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潤一看,這個不就是她的夫君麼。乖乖,這麼大的陣仗。準沒什麼好事。
馮潤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廣陵王還未開口,旁邊的大夫就興奮地說了起來:“這畫中人是駙馬,逃婚了,現在官爺正在找他,出5000兩懸賞活人,你快把他交出來,錢大家商量着分。”
駙馬爺?馮潤心裡頓時就不高興起來。他要是駙馬爺,那我的嫡妻可就泡湯了,這可不行。
本來他的侍妾,就已經很多了,還懷了孩子。我都忍了。想想以後我可是當嫡妻的,也就勉爲其難的接受了。
他如果當了駙馬爺,那我的嫡妻可就別指望了。乖乖,你還爭得過公主?到時候只有侍妾的份了。
侍妾,我馮家大小姐,豈是當別人妾的份。恭恭敬敬地跪在嫡妻腳下,端茶倒水,唯唯諾諾,任打任罵。老孃纔不幹呢。
馮潤看了看畫像道:“這人我認識。被人殺了一刀,我救了他。還請了這位大夫前來看病。結果他身子好了些,就自己走了。說是怕連累我們,引來殺身之禍。”
“我和一位大娘住在這兒,其實我也不清楚,他們什麼來頭。反正看穿着吧,那料子是上等貨,非富即貴。原來是駙馬呀,怪不得。”
馮潤壞壞地笑了笑:“是不是他不願意娶公主?公主就給了他一刀?”
“去去去!”廣陵王不悅起來:“皇宮之事,你少打聽。就這個人,你記着了,上交此人,活的,獎賞5000兩銀子,好好待他,他可是駙馬爺。”
馮潤笑了笑:“知道了官員,您放心好了,只要有此人的消息,我立馬就去舉報,5000兩銀子呢,可得買多少好東西呢?”
廣陵王道:“那姑娘,你知道,這個人去了何處嗎?”
馮潤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了,還不立馬領你這5000兩啊,5000兩啊,又不是小數目,你當我傻啊。我只知道他們下山了,具體去往何處,不太清楚。”
廣陵王有些失望,再次對馮潤說:“有消息一定要來領賞錢啊。記着,不要傷害他,要完整無缺的把他給我送過來。”
馮潤點點頭:“知道了,5000兩。”
待廣陵王走後,馮潤撇了撇嘴。五千兩,五萬兩老孃也不稀罕。
老孃可是馮家大小姐,錢麼,從來不缺!想帶走我夫君,省省吧!
大魏皇宮
那臉上的紅腫,假拓跋宏敷了雞蛋和塗抹了藥膏之後,第三天才消了腫。
雖然強了馮清,當時爽了一把,可想想馮妙蓮,假拓跋宏又鬱悶了。
怎麼都是姐妹,兩個人相差這麼大?
不是嫡的兇,庶的弱嗎?怎麼反了!
那晚上,我怎麼就被打了呢?
劇情應該是跟那晚馮清一樣,撕開衣服,把她強了。
然後事情結束之後,滿足的舔舔脣,餘光瞟一眼那瑟瑟發抖的拉着被子嚶嚶哭泣的美人兒,這才合適啊!
怎麼事情反轉成了我被一個女人給打了,這也太不符合邏輯了。
假拓跋宏又開始鬱悶了。這兩天,他誰也不想見,就專門想這個事了。
他越想越生氣,總覺得是自己沒準備好,不知道這野蹄子潑辣。否則,他不會吃那麼大的虧。
有了這樣的想法之後。他決心再次潛入錦繡宮。把尊嚴給要回來。
這次不把她壓在牀塌上,狠狠弄哭她,他就不是男人。
爲了不被她打翻在地,他特意選了兩個身手好的太監,穿着夜行衣,和他一同偷偷的前往錦繡宮。
假拓跋宏已經想好了。要是實在打不過她。兩個太監,一人按左手,另一人按右手,然後他就……嘿嘿嘿,假拓跋宏奸笑起來。
而錦繡宮卻一改往日的燈火通明。四周竟然全都是黑漆漆的。
不過還好還有月光,四周還算看得清楚。
這三人潛了進去。因爲大門緊閉,他知道,敲門也沒用。打胎之事,她耿耿於懷,根本就不會侍寢。
三人躡手躡腳地向詩鈺的寢殿走去。
四周還算安靜,丫鬟們都去睡覺了。
假拓跋宏走到寢殿大門前,額,怎麼是虛掩着的,難道這門是跟我留得?
假拓跋宏奸笑着,伸出雙手,推開了寢殿的大門。
兩腳剛踏了進去。門上突然一大盆東西,嘩啦一下,從頭到尾,全倒在了他身上。他突然就聞到了一股腥味。再看看自己全身是血。
假拓跋宏突然就尖叫了起來。
他身邊的兩個小太監嚇得趕忙跑了進來。一進來,就悲劇了。
寢殿裡,不知安裝了什麼機關。
反正兩人是覺得絆了一下,然後一張大網從天而降,將兩人當場抓住。
兩人尖叫了一聲。隨後,一柄柄無頭的箭,從四面八方飛了過來,重重地打在兩人身上。兩人就像靶子,噼裡啪啦的打得哇哇直叫。
那箭,就像石子一樣,打在身上極其疼痛。
假拓跋宏,見此狀況,嚇得趕忙往外跑。
門外五六個丫鬟,個個手裡拿着小木條。
她們大喊一聲:“有刺客……”然後拿着小木條,噼裡啪啦的對着假拓跋宏,亂打一通。
假拓跋宏被打的全身都疼,趕忙大喊一聲:“老子是皇上,不是刺客。”
丫鬟們收了手,假惺惺的道:“不好意思,沒瞧見,還以爲是刺客,沒打着您吧,皇上。”
假拓跋宏看了看自己全身紅彤彤的東西,哭喪者臉道:“這是什麼?”
海燕忍住了笑:“黑狗血呀,皇上。最近錦繡宮,不太太平,總有人喜歡偷偷摸摸地爬牆。”
“也不知是什麼東西。萬一是來謀害我們家娘娘的,那可如何是好?”
“所以呀,得提防。”海燕眨眨眼睛:“要不要奴婢給皇上打水沐浴?”
假拓跋宏冷哼一聲,帶着那兩個被打得嘰裡呱啦的人悻悻而歸。
詩鈺此時從牀榻上坐起身來,看了看自己設計的機關,哼,想睡我,門兒都沒有。
第二次偷襲馮妙蓮,假拓跋宏又以失敗告終。
回到太極殿,假拓跋宏泡在澡盆裡,越發的鬱悶。
小歡子在旁安慰着:“沒事,皇上,不就是黑狗血麼。四年前您就是用黑狗血,招呼馮貴人。四年之後馮貴人招呼了你,扯平了,沒事,沒事。”
假拓跋宏揚起頭,看了看小歡子:“還有這種事。”
小歡子點點頭:“皇上,您又忘了。最近,您什麼事都忘。”
“……”假拓跋宏撅撅脣:“走,禍害馮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