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太后走時,特別交代拓跋宏要好好照顧馮妙蓮。
假拓跋宏點點頭,溫文爾雅道:“放心好了皇祖母,妙蓮一切安好,已經懷孕七月,再過一個多月或兩個月,就會誕下皇子,皇祖母就可抱太子了,請允許孫兒自作主張,立此孩兒爲太子。”
馮太后呵呵的笑着:“還沒生呢,皇子公主,言論尚早,不過皇上之意,哀家恩准了。小宛國國事繁忙,哀家要去處理一下,估計最少得耽擱兩三個月,宮裡就勞煩皇帝了。”
馮太后說完,就急衝衝的走了。
假拓跋宏的脣揚起一道好看的弧度,放心吧,馮太后,你侄女,老子會好好照顧的。
全皇宮的女人幾乎都被我恩寵了,就剩下你侄女了。話說,你侄女還真是漂亮,看一次就讓人戀戀不忘。
等尋一個機會,老子定要潛入錦繡宮,將她就地正法。
馮太后一走,高照容也特別高興,因爲,她馬上就要晉級爲高貴人了。
其實,如果不是昭儀和皇后這兩個位置,得需要馮太后的恩准和同意,否則,以高照容這恬不知恥的個性,是定要封自己爲皇后的。
可真要封自己爲皇后,一是馮太后得點頭,二是朝臣得支持,皇帝一個人說了根本不算。
皇上唯一能算數的最高妃位是貴人,好吧,那本宮就勉爲其難的封個貴人好了。
高照容說完這些話,都覺得自己好害臊。
原本是想叫假拓跋宏去幹,可他才懶得搭理呢。
他的心思都在浴池裡,和那些嬪妃玩多人遊戲,牀塌都壓塌了幾張,聽說那裡實在是無法直視,辣眼睛的很。
所以,高照容就自己榮升自己爲高貴人,並以自己誕下皇嗣爲理由,自己親自寫了詔書,然後自己拿了皇帝的大印,自己蓋了下去。
高照容除了封自己爲貴人外,還想去冊封大典熱鬧熱鬧。
畢竟當時,馮妙蓮可是被真正的拓跋宏,手牽着手,穿着正紅色的鳳袍,帶着華麗的鳳冠,一步一步的牽上了天鑾臺,她當時就在旁邊的陰暗處,咬牙切齒的看着。
這個賤人,這個賤人啊,高照容清楚的記得,自己當時是有多恨,緊緊揪着的衣服,都被她給撕爛了。
所以那個天鑾臺,她做夢都想登上去,可是真要熱熱鬧鬧的辦,那就是找死,咸陽王要是知道了,非殺了她不可。
他是不會允許誰,打亂他的計劃的。
不過,這麼美好的願望,也不是不能實現,身邊不是還有一個假拓跋宏麼。
白天不敢大張旗鼓,晚上總可以吧!
於是乎,晚上的時候,高照容偷偷的叫假拓跋宏在旁邊扶着,穿一件正紅色的衣服,一步一步的在月色中,蹬上那天鑾臺,彷彿天下都踩在腳底。
除了高照容,雪卉也想當貴人,不過,卻被高照容給壓了下去。
高照容壓根兒就不想別人跟她平起平坐,給她封了個夫人,位份依舊沒有貴大。
兩人升了位份,心中大喜。均跑到錦繡宮去炫耀了一番。
高照容拿着絲巾,擦擦自己漂亮的臉蛋,翻了個白眼:“就你一個貴人麼,多了不起啊,本宮現在也是貴人了。”
雪卉叉着腰,指着榻上的詩鈺,得意洋洋的道:“你這個賤人,把本宮關在柴房裡三年,天天繡你那噁心的畫像,每天看着我都想吐啊!”
“你要是正宗小姐也就罷了,冒牌貨啊,比我都不如,憑什麼欺壓到我的頭上?想想就來氣,你有今天,全是你咎由自取!”
“……”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不亦樂乎,說着說着,就說累了。
此時,高照容也來了好一會兒了,然而牀榻上的詩鈺愣是一動不動,就跟死了一般。
要的對手對手叉着腰,和她對罵,那還有勁兒,可如今就好像面對着一具屍體,在唱獨角戲,當真乏味的很。
高照容瞟了一眼在睡塌上一動不動的詩鈺,又看了看雪卉,眨巴眨巴眼睛道:“別是死了吧!”
雪卉也眨眨眼睛,戰戰兢兢的將食指和中指,放在詩鈺的鼻息處試了試,感覺多少還有一點兒氣,很是失望的搖了搖頭。
高照容反而有些高興:“死了就看不到本宮現在的風光了。”
高照容突然來了精神,又一頓顯擺,就像一個山野村婦,突然變成了一個暴發戶,恨不得十根手指頭,帶上二十個大金戒指,在別人的面前,晃啊晃,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錢一般。
高照容又從頭到尾的顯擺了一番,許是累了,又或者是面對躺在榻上一動不動的活死人,感覺沒意思,於是和雪卉,扭着臀甩着絲巾走了。
這兩人前腳剛走,假拓跋宏瞄準機會,趁機溜了進去,俗話說的好,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盯着別人,別忘記了後面,還有人盯着你呢。
假拓跋宏快要進入錦繡宮時,突然一個女人從身後戳了戳他,假拓跋宏嚇了一跳。
王天嬌道:“皇上,帶臣妾去看看唄,好歹馮貴人以前是臣妾的主子,是死是活,讓臣妾看一眼唄。”
原來,這王天嬌也升了極,從奴婢升成了主子,封了個充華。
位分不高,但王天嬌根本就沒有去爭。
假拓跋宏吁了口氣:“行,走吧!”
穿過庭院,再走進詩鈺的寢殿,衆人看着王天嬌,都嗤之以鼻,滿臉的嫌棄,溢於言表。
假拓跋宏看了看榻上的詩鈺,這女人還真是漂亮,毫無血色的臉,依舊楚楚動人。假拓跋宏坐在了塌邊,伸手摸住了詩鈺的臉。
這臉怎麼能長得這麼好看。假拓跋宏忍不住的低下了頭,張口就吻了口詩鈺的臉頰。
詩鈺本來就是在裝死,被他這麼一摸,一親,頓時,眉頭就蹙了起來。
該死的死賤人,老孃現在康復中呢,沒力氣,要是老孃現在有力氣,立馬將你打趴在地。
假拓跋宏這麼一親,立馬聞到了一股芬芳。
那是詩鈺泡了大補湯後,身上有中藥味兒,於是又洗了花瓣浴,還加了玫瑰香精,所以身上帶着一股香味。
假拓跋宏一聞,立馬就淪陷了。
他突然聽到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着,他想也沒想,伸手就去撕詩鈺的衣服。
咔嚓……
衣服被撕開了,假拓跋宏就要湊下去時,王天嬌一把就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