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不是偷野男人了?”假拓跋宏捏着馮清的下巴道。
馮清這纔看到假拓跋宏的臉,有些紅腫,似乎被人打了。
馮清眯起眼睛:“你的臉……”
不提還好,一提這事,假拓跋宏的火就衝到了頭頂,齜着牙裂着嘴,猙獰的很。
“朕的臉,得問你家姐姐馮妙蓮了,看看他把朕打成什麼樣子,姐姐的帳,那就妹妹還好了。”
“她打你,關我屁事啊,我們不熟……”馮清還沒說完,就瞬間被假拓跋宏扛在肩上,然後又重重的摔在了牀榻上。
假拓跋宏壓在了馮清身上,瞬間撕開了馮清的衣服:“姐姐造的孽,妹妹來還,天經地義……”
假拓跋宏又把馮清給強了。
這一次,他好粗.暴。
儘管此時,他已經回到了太極殿,可他依然在回味。
小歡子看了看假拓跋宏身上的抓痕,拿了剝了殼的雞蛋,給他敷着臉:“皇上又把自己給弄傷了。”
假拓跋宏笑了笑,此時,他心情愉快。
馮清的尖叫和啜泣聲依舊在耳畔邊迴盪,而她在他身下不停的掙扎,更是讓他興奮不已。
假拓跋宏閉上了眼。他要的就是這種感覺,要是剛纔強的是馮妙蓮,該有多好。
小歡子以爲他還在生氣,趕忙開導他道:“皇上完全不必爲今天的事懊惱。奴才瞬間有一種回到了四年前的感覺。那個時候,您和娘娘第一次見面,您欺負娘娘,反而被娘娘給欺負了。”
假拓跋宏擡起擡眼皮:“說說。”
小歡子笑嘻嘻道:“皇上,您不會又忘記了吧!您最近的健忘症可真多,不過沒關係,奴才講給您聽。”
“當初您被娘娘雙腿吊在樹上,被她羞.辱,你忘啦,還有揪耳朵,耳朵都快給您擰下來了,您還記得嗎?”
假拓跋宏脣角一揚,是嗎,還有這種事,想想那真皇帝也被欺負了,剛纔在馮妙蓮哪兒受的氣,瞬間就消了不少。
看來這野蹄子之名,並非浪得虛名。這就是她一貫的尿性,有意思。
假拓跋宏一邊敷着雞蛋,一邊說:“老子今天吃虧,是因爲毫無準備,下一次去,可要一次將她拿下!報這巴掌之仇。”
小歡子道:“怎麼,打回來?”
假拓跋宏搖了搖頭:“不,男人跟男人,就只能打回來,男人跟女人,那就在牀榻上,弄哭她,讓她不停的求饒……”
就像今晚弄哭馮清一樣,假拓跋宏賊賊的笑着。
永安城永安寺
廣陵王已經命人畫了大量拓跋宏的畫像,趕往了永安城。
先是去了永安寺,見了主持,瞭解了當天的情況,發現並沒有什麼不妥。廣陵王笑了笑,其實就算有什麼事,也不會告訴我的。
廣陵王出了永安寺,在永安寺大街小巷,到處張貼着拓跋宏的畫像,上面寫着:捕捉逃婚駙馬,活人懸賞5000兩。死人懸殊50兩。
嘖嘖,活人懸賞5000兩,這可不是小數目,永安城瞬間就瘋了。
開啓了全民尋找拓跋宏的行動。
馮潤住的那個地方是個山區,偏遠了一些,消息有些閉塞,暫時還沒有傳過去。
拓跋宏和李博海已經能起身了,每天吃着補品,喝着藥,站在田埂上,看着大山下面的風景。而馮潤,一直在旁邊黏着拓跋宏。
拓跋宏此刻最擔心兩件事,一個是大魏江山,是否動盪,一個是妙蓮。
然而,這兒信息閉塞,根本就無法瞭解朝中之事。
再着,去了一個假皇帝,不知道會對她怎麼樣。
七個月了,離臨盆也不遠了,不知道孩子是否安好。
可拓跋宏的身子,暫時還得養養,雖然能起身,走上幾步。卻不能過多的操勞。
懸賞之下必有勇夫,那位給拓跋宏和李博海治療醫病的大夫,聽說了5000兩銀子,立馬兩眼冒着¥就去舉報了。
廣陵王接到消息。得知皇兄,尚在人間,興奮不已,立刻帶着侍衛前去接駕。
那大夫每隔三天去給拓跋宏和李博海換一次藥。所以去的時候輕車熟路,很快就到了。
這地方都是山路,車輦無法直達。只能到了半山腰,然後開始爬山。
拓跋宏和李博海正在田埂邊休息着,馮潤在旁邊給拓跋宏剝着桔子。
突然,拓跋宏看見遠遠的有一隊侍衛,向此處趕來。
拓跋宏着急起來,遭了,是不是知道朕沒死,還要再來害朕一次。
拓跋宏着急道:“有情況,快躲起來。”
馮潤也着急起來,趕忙扶着拓跋宏,李博海在後面跟着,並把他倆帶到了地下室。
拓跋宏道:“你在外面呆着。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麼情況?”
馮潤點點頭:“無論出了什麼事,你們倆千萬不要出來。有什麼事,我來應付。”
馮潤爬出地下室,將屋裡的藥罐子、男子衣物之類的東西,全部清理到了地下室。
她拍了拍雙手,再環視了一下屋內的情況。確定沒有了可疑之物後。然後拿着簸箕,等待着他們的到來。
不一會兒,那個大夫,帶着廣陵王和他的侍衛,風塵僕僕的趕了過來。
廣陵王特別期待,甚至他見到他的皇兄,該說什麼話,他都已經想好了。
如果他的皇兄傷得太重,妙蓮之事,他要緩一緩,再告訴他。
如果皇兄傷勢不重,那麼妙蓮之事,還是應該跟他講一講,畢竟馮妙蓮,是他心尖裡,最疼愛的一塊肉。
大夫指了指一家農家小院:“就是這兒了。”
廣陵王迫不及待地推門而入。
然而院子裡就只有一個女人,拿着一個簸箕,手裡抓着玉米粒,均勻的灑在地上。地上,是一羣雞,圍着她爭先恐後的搶食着玉米粒。
馮潤擡了擡頭,假裝詫異道:“官爺所爲何事?”
廣陵王繞過馮潤,向屋裡走去,然而前後左右上上下下,尋了個遍,一個人也沒有。他又退了出來,問馮潤:“屋裡的那兩個人呢?”
馮潤指了指自己,笑了笑:“官爺沒眼睛嗎?沒看見我站在這兒嗎?還有一個大姐在田裡幹活呢,要不要我去把她叫過來?你找她有啥事?
“哦,她正守寡呢,官爺,你是不是要給她介紹親事?”
旁邊的侍衛大叫起來:“大膽,敢跟我們王爺這麼說話。”
廣陵王拿出拓跋宏的畫像道:“見過這個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