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顏從潮音市回來後就帶着倖存的二十八隻鼠鼠直接回到了基地,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就連江家父母和江弈恆想要見江時顏也都是來的訓練基地裡。
地震鼠的熱度在網上居高不下,越來越多被地震鼠救過的地震倖存者也出來發聲了,甚至還有人拍到了它們可愛的照片,揹着個小型的包裹運送小麪包,乳酸菌等。
江時顏的短視頻賬號直接私密了。
之前的直播新聞將她的鏡頭剪輯進了新聞中,儘管她包的嚴嚴實實的,但是網絡上還是有不少的粉絲將她認了出來,紛紛跑到視頻裡進行留言和詢問,與之而來的也是一大波的黑粉開始噴她作秀之類的。
江時顏雖然不怕網暴,但是爲了避免她哥的寵物醫院和她爸媽受到影響,索性直接私密了。
而在她回到基地的第二天,市裡的領導和地震局的領導也都上門了,拉着她秘密商討了一個下午。
第二天,基地的防守也變得更爲的嚴密,周圍也在一夜之間增加了不少的攝像頭。
聽說動物園裡也多了不少古怪的人,時不時地向員工打聽她的消息,爲此動物園裡的也加入了不少的的便衣警察,一旦發現異常,就直接將人帶去派出所,這一來還真抓到兩名爲境外勢力跑腿辦事的人。
從他們的相機和手機裡發現了不少偷拍訓練基地和動物園的照片,甚至還有偷偷摸摸溜進江時顏在動物園的辦公室,只是電腦有複雜的密碼,短時間內無法破譯罷了。
這兩人最終以出賣國家重要信息情報的罪名暫時關押了起來。
江時顏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興沖沖地提出來用蟑螂審訊,嚴格地說第一次實驗是失敗的,當時爲了捕捉野生系統,江時顏的餵養的小蟑螂並沒有發揮任何的作用。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她當然不能錯過了。
最終,那邊同意了。
不過同意這次蟑螂審訊實驗的是國安局的人。
這兩名被抓捕的人員也已經移交給了國安局,畢竟事關“間諜”。
江時顏再一次見到了當初有過一面之緣的女領導,閆文瑾。
也是這一次,她才知道對方也姓“閆”。
“閆”這個姓不多,江時顏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閆安庭,心裡琢磨着這兩個會不會是親戚關係?
不過江時顏可不敢問,而是乖乖地向對方展示了自己養的蟑螂,這些蟑螂可不是上一回臨時去花鳥魚市場買的飼料蟑螂幼崽了,而是實實在在從小養到大的。
咬一口會產生刺痛感,不會攜帶未知的野生野生病毒。
不過經過訓練的蟑螂不會輕易地咬人,除非聽到了命令式的哨聲。
“這兩人是華國國籍,不能動用私刑,你明白我的意思吧?”閆文瑾笑着問她。
江時顏點點頭:“您放心,它們沒有我的命令,不會咬人的。”
這兩人分別安置在兩個相鄰的審訊室裡。
一開始他們還信心滿滿,心想着咬死不知情,只要不出賣東家總會有活路,照片也只說是因爲好奇拍攝的照片而已。
可等了許久也不見有警察進來審訊他們。
窸窸窣窣的聲音在寂靜的審訊室裡顯得格外的清晰,他們倆順着聲音的來源望去,不知什麼時候,房間里居然出現了一大羣的蟑螂。
一開始他們並沒有放在心上,但是蟑螂卻越來越多,不斷地從門縫中爬進來,慢慢地朝着他們的腳下聚集,甚至還開始往他們的身上爬。
“來人啊,有蟑螂啊,啊啊啊……”
“警察,警察呢!”
“救命啊!”
他們因爲對大羣的蟑螂的出現而恐懼,根本沒有注意到沒有關嚴實的審訊室的外面隱約有斷斷續續的音樂聲。
等到心理專家根據他們的表情和行爲反應就分析他們的心理防線已經在崩潰的邊緣後,江時顏將那些小傢伙們都召喚了回來。
看着它們一個個爬進了玻璃罐子裡,江時顏還發現了一隻調皮想要偷偷溜走的大蟑螂,只是它的觸鬚實在是太明顯了,江時顏直接徒手抓住了縮在角落裡的小傢伙。
“又想偷偷溜出去了?”
蟑螂扇動着翅膀,嗡嗡地迴應着江時顏。
“那也不行,我跟你說,附近的野貓就愛吃你們這種落單的蟑螂,一口一個。”江時顏嘀咕着將蟑螂裝進了玻璃罐子裡。
審訊的警察和微表情專家已經進入了審訊室。
此刻的兩名嫌疑人早已經被之前成羣的蟑螂嚇得精神恍惚了,在看到警察進來以後,瞬間破防,嗷嗷哭着控訴他們審訊室的衛生管理太差了,大片的蟑螂出沒,甚至還爬到了他們的身上!
警察卻開始詢問起關於他們偷拍照片的事情。
一開始他們還不打算配合,但是再次提到蟑螂後,兩人沒撐多久終於主動地交代了所有的事情,包括怎麼和對方進行聯繫,收取定金的方式等都一五一十地說了。
警方掌握了他們聯絡用的隱秘網站和進入的方法後,國安局的技術人員立即以遊客的方式進入了該網站,而裡面的內容更是令人觸目驚心。
江時顏瞥了一眼,結果發現全是繁體字,甚至還有一些像火星文一樣的符號,奇奇怪怪的代碼等。
“……”看不懂。 ωωω. тTk Λn. c o
她果然是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
“小江。”閆文瑾喊了她一聲。
“在!”江時顏條件反射性地站直了身體,“閆局,您有什麼吩咐?”
“蟑螂的訓練難度有多大?”閆文瑾問。
“蟑螂的智商很高,它們的學習能力、記憶能力和社交行爲都在同類動物里名列前茅,而且它們適應環境的能力也很強,無水的環境下能生存最少一週,沒有食物的情況下也能苟活一個月……”
江時顏主動地介紹起這些蟑螂。
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如果只是單純地像今天一樣只是爲了攻克犯罪嫌疑人的心理防線,這種蟑螂很好訓練,只需要通過聲音控制它們就好。
但是如果想要進一步地發揮其他的作用,難度就會提升不少。
閆文瑾思索片刻之後,說:“那飼養這些蟑螂有沒有難度,如果從訓練基地轉移出來運送到其他的地方,能不能有效地控制它們的繁衍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