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老夫人很生氣地說,不是告訴過你麼?娘都找人給佔了一卦,那人說是七鳳是我們秦家的福星,有她纔有秦家的安寧,你爲什麼要執意做那麼樣危險的事情呢?就只爲了那個女人麼?你覺得值得麼?照我看,那個女人已然習慣了富貴榮華了,是不會再對你有心的,你又何苦耿耿於懷呢?七鳳對我說的那個關於蕙蘭的故事我不是說給你聽了麼?你怎麼就不能參透那其中的道理呢?失去的不一定就是福事,同樣那得到的你不珍惜怎就知道她是禍事呢?
“母親,世堯主意已定,只是求母親諒解,孩兒做事有自己做事的原則,爲了目的,孩兒只能捨棄一切,母親不必爲孩兒擔憂,好好於府中靜養,孩兒自會有分寸做好任何一件事情的!”
是秦世堯隱隱的聲音。
“不,世堯,你不能對七鳳……”
好像是刻意的,老夫人與秦世堯說話的聲音漸漸小了很多。
他想要對自己怎麼樣?
蘇七鳳心裡疑慮,他這樣匆忙地與自己去一個什麼地方?
正想着的時候,秦世堯出來了,見她還在那裡,略一楞,但很快就溫情地笑了,“怎麼離了我,一時都不行麼?”
蘇七鳳的臉緋紅,“纔不是,我只是想留下來多陪陪老夫人。”
“不用了,已經和母親說好了,我們現在就要出發了,反正只是出去幾天,很快就回來了,母親也是理解的。”
秦世堯擁攬着蘇七鳳就朝外走。
蘇七鳳回頭看了看老夫人的屋子,心裡想,她真的是理解的麼?
可她也只能聽秦世堯的,一個時辰後,他們就坐在了一條大船上,河面是碧波盪漾的,每每有風拂過,總是激盪着一河的清亮。
船是裝飾很豪華的,也很大很寬敞,船頭迎風飄揚的旗幟上寫着一個斗大的秦字,旗幟在風中呼啦啦地作響,煞是威風凜凜。
又是那條河,那條把自己送到了這斯歌寒的河流,自己一眼便認出了它,可它那麼沉默,是沒認出自己?還是它註定就是默默的?
站在了船邊,蘇七鳳腦子裡的記憶都在此時涌現,一點點的浮出了那水面。
可是她想知道秦世堯這是要與自己去哪裡?
也不知道他什麼意思,自己怎麼問他就是不告訴自己,說是到了地方自己自然就知道了,不需要多問的,說着還是一個勁兒的怪笑,笑的很神秘,很異樣。
她站在那裡,眼睛微閉,心裡暗暗的一個聲音在說,這河的有一處是連着家鄉安石的,你閉上眼吧,那樣就會回家鄉去的。
可是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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