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王爺恩典,那蓉兒先行告退。”玉蓉兒撐着受傷的腰謝恩。
唐豔兒見對方欲在貼身丫環的攙扶下離開,心中涌起不平,推開上來押她的侍衛,冷笑着問道:“我想知道,這天下是皇上大,還是王爺大?”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皇上最大。”呼延澈冷眼看着她,不知道她想耍什麼花招。
“那是皇后娘娘來得大,還是嬪妃來得大?”
“當然是皇后。”
“既然如此,爲什麼在這王府中,側妃反倒比正妃來得地位高?”唐豔兒淺笑着,像是在說一件與自己毫無關係之事:“請王爺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解釋?”呼延澈鬆開懷中的柳玉蝶,一步步的走到她的面前站定潔癖,突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她們都是本王真正的女人,而你,還不是。這個解釋,合理嗎?”
“非常合理。”唐豔兒聳了聳肩。其實早就知道問了也是白問,人家存心要和你過不去,什麼罪不好加?可惜自己就是心不死,想着會不會有什麼奇蹟發生:“不就二十大板嗎?來吧。”
兩個侍衛上來,一左一右,架着她便是要將她帶下去。
“等等。”呼延澈突然手一伸,將人攔下來:“其實你不想受懲罰也可以,本王法外開恩,恩准你今晚上來伺候,如何?”
“王爺,這怎麼可以。”玉蓉兒一聽,立馬急了。伺候王爺,這哪裡是懲罰啊,明明就是恩典!
“謝謝王爺。”唐豔兒一本正經的謝着:“不過看王爺將蝶兒妹妹折磨得連走路都異樣的情況判斷,王爺是異常的**加生猛,所以我覺得還是領二十大板來得比較輕鬆。走吧。”
“好,很好。”呼延澈的笑容扭曲了:“你們給我聽好了,20大板,給我重重的打。”
“是。”
看着人被帶下去,他纔回到柳玉蝶的身邊,溫柔的將她圈在自己的懷中:“蝶兒,你也累了,今日就不進宮見母后了,本王先扶你下去休息吧。”
“謝王爺。”柳玉蝶應允一聲,小鳥依人的靠在他的懷中。
“王爺……”見兩人已經到門口,王鳳蘭疾走兩步攔了上去。
“蘭兒有事?”
“王爺,今日之事豔兒姐姐雖有不對,可她畢竟是王爺親封的王妃,有些霸道也是正常。還請王爺格外開恩,從輕發落。”
“蘭兒,本王知道你最爲善良懂事,見不得別人受苦受罰,所以你的請求,本王向來很少拒絕。可是這一次,恐怕是無法如你的意了。這個豔兒,本王之所以會封她爲妃,不過是爲了羞辱柳家,哪裡容得下她在愛妃們面前指手畫腳!這個懲罰,已經是最輕的。”
“可是王爺,豔兒雖爲丫髻出身,可是二十大板對於一個女流之輩,是不是太重了?”
“蘭兒不用說了,本王已經決定,就不會再改。快回去休息吧,晚上本王再去找你。”
“是,那蘭兒晚上準備好酒菜等王爺過來。”
“好。蝶兒,我們走吧。”
……
“還是蘭兒妹妹最有能耐,只兩句話就讓王爺晚上去了你那裡。”玉蓉兒酸溜溜的說完,帶着自己的人離開。
大廳裡就只剩下王鳳蘭與殷珂兩人。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殷珂收了臉上的笑容,異常恭敬的問道。
王鳳蘭微微眯起眼睛,捻起旁邊盆景中的一顆鵝卵石,只稍稍用力,石頭就被捏成了粉塵:“那豔兒構不成什麼危險,就隨她去。那個柳玉蝶,想辦法將她除掉。”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