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白瑾離開的最後一刻他還在執行着張毅的命令,“亞瑞託,我告訴你,你這輩子不管逃到哪裡我都要將你給碎屍萬段!”現在的張毅幾近瘋狂,抱着白瑾的他宛如一個瘋子一般朝着電腦嘶吼着。
“哼!好,老子等你!”亞瑞託知道張毅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此時的他的憤怒只不過是因爲自己內心的膽怯。
一個星期之後,在埃及的一處佛殿當中……
“施主,死者已逝,爲何不讓他入土爲安!”一個臉色蠟黃的僧人正抱着張毅剛纔交給他的骨灰盒,這裡面裝的正是白瑾。
“他的家並不在這裡!所以還請大師暫時讓他暫居在這裡,總有一天,我會帶他回家的!”張毅不是一個信佛的人,但是身在異國他鄉,也許只有在這裡張毅纔會感覺到一點安全感吧。
“你要去哪?”出來寺廟之後,一輛黑色的奔馳就停在了張毅的面前,洛玥跟在後面問道。
“之所以我讓殺龍,強龍他們回去了,就是因爲白瑾是我害死的!他的仇也必須是我要報的,而且我必須親手殺了亞瑞託這孫子!”張毅說完便坐上了車子,任憑洛玥在後面追喊。
經過上次的戰鬥,張毅深知亞瑞託是一個怎樣的人,他也並不像連累其他的人,包括洛玥,張毅本身就是一個無牽無掛的人,現在一個人重新起航,他並不覺得孤獨。
車子行駛到了一個碼頭,一個滿臉褶子的中年男人手中拎着一個黑色的包裹正在等着張毅,“張先生,這是您要的東西!”見到張毅過來之後,中年男人連忙將包裹遞給了張毅。
“謝謝你了,老張!”這是張毅前幾日經人介紹認識的軍火商,這包裹當中裝的都是一些槍械,還有一些手榴彈等東西。
這一個星期,張毅可一點都沒有閒着,他發動了自己所有的關係終於在一星期之內知道了亞瑞託的下落。
這亞瑞託倒也知道張毅是一個極具執行力的男人,所以在他逃離太陽之墜之後便來到了埃及的梅拉法之城。
這梅拉法之城可不簡單,這座城可以說是整個埃及唯一一個無法地帶,傳說這裡因爲罪犯太多,所以一開始就被政府給放棄了,這也是整個西方罪犯最喜歡的地方。
而亞瑞託作爲世界頭號通緝犯,自然在這裡有很多的朋友,但是張毅就不一樣了,他的僱傭兵生涯雖然璀璨,但卻從來沒有來過這裡。
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規矩,黑道白道都是這樣,但是這梅拉法之城卻不一樣,這裡唯一的規則就是勝者爲王敗者爲寇,張毅也很不明白在人類文明如此發達的時代爲什麼會存在這種東西東西。
當然,雖然這裡號稱西方罪犯的樂園,但並不代表這裡就沒有東方人,剛進入城中的張毅就被一個從華夏國逃出來的罪犯盯上了。
“兄弟,犯什麼事兒了?”這男人最多三十出頭,小小的眼睛,黝黑的膚色,再加上一頭長髮,簡直就是猥瑣的典範。
“殺人!兄弟你呢!”雖然張毅非常討厭這樣的人,但畢竟自己是初來乍到,他需要朋友的幫助。
“說笑呢,敢來這裡的人哪一個沒有殺過人!”即使在監獄裡一個殺人犯也是沒有人敢輕易招惹的,但是在這說自己殺人就好像說自己中午吃了燒雞一般稀鬆平常。
通過與猥瑣男的談話,張毅知道他的名字叫做王莽,早在五年前就因爲參加國內恐怖組織而成爲了通緝犯,爲了逃避法律的制裁纔來到了這裡,雖然長得猥瑣,但是在當時還算是一號人物。
在他的介紹之下,張毅來到了一家破舊的旅店,這旅店可不僅僅是髒亂差那麼簡單,無論是走廊上還是衛生間都坐滿了吸食毒品的男女,實在讓張毅有些受不了。
“兄弟,你就安心在這裡住着,大家都是華夏人,理應互相幫助!你先休息,晚上我來叫你出去轉轉!”這王莽心中也不知道打着什麼主意,竟然對張毅這麼熱情,不過張毅也不傻,沒有無緣無故的愛,這點道理他還是懂得。
雖然走廊很髒,很亂,但是這房間還是挺乾淨的,做了一週的船已經讓張毅不能接受自己身上的臭味了,所以將房門緊鎖的張毅第一時間就衝進了浴池。
可是等到張毅洗完澡出來之後卻發現自己的包裹已經不見了,“臥槽,洗個澡的功夫就給老子偷了?”張毅知道這地方亂,但是沒想到自己就是洗了個澡東西就沒了。
房門沒有被撬的痕跡,窗戶也緊鎖着,那一定是店家乾的好事兒了,張毅拿着自己放在外套裡面僅剩下的一把手槍就下了樓。
“老闆,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張毅知道這裡的規則,無非就是弱肉強食嗎?張毅可不怕。
“東方人,你在說什麼,我不懂!”這老闆一臉憨厚的樣子但眼神中卻充滿了奸詐。
“你少他媽給我裝蒜!”張毅說着就將自己的槍拿了出來。
可是還沒等張毅打開槍的保險便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被一根鐵絲狠狠的勒住,張毅早就過慣了刀尖行走的日子,只見他猛的一甩頭趁着鐵絲還沒有勒緊便拜託了開來,隨後,張毅朝着背後的人就是一個上勾拳。
張毅的拳頭可不是一般的硬,這一拳直接將他背後的壯漢給打的昏了過去,在沙發上坐着的人見到張毅如此強橫便也不再繼續觀望。
“哼,見面禮嗎?”張毅將自己的新衣服脫了下來,那精緻的領帶也被自己塞到了襯衫釦子裡面去,那個樣子,別提有多帥了。
“給我殺了他!”在旅店老闆的一聲令下,這些亡命之徒朝着張毅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