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鈺開啓了洗腦模式對曾六茹媽媽說:“媽媽,我知道你買我來是做什麼的。不就是求財麼?既然是求財,何不,你好我好大家好,我們大家一起賺錢呢?”
詩鈺頓了頓,又繼續道:“您要的是錢,又不是要命。說白了,我是什麼東西?無名小卒一名,就算你要了我的命,對您又有什麼好處?無非就是舒展了一口氣而已。”
“再說,氣能幹嘛,能吃能穿嗎?能跟白花花的銀子比嗎?錢纔是最實際的,把錢放在自己兜裡,纔是最實在的。您說對嗎,媽媽。”
詩鈺看了看曾六茹媽媽的表情,再道:“我雖然現在沒有錢給你,但是三個月後,我給你五千兩銀子買下這個青樓。您看成嗎?”
笑,狂笑。
曾六茹媽媽笑得快要抽搐了一般,笑完後老臉一蠻,眉一挑,咬牙切齒道:“五千兩銀子就想把老孃給打發了,你想的倒美。買你,老孃都花了一千兩銀子。”
這次輪到詩鈺笑了:“你知不知道你買我是違法的,你知不知道你上了人販子的當?”
曾六茹媽媽叉着腰,吐了口唾沫:“呸,你少跟老孃來這一套!老孃可不是唬大的。”
呃呵,來橫的呀,詩鈺也不是吃素的,詩鈺也吐了口唾沫,叉着腰:“老子告訴你,老子並不是人販子他們家的奴隸,他沒有資格賣我。”
“他賣我,是犯法的。我也不是哪個大戶人家的丫鬟、小妾,也並沒有這些所謂的主人將我賣給人販子。”
“我也不是小戶人家,窮得吃不起飯,被父母親狠心的賣掉。你要搞清楚,我,沒有賣、身契。”
說完,詩鈺衝她笑了笑,奸笑着:“而你和他籤的賣、身契,並沒有我的簽名和手印,也沒有經過我的允許,誰知道你買的是哪個阿貓阿狗啊,怎可賴到我頭上?”
“如果你不服,我們可以到官府去評理。到時候你要是強搶民女,逼良爲娼的罪名成立,你就等着吃官司,坐大牢吧!”
曾六茹媽媽仰天長嘯:“你以爲官府是你家開的麼!你想幹嘛,你就幹嘛?你以爲你是那根蔥。蠻橫的妞兒,老孃見得多了。制服你,那可是分分鐘的事。”
“官府的確不是我們家開的。我也不是什麼顯赫人物。”詩鈺的目光突然變得兇狠。
“但無名之輩有一個好處,就是殺了人後,無人知曉。要是我把你們這羣人通通……”詩鈺沒有說下去,只是將手放於脖子上,手從右到左勒了一下,做了個割斷脖子的殺人動作,而後衝着曾六茹媽媽莞爾一笑。
這個微笑看得曾六茹媽媽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的心理防線在慢慢的擊潰。但宜春樓畢竟是她當家作主,這氣勢可不能弱,她大聲嚷嚷道:“你有這個本事嗎?”
“要不要試試,你們也就七個腦袋而已,想當初,姐做殺手的時候,殺幾十個人如同探囊取物,就憑你們幾個,也花不了多少時間……”詩鈺笑得更加溫柔。
看得曾六茹媽媽汗毛直立:“你,你到底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