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是你,我願意相信1
只是想到她對喬顏做過的,還是心裡不舒服,他想她,還是驕縱了些.
“謝謝你,陳以言。”溫薏柔看進他的眼睛,十分誠懇的說,強硬的轉移話題還是做得有些不隨意。
“不用的。”他頓了一頓,還是覺得有些話必須得說,“溫薏柔”,他也叫她名字,她“恩”了一聲擡頭不解的看他,在看到對方認真的神色之後,不禁也端端正正的坐好,擺正了姿態。她其實最怕別人這樣叫她,這麼認真而嚴肅的喊她的名字的,最通常的都是她的爸爸。
她有些緊張,不知道他要說些什麼,沒有掛鹽水的那隻手緊緊地攥着被子不肯放手。
“喬顏鬥不過你的,也不會給你造成威脅,很多事情你都不必的。”他說得認真,她聽得卻是無限荒涼居。
一直都是這樣的,什麼都是爲喬顏考慮着的,這就是你,陳以言。
這麼一個溫溫靜默的人,有一日在你面前爲了另一個女孩,毫不留情的告訴你說:她鬥不過你的。這種感覺你可以想象麼?
自己做人未免太失敗了一點。
人間的每一段溫情之後會不會都有冰霜等待着出場?寫得最好的悲劇,往往都是溫情過後的傷痛。
“恩,好。我知道了。”她應道。隨後頹然的縮回被子裡將自己小小的臉埋進厚重的被子裡。濃重的消毒水味不斷地刺激着敏感的鼻,眼睛都變得酸澀起來。
陳以言也知道自己這話是說得過重了,只是當時他覺得非說不可。片刻之後他出去了,溫薏柔才從被子中將頭探出來呼吸新鮮空氣,結果沒過多久他又再次回來,她一時驚慌大動作的掀起被子鑽進去赭。
不知道爲什麼,她在他的面前,總是小心的不像自己。
有溫熱的感覺從掛着鹽水的手臂下傳來。她偷偷地從被子的裡往外張望,原來是他不知從哪裡弄來的熱水袋墊在了她手臂下。
雖然是夏天,房間裡開着空調還是略微顯得冷,尤其是掛着鹽水的手臂,冷的都僵掉了,這樣暖暖的舒服多了。她放下被子,意識在這溫暖裡越來越模糊,直至完全陷入熟睡中。
待她睡着,他才伸手將她的被子掖好在她的下頜下,將她的鼻子解救出來。
一直等到她手臂下的熱水袋的溫度都冷了下來,她的父親才趕了過來,臉色鐵青,像是在盛怒之中。
正常人的反應不應該是心疼自己女兒的麼?
不願再管,今天的事已經算是他管得太多了。喊了聲叔叔好,就告辭了離開。回過頭去再看一眼病房,透過門上的透明窗窺到溫思宇大力的將熟睡的溫薏柔從牀上拉起來,咒罵的聲音分外清晰。
一瞬間有衝動衝進去,到底還是忍住了,以陳家和溫家現在的情況來說,他做什麼都容易遭來非議。
嘆一口氣,終究陳以言還是離去。
許多年後當溫思宇再一次惡狠狠地抓着溫薏柔的時候,陳以言則是迅速的將她好好地護在身後,絲毫不退讓。
而這許多年的之間,差的又何止是時間。
差的還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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