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當時扯拓跋宏褲子的時候,詩鈺的粉臉一紅,兩片紅暈就浮上了臉頰。
那天真是好丟臉啊,我竟然好不要臉的去扯他的褲子,要看看太監究竟搞成什麼樣子。
那天幸好他抓的緊,要是抓的不牢靠,豈可真是後果不堪設想,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詩鈺摸着自己的臉,好羞羞,真的好羞羞啊!我居然在皇上面前當了回女採草大盜,好丟臉!而且這污點,估計洗也洗不清了。
拓跋宏越看越覺得,這小妮子真是可愛啊!
大眼睛熠熠生輝,嬌羞的樣子真的讓人忍不住的想咬一口。
拓跋宏喉嚨一動,吞了下口水,又一把拉過了詩鈺,用右手將她摟在了懷裡。
拓跋宏摟着她的腰,這腰細得呀,沒有一點兒贅肉。
拓跋宏伸出左手,擡起了詩鈺的下巴。這小妖精,今天是存心的,還化了這麼好看的妝,要是朕還無動於衷,那可真要辜負了美人的一片真心。
話說,這小妮子今天化的這個妝,還真是該死的好看極了。微卷的睫毛下,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彷彿要把人的魂魄給勾了去。
拓跋宏埋低了頭,微微張開了口,向那片粉嘟嘟的脣靠了過去。
詩鈺被拓跋宏抱得緊緊的,她有些緊張,感覺全身都繃了起來,特別是拓跋宏那濃濃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彷彿春風般的侵入她的每一個毛孔,讓她感覺更加緊張,這貨是要吻我了麼?
是的,情到深處自然濃,此刻不吻,還待何時?
拓跋宏微微張嘴,一口就含.住了詩鈺的脣,不僅含.住,還開始了領土進攻。
詩鈺驚得睜大了雙眼,額!你要不要這麼霸道啊!當老孃第一天出來混啊!姐的地盤姐做主,豈容得了你如此霸道,肆意進攻。
面對拓跋宏霸王般的進攻,詩鈺也不甘示弱,進行回擊,意思是提醒他一下,不要太過放肆。
拓跋宏愣了一下,這小妮子有趣啊!居然瞬間反客爲主。就這樣,兩人你來我往。
可這麼戰鬥下去,要命啊,這一口吻下來,詩鈺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詩鈺和拓跋宏誰也不相讓,直到快要窒息,才鬆開了口。
詩鈺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呼吸着新鮮的空氣。
拓跋宏笑了,這小妖精竟然這麼辣?還會反客爲主?當真半點兒也不肯認輸,跟她的性格簡直一模一樣。
拓跋宏喘着氣攔腰將詩鈺抱起,向榻上走去。
詩鈺躺在拓跋宏的懷裡,心跳的跟鼓似得,額,今天就要這麼把我給辦了麼?
拓跋宏含着笑,將詩鈺抱於塌上,壓於身下,拓跋宏輕輕的吻了下詩鈺的額頭,用手捋了捋她的頭髮,道。
“潑辣的妙蓮,蠻橫的妙蓮,跋扈的妙蓮,撒嬌的妙蓮,長輩般的妙蓮,你到底是那一個?”
說完,拓跋宏又有些迷醉了,又要吻下去,被詩鈺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她已經感覺到拓跋宏不可描述的地方起了反應,她脣角含着笑,還帶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壞壞的情愫在裡面,詩鈺道。
“還有淘氣的妙蓮。”
詩鈺說完,不等拓跋宏反應過來,詩鈺就偷偷的說:“皇上,妙蓮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妙蓮來月信了,剛好就在今日……”
美好的氛圍、美好的場景、美好的月夜、美好的人兒在美好的榻上正要進行美好的事情,卻被這該死的馮妙蓮一大盆冷水給拓跋宏當頭潑了下來。
她來月信了?真來了?拓跋宏很是懷疑。
但是她既然這麼說了,他還不至於禽獸到對方來月信的時候,非要要了她。
好吧,就這樣吧!
拓跋宏翻了個身,躺在了榻上。
詩鈺明顯感受到身上的一百多斤的重量突然消失了,感覺到了輕鬆。
詩鈺看了看左手邊躺着的拓跋宏,詩鈺一個翻身,右腿搭在拓跋宏的腿上,左手柺子放在榻上,撐着腦袋,右手手背輕輕的觸摸着拓跋宏俊俏的臉:“皇上生氣了?”
拓跋宏吁了口氣,沒有說話。
詩鈺瞟了一眼那不可描述之物的方位,莞爾一笑:“要不,臣妾給皇上推薦一位姐妹,讓皇上泄泄火?”
拓跋宏盯了詩鈺一眼,那神情,帶着鄙視。
詩鈺直接屏蔽了這樣的鄙視,淡淡道:“她叫高御女,也是一等一的大美女,顏值不輸於妙蓮,要不,臣妾叫她來?”
拓跋宏嗤了下鼻子,明顯很是不滿意,他眯起了眼,瞳孔在不停的收縮:“你當朕是物品,可以隨意送人的麼?”
拓跋宏支起了身子,伸手捏着詩鈺的下巴,邪邪的微笑裡帶着一股王者的霸氣,眼睛裡閃爍出霸道的光芒。
“朕雖然不能要你,但朕就要抱着你睡,你休想逃,朕今日既然擺駕錦繡宮,就要睡在這榻上。”
拓跋宏明顯感到了詩鈺臉上的驟變,這小妮子,撩起了朕的興趣,卻又拒朕於千里之外,你想的美的。朕怎麼能讓你逞心如意呢?
拓跋宏脣角再次勾了勾:“別以爲朕沒看到你几案旁邊的箱子上放着幾牀棉被,所爲何意?”
“朕明確的告訴你,想讓朕去睡地下,你休想,朕是死都不會去睡地上的,朕也不許你睡地上,就算你來了月信,也要陪着朕睡。朕就死死的抱着你睡,看你往那裡逃。”
拓跋宏說完,伸出手,把詩鈺拉過來,然後摟着詩鈺,霸道的抱在懷裡。
手緊緊的,緊緊的抱着,彷彿害怕失去了一般,拓跋宏在詩鈺的耳邊道:“今晚,朕就要抱着你睡,管你樂不樂意,歡不歡喜。”
詩鈺笑了,這男人好霸道!
可是,姐爲何卻覺得一點兒也不討厭,反而覺得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呢?
好奇怪!
詩鈺安安心心的躺在拓跋宏的懷裡,這種感覺美妙極了。
拓跋宏手臂間的力度,讓詩鈺感覺到無比的溫暖,以及,爆棚的安全感。
濃濃的男子氣息,噴在詩鈺的脖頸之間,竟覺得無比的舒暢,詩鈺閉上了眼,漸漸得漸漸得睡着了。
而拓跋宏並沒有睡。
他緊緊的摟着她,開始思考。
思考那所謂的《方案》,到底真的是出自她之手,還是有高人指點?
真是她?那還真讓人意外,一個野丫頭,字都寫不好,七扭八歪的,竟然會如此聰慧。
如若不是她,那到底是誰呢?她背後難道有高人?
拓跋宏想了想,一個計劃,瞬間就蹦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