趕了去。
侯府是葉伽城裡最顯赫的大富人家,佔地面積非常大。
那建築修的是美輪美奐,大氣震撼,根本不亞於平城二品大臣的府邸。
而此時,侯府圍了許多帶刀的兵。
詩鈺問:“韓將軍呢?”
這些兵都認識詩鈺,畢竟她是有名的先鋒敢死隊隊長,且成績斐然。
小兵道:“韓將軍在裡面了,你找他什麼事?”
“帶路!”詩鈺命令着。
小兵有些爲難:“要是沒什麼要緊事,花老大還是不要去打攪韓將軍了,韓將軍正忙呢!”
詩鈺斜起眼睛,白了他一眼,全身瞬間升騰起一股寒意:“老子說過的話不想再說第二遍。”
小兵被這股寒意給震懾到了,趕忙給詩鈺帶路。
遠遠的,詩鈺聽到一個女人悽慘的撕心裂肺的哭喊聲,聽的人的心忍不住的顫抖。
縱使沒看見畫面,但是詩鈺知道,她已經來遲了。侯府的小姐,必定被他給吃了,纔會喊出這麼絕望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