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肆耀華的助理就弄到了訾樹的詳細資料。
“宗政樹,孤兒,殺了前女友的情、人入獄,後來越獄成爲逃犯!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之後搖身一變成了A市呼風喚雨的人物,改名爲訾樹,最近,他剛剛找到生母,老爺,訾樹的生母和您是舊識哦!”
“哦?”肆耀華皺起眉頭。
“她叫柳蝴蝶!”
聽到柳蝴蝶三個字,肆耀華想起了許多往事來。
上次去訾宅找訾樹算帳、爲肆雲曦出頭的時候,肆耀華就見到過柳蝴蝶,只不過當時因爲朱清清母子的事情氣得不輕,所以肆耀華沒有過多在意柳蝴蝶的事情。
他跟柳蝴蝶雖然有過一段朦朦朧朧的感情,但肆耀華根本不知道自己睡過柳蝴蝶的事情,誰年輕的時候,沒有過一兩段曖、昧的感情啊,所以過後也沒有想太多,聽到助理這麼一說,肆耀華纔想起上次在訾宅見過柳蝴蝶的事情。
沒想到訾樹竟是柳蝴蝶的兒子。
“那個訾樹今年幾歲?”肆耀華問。
“剛好三十!”
“三十?”肆耀華真沒想到,當年柳蝴蝶和他不告而別之後,居然是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
因爲訾樹剛好三十的話,算算應該是柳蝴蝶離開他那年懷的!
他又不記得自己睡、過柳蝴蝶,自然就以爲柳蝴蝶離開後跟了別的男人。
柳蝴蝶離開之後,害他那一段時間相當失落呢,現在想想真是不值得。
年輕時的柳蝴蝶貌美如花,上次見到柳蝴蝶的時候,不僅身材變型,臉上還有塊醜陋的傷疤。
肆耀華甚至暗暗的得意,幸好年輕的時候沒和那女人繼續下去,老來居然這麼醜。
“你剛剛說不知道他爲何暴富的原因?”
“是查不出來,但據我推斷,可能正如大少爺,哦不,雲曦說的那樣,他大翻身的資金,可能就是您當年支付給綁匪那一百億!”
聽到這裡的時候,肆耀華的拳頭已經攥得咯咯直響。
訾樹!我管你是什麼柳蝴蝶的兒子!敢與我肆耀華做對,敢一而再的當衆打我的臉,我要你看看惹我肆耀華的後果!
想到當初朱清清母子的事情,被訾樹當衆拆穿,害肆耀華顏面掃地,他對訾樹的恨意就更深了。
所謂家醜不可外揚,就算朱清清母子的事情再可恨,也輪不到訾樹一個外人在那裡指手劃腳。
肆耀華對着助理耳語了幾句,助理便退了下去。
肆耀華陰鷙的目光看着荷花池,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幅度。
這一天清晨,訾樹還未起牀,聽到家裡的傭人拍門大喊:“總裁,不好了,夫人不見了!總裁、、、!”
訾樹一下子坐了起來。
他連忙披上外套,連臉都顧不上洗的打開房門,問:“怎麼回事?”
“剛剛進夫人房間,想伺候夫人洗臉刷牙,誰知道虛掩的房門裡空空如也,平時夫人無論走到哪裡,手裡都會抱着她心愛的娃娃玩具,可是玩具掉在地上,夫人能去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