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別太自責,方姨沒有怪您,還叫我帶您去醫齋看看身體。”付蓉知道方姨面冷心熱,笑着向齊斂解釋,又對安小小說道,“小小,你去照顧方姨。”
安小小應了一聲也進屋,齊斂提着的心這才放下,跟着付蓉去醫齋。陸大夫不在屋裡,只有幾個弟子在侍弄草藥,見到齊斂時紛紛行禮,“見過夫人。”
“我師傅呢?”付蓉問道。
“陸大夫進山採藥去了,付姑娘您有什麼事?”其中年長的那人說道。
付蓉擺了擺手,和齊斂進屋。讓齊斂坐下,她則給齊斂把脈。探了一會說道,“夫人身體並無異常,應當是昨夜沒有睡好。”
齊斂點頭,面露難色,幾次張口都沒有發出聲音。
“夫人您有何事不妨直說,看我是否能幫上忙?”付蓉笑着安撫,給齊斂斟茶。
齊斂端起茶杯,緊緊握着一口沒喝,猶豫許久終於紅着臉小聲問道,“有行房的藥嗎?”
這個問題讓付蓉臉色也變得通紅,不復剛纔的淡定,放下茶杯小跑到一個醫藥櫃前拿了幾個瓶瓶罐罐,又將每瓶藥的用處寫在紙上交給齊斂。
“多、多謝。”齊斂紅着臉看完,把瓶子藏在袖子裡急匆匆出門,一路上都不敢擡頭看人。付蓉給了他三個藥瓶,分別是助興、潤滑、和事後塗抹的藥,準備的很齊全,齊斂都不好意思多看,把藥藏在牀頭去做飯。
孟如虎這次中午回來的比較早,也沒空去理會紅燒肉,一進廚房就抱着齊斂上下看個不停,“我聽小姨說你今天不舒服,是昨晚沒有睡好嗎?”
齊斂看到孟如虎眼裡的緊張,不禁臉色一紅,甜蜜的笑起來,“我沒事,休息一會就好。”
話雖這麼說,孟如虎還是不放心,讓齊斂下午不去學堂好好在屋裡休息,他也提前處理完事情早早回來陪着齊斂。
睡了一下午,齊斂精神好了很多,照常做完飯等孟如虎先完洗澡,他纔去洗漱。爲了晚上的洞房,他這回洗的極其認真,也特別慢,還好孟如虎沒有催他。齊斂看擴張的差不多,這才穿好衣服進入臥室。
孟如虎早已脫的精光坐在牀上,齊斂只看了一眼不住的臉紅心跳,想要去熄燈。
“娘子,就讓燈點着。”孟如虎大大方方的站起來,一把將齊斂抱到牀上。
齊斂這會不只臉紅,整個身體都在發熱,輕輕推了孟如虎一把,用事先想好的詞說道,“夫君,我還是怕羞,若是不熄燈,還請夫君蒙上雙眼,讓我來服侍夫君。”
孟如虎倒是不介意齊斂的身材,只是看齊斂羞的四肢無措、眼睛都不敢看他的模樣,他也不想太逗齊斂,免得又出現昨日那幕,閉上眼睛說道,“一切都聽娘子的。”
“夫君千萬不要睜眼,一定要我說可以才行。”齊斂拿出一塊厚實的黑布纏在孟如虎腦後繫上一個死結,小聲的重複要求。
“爲夫一言九鼎。”孟如虎說完安靜的躺下。
齊斂在出嫁前,繼母給他看過幾本春/宮圖,這會根據看過的畫冊開始服侍孟如虎。
折騰將近兩個時辰才結束,孟如虎終於滿足,規矩的抱着齊斂不再耍流氓,“娘子,可以揭開我的眼布嗎?我抱你去洗澡。”
齊斂渾身發軟,一聽這話連忙從孟如虎懷裡掙脫出來,胡亂的套上衣服,坐在先前被他弄髒的地方,啞聲說道,“夫君,可以揭開,你先去洗澡,我把牀上收拾好再去洗。”
孟如虎輕輕一扯,眼布斷成兩節落在牀上,剛纔他一直睜着眼睛,但是這布太厚實,齊斂系的又緊,他整個過程愣是沒有看到一點春色。現在齊斂已經穿上衣服,只能從脖子間看到他先前留下的痕跡。
孟如虎光着身子湊過去,在齊斂臉上親了兩口說道,“娘子,我們一起去洗。”他是想趁着洗澡的機會把該看的全看回來,但是齊斂不願意,堅持要分開洗,孟如虎自然是千依百順,孤零零地一個人去洗澡。
等孟如虎走後,齊斂終於放鬆,撐着身子站起來把凌亂的牀鋪整理乾淨,打開窗將屋內的異味散出去。收拾好一切,孟如虎也洗完澡回來。
“娘子,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我看你這麼累,肯定走不動。”孟如虎眼巴巴貼着齊斂,不死心的再次提出要求。
齊斂不爲所動,眼角泛紅的瞪着孟如虎,堅定的說道,“我自己可以洗。”
孟如虎被這含情脈脈、似怒非怒的眼神看的心都化了,麻利的滾到牀上,對着齊斂的背影大喊,“娘子你快點,爲夫等你。”
齊斂坐在浴桶裡,臉紅着仔細清理身子。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救,失身又丟心,還心甘情願。這一夜他親手把一個萬衆矚目的男人拉下深淵,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和他一起做了世人所不齒的事情。若是有一天被發現,他不奢求能得到孟如虎的原諒,只希望到時候給他一個痛快。
孟如虎等了很久還不見齊斂回來,敞開嗓門大聲喊道,“娘子,你洗完了嗎?”
“馬上就好。”齊斂抹完藥,穿的規規矩矩進臥室,一眼就看到渾身赤/裸的孟如虎,連忙從衣櫃裡拿出一件衣服放到牀上,“夫君,快穿上。”
孟如虎用腳把衣服蹭開,大手一撈把齊斂拉近懷裡,故意貼在齊斂耳邊低語,“娘子剛纔看也看過,親也親過,都已經熟悉,怎麼還這麼容易害羞?”
齊斂沒他這副厚臉皮,紅着臉說不出話來,眼神也不知道該往哪看,索性閉上眼睛。孟如虎見逗弄的差不多,終於穿上衣服,笑着給齊斂按摩。齊斂本來就消耗不少體力,這會被不輕不重的按着,身子不禁放鬆下來,很快便睡着。
孟如虎也熄燈躺下,把齊斂抱在懷裡親個不停,直到捱了齊斂無意識的一巴掌才老實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