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迫於氣勢,也絕不想得罪權勢的客人全都自動的讓出一條路來,讓這羣胡人站在中間,然後客人又自動圍上來很是期待的看着熱鬧。
詩鈺在臺上停止了跳舞,音樂也停了下來。
詩鈺看着這位爲首的胡人男子,個子嬌小玲瓏,歲數不大,也就十多歲的模樣。衣服十分講究,布料一看就絕非凡品,他這一件衣服,價格不菲,看的出來,有錢。
再看看她的樣子,圓圓的臉蛋,挺翹的鼻子,眼皮雖然是單眼皮,但是不小,挺有神的,眉毛纖細,眉筆畫過的。
再看皮膚,粉嫩粉嫩的,這分明是個姑娘,而且只有十多歲,應該待字閨中,卻要穿起男人的衣服,兇巴巴的闖進青樓,尋滋擾事。
詩鈺想了想,估計她是馮夙的姐姐,馮府的小姐,故意來醉香樓出氣來了。
假小子看着詩鈺,陷入了沉思,額,馮夙那小子說的沒錯,是挺眼熟的,這樣子、這神情,這驕傲自信的態度,呃……驕傲態度,老子想起來了,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啊,五年前,打老子兩巴掌,老子還沒還呢!
奸笑浮上假小子的面容,假小子指着詩鈺的鼻子道:“賤人,本大爺要你這個賤婢,給大爺我做女奴服務!”
詩鈺看着假小子,並沒有生氣,衝着媚娘喊着:“媚娘,叫幾個漂亮的姑娘,給這位大爺安排女奴服務。”
假小子冷笑一聲:“你耳朵聾啦!我不是叫別人,我是叫你,叫你這個賤婢,給我做女奴服務!”
“放肆,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她是我們東家!”媚娘憤憤不平道。
“東家?”這假小子用輕蔑的眼神從上到下的打量着詩鈺,冷笑了起來:“我呸,下賤胚子一個,不知廉恥,還往自己臉上貼金,看來你的日子並不好過,快來給大爺跪地磕頭,大爺賞你一口飯吃。”
“大爺是來尋開心的呢,我們姑娘自然會伺候舒服,大爺要是尋滋擾事呢。我們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斜對門,夢春樓,老牌子,您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假小子笑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居然在這裡看見你,怪不得夙兒覺得你眼熟,原來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假小子頓了頓,提高了嗓門:“你當真不認識我了麼,賤婢!跟你媽一樣的下賤坯子,看來商丘你也呆不下去了,來這兒當頭牌,賺那下賤的錢。”
詩鈺的汗都冒出來了,你認錯了人了,好不,把我認成仇敵了。臥槽,幸好那天馮夙沒想起來我是仇人,不然,當場要被打死啊!打死我可冤大了。
這時,媚娘、曾六茹媽媽及醉香樓的姑娘、牛郎們都轉過頭來看着詩鈺。然後圍着詩鈺七嘴八舌的說開了。
“認識的?”
“有過節?”
“什麼時候結下的仇恨?”
“馮家大爺你也敢惹,不想活了麼?”
“你竟然敢打權貴,誰借給你的膽子。”
“我怎麼就買了你這個糟心的奴隸,賠了一千兩銀子不說,還要賠一間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