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又一腳踢了下去,再次踢在跪在地上磕頭的四皇子。
李博海趕忙拉着:“皇上贖罪,好像不太對勁。皇上您消消氣,氣壞了身子不值得。先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拓跋宏大發雷霆道:“都睡在一起了,還需要問什麼?”
“熱……好熱……”詩鈺神情恍惚,搖頭擺腦的從塌上晃晃悠悠的支起了身子,她的上衣全部散開,露出了粉紅色的繡花肚兜,以及白晃晃的兩個雪白的肩膀。
她的臉粉紅粉紅的,一直紅到了脖頸,她眼神迷離的看着拓跋宏,漸漸將身子撐了起來,然後一下子撲過來,先是脫了自己的外衣,然後像蛇一樣的纏上了拓跋宏的身子,手也不安分起來,在拓跋宏身上游走。
拓跋宏的眉頭蹙了蹙,怒氣又開始發酵了,好像颱風來臨前的狂風暴雨。
拓跋宏伸出手,狠狠的抓住詩鈺的肩膀,將她提了起來,然後齜着牙,惡狠狠的道:“這麼髒的賤人,還想來碰朕!朕又不是專撿破鞋的!”
拓跋宏一邊說着,一邊抓着詩鈺的肩膀,狠狠的將她摔到了塌上,詩鈺撲倒在塌上,後背重重的撞在了牆上,詩鈺痛的嗯了一聲,然後又擡起迷離的眼神,看着拓跋宏,又伸出了手,想向拓跋宏爬去。
“要……我要……你給我……”詩鈺嘴裡輕輕的低喃着,再次向拓跋宏爬去。似乎只要是男人,她就異常的感興趣。就像是餓了幾天的肚子,看到了食物一樣的興奮。
拓跋宏滿臉嫌棄的唾了口唾沫:“賤人!”又狠狠的推了詩鈺一把。
李博海再次迎了上去:“皇上,您不覺得這太反常了嗎?”
拓跋宏冷哼一聲:“賤人,這纔是她的本性!”
李博海道:“皇上息怒,娘娘和四皇子好像中了媚藥。依老奴看,這當中定有隱情,還望皇上消消氣,彆氣壞了身子!”
詩鈺又再次爬了過來,口中依舊喃喃道:“要……我要……”
拓跋宏抓住詩鈺的頭髮,讓她昂着頭,看着拓跋宏。
迷離的眼神,恍惚的神情。拓跋宏摸了摸她肩和後背,身子燙的厲害。
拓跋宏皺了皺眉:“傳太醫!”
李博海看了看詩鈺,道:“皇上,娘娘中了春毒,最好的解藥就是……”
拓跋宏轉頭瞪了李博海一眼:“這麼髒,你當朕是垃圾站麼!她想要,朕就要給嗎?被人餵了媚藥,萬一是她自願的呢!”
四皇子依舊在地上跪趴着瑟瑟發抖,拓跋宏大喊一聲:“把這個禽獸給朕抓起來,先丟天牢裡關着。”
侍衛們趕快跑過來雙手架着四皇子,四皇子再次磕了個頭:“皇兄饒命啊!”
李博海看了看詩鈺:“那娘娘如何處置呢?”
拓跋宏緘默着,怒氣衝衝的看着詩鈺,沒有說話。
李博海繼續道:“是杖斃呢,還是凌遲呢,皇上!”
拓跋宏冷哼一聲:“挖心!”
李博海彎腰,從短靴裡拿出一把匕首,雙手遞給拓跋宏:“皇上,您是親自動手,還是由老奴代勞?”
拓跋宏盯了李博海一眼,此時,詩鈺又像蛇一樣的爬了過來,一把抱着了拓跋宏,頭往拓跋宏身上湊。
拓跋宏左手抓住詩鈺的頭髮,右手接過李博海手裡的匕首。匕首在手裡捏了捏,又瞬間丟了出去。
李博海的脣角,輕輕的勾了勾:“皇上既然喜歡娘娘,那就給娘娘一次機會吧!老奴知道皇上嫌棄娘娘髒。可髒了,就當奴發泄吧。皇上不要把她當成娘娘,當成奴,皇上發泄一下,心裡就舒坦了。”
拓跋宏沒有說話,詩鈺又在拓跋宏身上到處亂蹭,口中還嬌嗔的喊着:“我要……我要……”
拓跋宏再次推開了詩鈺:“太醫呢,太醫怎麼還不到呢!”
正殿門外,傳來了啪嗒啪嗒的腳步聲,王太醫提着藥箱快速的跑了進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微臣……”
“趕快來看看,那些虛禮不用了!”拓跋宏不耐煩道,此時他正捏着詩鈺的肩,讓她遠離自己,不讓她老是往自己身上蹭。
王太醫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大步的走了過來。看了看詩鈺的情況,再摸了把脈,道:“娘娘這是中了春毒!”
拓跋宏臉上的肌肉抽了抽,怒目而視道:“廢話!有眼睛都看出來了,你看她這個樣子,恨不得立馬將朕生吞活剝,大卸八塊,連骨頭渣都不剩。朕還不知道她中了春毒,吃了媚藥麼!”
“啊……”拓跋宏叫了起來,這傢伙,手舞足蹈的,正在對朕圖謀不軌,褲子都險些拉了下來,嘴裡還該死的嬌嗔着:“我要……給我……”
王太醫嘴角抽了抽,強忍着憋着不笑:“皇上其實不必叫微臣來的,既然皇上知道了娘娘並無大礙,只是中了春毒,這兒現成的塌,皇上給娘娘解了就是!”
拓跋宏斜着眼,盯了王太醫一眼,冷冷道:“她想要朕就要給嗎?朕是真龍天子,不是誰想要朕的寵幸,朕就要給的。”
“皇宮裡多少娘娘,多少嬪妃,每個不是都想要?朕給的過來嗎?朕要高興,朕要願意,朕纔會恩賜於她,朕不高興,怎麼,還要強迫朕不成?把朕當什麼了?”
王太醫趕忙嚇得跪在了地上:“皇上贖罪啊,微臣多言了。”
拓跋宏大吼一聲:“侍衛,過來把她給我按住!”
四位侍衛踏着小碎步趕忙跑了過來,彎腰就把不停索要的娘娘拉離了皇上的身邊。詩鈺又看了看四個男子,癡癡的笑着,轉而伸手要去抓那些男子。
拓跋宏看着她這個樣子,立馬道:“算了算了,先把衣服給她披上,然後拿繩子綁起來,她這樣像妖精一樣動來動去,成何體統!”
侍衛趕忙去找繩子。
拓跋宏看了看王太醫:“除了男人這樣的解藥,還有什麼可解此毒?”
王太醫垂手道:“吃解藥,不過,速度要慢一些,娘娘痛苦的時間會長很多。不過……”王太醫遲疑着,不敢說。
“不過什麼?”拓跋宏看着詩鈺,頭也沒擡的問着。
“不過吃了藥之後,還有一個方法,可減輕娘娘的痛苦。”王太醫低着頭道。
“說!”拓跋宏道。
王太醫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鍼灸。用鍼灸扎穴位,可將體內的毒素,快速的排出體外,不過……不過就是……要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