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把燈關了。可以連背影都看不到。
這樣的話,我就可以當作你從來沒有出現過。我可以把你那一直當作依靠的後背想象成是自己的幻覺。
我使勁的扯扯自己的臉蛋。我前所未有的清醒。
這像是多年之前自己站在舞臺上謝幕。依舊用着最燦爛的笑容說完早已背熟的臺詞,然後看着眼前的燈光慢慢變暗。關掉。最後大大幕簾子遮住我的視線,把舞臺和外面的觀衆席分割成兩個世界。
我依舊清楚的記得。臺下你明亮的眼睛。你驕傲的揚起頭,向你身邊的同學介紹着我。你說:那是我哥哥。
而現在。我已經可以平淡的不去接你的電話,不去理會你的QQ消息——或者很久很久都沒有了。
不需要了。就是不需要了。
我也可以瀟灑的離開這個我生活了四年的地方。
雅芝說:希望這一次。你真的是醒悟了。
沒有任何的激烈。我甚至連任何矯情的信息沒來得及發給他。只是這麼平淡的,走開了。
她便在QQ上問我,你會想什麼人。
我沉默了一會,說:暫時還真的沒有。
我想我可以不用激烈的去活着了。
我可以放下一切。
我終於可以面無表情的說你走了。
我終於可以不再爲你牽腸掛肚了。
我麻木了。
我被這個社會的現實腐蝕了。
在寫下這樣矯情的句子的同時,我滿腦子不是風花雪月的傷感,而是在想手中的策劃文案究竟應該怎麼去做。
你一直不知道的是,我心裡的那份悲哀。
-002
所謂時尚顧問的自己其實內心是很腐朽的。
在推薦新事物新流行的時候,其實內心並不是可以接受的。
所以簡單說這還是個虛假的幌子。
扣着亂七八糟的帽子。打着莫名其妙的幌子。
這便組成了我們的人生。
-003
雅芝盯着我左側臉流口水的說我最近皮膚又白了。
我看這個長得無比淑女而行爲卻無比man的女人想起了一段話。
“男人遠看她的時候就會想入非非,在認識她之後就會想當初爲什麼會想入非非。”
說實話。我真的一直以爲這話是她自己寫的自我介紹。
多麼形象貼切。
-004
父親對我的炒菜讚不絕口,打來電話問我是什麼時候學會的。
我掛了電話,想了很久纔想出確切的日期,給父親發了過去。
我說:你和媽媽大鬧那一年,我學會了很多。
-005
把燈關了。可以連背影都看不到。
這樣的話,我就可以當作你從來沒有出現過。我可以把你那一直當作依靠的後背想象成是自己的幻覺。
我使勁的扯扯自己的臉蛋。我前所未有的清醒。
這像是多年之前自己站在舞臺上謝幕。依舊用着最燦爛的笑容說完早已背熟的臺詞,然後看着眼前的燈光慢慢變暗。關掉。最後大大幕簾子遮住我的視線,把舞臺和外面的觀衆席分割成兩個世界。
我依舊清楚的記得。臺下你明亮的眼睛。你驕傲的揚起頭,向你身邊的同學介紹着我。你說:那是我哥哥。
而現在。
身邊又重新會有孩子纏着我叫哥哥。爲什麼我一點沒有那種,顫抖。
那晚抱着小南南哭泣的時候,我流完了這份感情裡最後的淚水。
我付出的累了。
當初我決定義無返顧的時候,我沒想到現在的結局。
於是我在半路回頭。
停下現在的腳步。重新尋找自己的方向。
-006
說愛時。便是真的愛。
說不愛時。便是真的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