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屋子裡變得鴉雀無聲,左木青源不敢想象,要是肖偉真的是軍人,那事情就不同尋常了。
左木一郎也陷入了沉思,他一直就覺得肖偉與衆不同,從肖偉的表現來看,他的感覺是對的。
“暫時不要去想那麼多了,先應付眼前的困局,這件事情,就裝着不知道,等完事之後,我自然會處理。”
知道左木青源心中不安,左木一郎如是說道,給左木青源吃一個定心丸。
“好的,會長。”
左木青源心領神會,明白左木一郎心裡的想法,應了下來。
“告訴兄弟們,狠狠的打,一定要把山口村熊給我滅咯。”
在左木一郎的心中,眼目前,山口村熊纔是他的最大敵人,他必須先解決掉此人,他纔有資格談及今後的發展。
肖偉越殺越勇,越殺越起勁,他似乎已經回到了做僱傭兵的時候,冷血,暴力。
“噗嗤”一聲,又一個小混混的脖子被捅了一刀,一個黑血直冒,滿地都是血。
肖偉猶如無情冷麪殺神一般,只要被他的匕首插上一刀的,必死無疑,絕對沒有一個活口。
死神,殺神。
肖偉就好像來自地獄一般,只要碰到的人,都會死,到大黴。
“碰”的一槍,一個小混混對着肖偉開了一槍,但可惜的是,那個小混混沒有能夠打中。
肖偉身體一側,以不規則的路線迅速向小混混衝去。
那個小混混怎麼也沒有想到,肖偉竟然會迎着他的子彈而上,嚇得目瞪口呆。
慌張的情況之下,小混混連續開了數槍。直到把子彈打完,他還在扣動着扳機,滿頭大汗,無比緊張。
“沒子彈了吧,那就我該我表演了。”
一道猶如幽靈般侵蝕心魂的聲音在小混混的耳邊響起,嚇得小混混直打哆嗦,不斷後退。
由於太過緊張。小混混手裡緊握的槍也掉在了地上。
“不要...”
那個小混混還沒有把話說完。只見一道閃光劃過他的雙眼,就一切都結束了。
小混混只感覺他的脖子有些冰涼,好似被蚊子哎了一般,有一小點疼。可是他的心裡和表情卻無比難受。
想說話,卻始終張不開口,但他仍舊將那就還沒有說完的話不錯完整了。
“不要....不要...殺...我...”
聲音越來越小,慢慢的,小混混閉上了雙眼,可是他的面部仍舊保持着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當然,肖偉並不知道那些被他殺的小混混會有如此表情,會那麼痛苦,他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趕快解決掉所有麻煩。
在肖偉的帶動之下。山口村熊的人已經被擊斃一半,如此慘烈的廝殺,真是慘不忍睹。
到處都是屍體,到處都是血,現場非常恐怖。
斧頭。鋼管,西瓜刀滿地都是,有的手裡還緊握着手槍,死狀甚是難看。
山口村熊身邊的人時不時的犧牲一個,都頭來,所剩無幾。
山口機上一看情況不對勁,拉着山口村熊就往外跑。
“你幹什麼,我還好沒有找到左木一郎和衛校呢?”
山口村熊使勁擺脫了山口機上的手,如是說道。
“會長,情況不對勁啊,我們都犧牲那麼多兄弟了,可是我們連左木一郎和衛校的人影都沒有看見,難道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山口機上心思敏如,想得也很全面,他的說話提醒了迷途中的山口村熊。
“狗日的左木一郎,竟然敢跟我玩陰的,我一定要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
“會長,我們還是趕快撤離這裡,要不然就沒有機會了。”
看着山口村熊馬上又要被憤怒衝昏頭腦,山口機上馬上勸說道。
“你們已經沒有機會了?”
就在山口村熊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個渾厚、猖狂的聲音響了起來。
聽着着熟悉的聲音,山口村熊雙眼發亮,沖天殺氣噴涌而出。
說話的人不是左木一郎還會有誰,他站在三樓,俯視着山口村熊等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甚爲得意。
“左木一郎,你這個王八蛋,終於出來了,我還以爲你害怕了,得在老鼠洞裡不敢出來了呢?”
山口村熊狂吼道,情緒非常激動,拿起手槍就準備朝左木一郎射擊。
可是他剛剛纔擡起手來,膀臂上就被一顆子彈擊中,疼痛難忍,將手裡的手槍一下子仍在了地上。
“哼哼,想殺我,你還嫩了點。”
左木一郎哈哈大笑起來,要有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其實左木一郎平時根本就不是這個樣子的,他只是想氣氣山口村熊,發泄心中的不悅。
不出左木一郎所料,他越是囂張,表現越是誇張,山口村熊就越生氣,火氣就越大,不能自控。
“左木一郎,這個膽小鬼,有本事就下來和我單挑,躲在哪來算是本事?”
山口村熊疼痛難忍,但他還是表現得很堅強,他不信在左木一郎面前丟臉,更不想被左木一郎的手下看笑話。
手裡沒有了武器,而左木一郎有站在那麼高的地方,要想幹掉左木一郎,不想別的招,根本就不可能。
山口村熊於是採用了一個激將法,希望將左木一郎引誘下來。
可是左木一郎哪裡那麼容易上當,比狐狸還要精明的左木一郎,纔不會拿自己的性命來賭博。
“哈哈,哈哈哈,...”
聽了山口村熊的話,左木一郎狂笑起來,久久不息,搞得山口村熊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
“左木一郎,你笑什麼?”
“笑什麼,我笑你天真,你以爲我還是三歲小孩嗎?被你三言兩語就騙下去了啊,想和我決鬥,你夠格嗎?”
突然收住狂笑之聲,左木一郎質問着山口村熊。
被左木一郎這麼一反問,山口村熊的心裡好似被萬根鋼針刺穿一般,痛入心脾,難以忍受。
仔細想想,現在的山口村熊還真的沒有和左木一郎叫板的資格,他們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人了,身份地位已經有了懸殊,一個是勝利者,一個是失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