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睿聽見響聲臉色都驚的一邊,立刻轉身一腳將門踹開了,衝進去,可是凌亂的*褥間那還有瀟瀟的身影!
君睿整個人都愣住了,拳頭慢慢的攥緊,一股巨大的怒氣和焦躁讓他的儒雅全部消散,他彷彿一頭暴怒的狂獅,追着那扇敞開的窗子就要出去,可是詭異的,他的身體忽然就彷彿動不了了一般,僵硬住。
君睿心頭驚駭,立刻驚怒道:“凰無痕!快去救瀟瀟,該死的,那傢伙怎麼會隔空點穴!?”
凰無痕一聽君睿的話,全身凌厲的攻擊轟然爆發,只能根據模糊的判斷擊打在空氣四周,可是半晌卻聽見那神秘人的笑聲,很低,很森冷、很……輕蔑!
“別浪費力氣了,本座其實是路過而已。”
凰無痕整個人都僵住了,最後怒不可遏的大吼道:“你到底要幹什麼?她只是個普通的小女孩,你有必要這麼惡作劇的看着她送死嗎?簡直就是個人渣!”
那神秘人似乎被凰無痕的話罵的一愣,忽然好想良心發現了似的,低沉的說道:“他們抱着她往左邊跑了。”
他說的話很突兀,也不管凰無痕是不是信他的話。
可是在凰無痕看來這個人的話不可信,這人這麼喜怒無常陰森恐怖的,但是君睿卻能動了。凰無痕和君睿一是忌憚這個神秘人,一是着急去追趕瀟瀟,所以就那麼一路倒退着出了客棧。
二人不相信那神秘人的話,就分開兩邊去追。
身後,客棧二樓的被擊打的殘破的窗沿上,空氣一陣陣的扭曲,肉眼可見的蠕動,一團黑氣出現,依然是模糊的看不清真面目,依然是那張殷紅如血的脣瓣,依然是那雙潔白如雪的手指。
紅脣輕啓,笑的輕蔑而殘忍的道:“其實,他帶着她走了後面的小路,你們左右也追不上的。”
話音消失在詭異的空氣中,黑色的霧氣似乎從不曾出現。
另一邊,那個影彩夫人面前的阿九將瀟瀟仍在馬背上騎在馬上拼命狂奔,還在滿心鄙夷的想,睿王爺也不過如此,就連最基本的聲東擊西都不知道麼?竟然還死死的守在外面,他早就已經藏在瀟瀟的房間裡了。
裡京城不遠的的十幾裡之外有一個隱秘的小樹林,因爲影彩夫人的毒計是將瀟瀟弄得殘破不堪受盡侮辱的樣子然後仍在攝政王王府門口,所以阿九選在了這裡來侮辱瀟瀟。
“呃?”阿九反而被突然睜開眼睛的瀟瀟嚇了一跳,他甚至來不及反應,就覺得眼前一黑,一陣刺眼的疼痛便就纏上了他。
瀟瀟早就在被扔在地上的時候抓起了一大把泥土,看準了阿九的眼睛就全都扔了過去,然後趁着阿九疼痛的大叫的時候一把推開他,踉蹌着站起來就向着那匹馬跑去。
她是被疾馳的馬給顛簸醒的驚怒又恐懼,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被人抓走,她甚至幻想着自己是在做夢,可是阿九卻在這個時候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身上。
疼!就那麼細微的一點疼,卻在她的心裡無限擴散,因爲這代表了她真的被人擄走了。
君睿和凰無痕呢?他們有沒有怎麼樣?會不會也有危險?瀟瀟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卻不敢輕舉妄動,更不敢掙扎哭喊,只能暫時按兵不動,準備隨機應變。
眼看着就要跑到駿馬前面了,就連手都已經碰到了馬鞍,可是身後忽然傳來了一股巨大的力量,將嬌小的她狠狠的向後拖去,期間還夾雜着男人憤怒暴躁的叫罵聲:“踐人!給你臉你反而不要臉了,!”
“放開我!”瀟瀟終於驚恐的叫出來,她死命的掙扎着去抓馬鞍,可是還是被無情的薄弱的力量背叛,整個人都被身後的男人扣在了懷裡。
瀟瀟死命的掙扎,胡亂搖頭,用手去撓阿九,可力量上的懸殊還是讓她的力量變得像水打在海綿上一樣,威力全無。
瀟瀟只是本能的想要躲開,可是全身的力氣彷彿都被抽空了一般,阿九的觸碰竟然讓她有種舒服的感覺,瀟瀟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她尖叫起來,拼命的尖叫,將剛纔那些努力維持的堅強和冷靜全部瓦解掉,哭泣吶喊。
阿九卻不管不顧,。
風輕輕吹過,鬼魅一樣的,一抹白色身影悄無聲息的緩緩從天而降,落在了他們身後,那雙眼,在月色下是嗜血狂佞悲慼暴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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