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很是悠閒,一點都不緊張:“我是什麼路子你自己摸就是了,何必問我呢?要是摸不透,那我就沒辦法了。”
這就是拒絕的意思了。
軍刀已經割喉一個了,被別人撿去,用來對付張毅。張毅猶豫一下,還是將櫻田娜子給的軍刀抽了出來。
此刀鋒利好用,將敵人打的節節敗退。在張毅用刀柄擊斷了一個人的肋骨之後,全場就沒有一個敵方還有戰鬥力了。
“你到底是個什麼來頭!”敵人現在已經慌了,直接問張毅是個什麼來頭。他原本來的時候,信心滿滿,現在他們不徹底慌纔怪。
張毅收起軍刀,卻被自己割喉的那個人身邊撿回了自己的軍刀:“你們是什麼來路還什麼都沒說呢,先問我是什麼來路,有點規矩沒有?”
收藏家是一個戰五渣,巡邏人也沒有動,現在解決完了就冒出來了,悄悄探出一個頭來:“現在解決好了?”
張毅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解決好了,你可以說一下你的想法了,說真的收藏家,你真的不太適合這個外號。”
“習慣叫做收藏家了,現在我想知道,你能不能……收我進入你的組織。”收藏家稍微猶豫了,然後講出了自己的想法。
張毅沒講話,只是請掃了一下戰場,看了一眼那個已經裂了一角的穹頂:“你介意我借一副棺材出來嗎?我覺得裡面的棺材都是空的啊。”
收藏家瞬間變臉:“他們不配用那些棺材,我倒是可以給你提供一個燃燒屍體成爲骨灰的地方,你要不要?”
張毅默認了,收藏家就把緊閉的大門打開了,示意張毅直接丟進去就好。張毅丟進去以後,沒多久就聽到了細微的響動,和陣陣熱浪。
收藏家介紹:“這下面就是焚屍的地方,焚屍爐,任何人都不可能躲得過高溫的。我現在已經沒有基地了,加入你的組織,可以嗎?”
張毅思索片刻,望向了這些巡邏人。片刻後,一口答應。
巡邏人可能是個瘋子,但是戰斧的瘋子可是真心不少,治服一個他應該是夠了,所以張毅真心不害怕:“我叫張毅,隸屬於戰斧。”
收藏家微微眯了眯眼睛,伸出手來:“我就是一個工程師,也不叫收藏家,真正的收藏家已經逝去多年了。”
“戰斧是吧,我記住了,我會在收拾好這裡之後聯繫你的。還有,這個給你。”收藏家從自己的身上摸出來一張硬盤,毫無損壞。
“裡面應該會有你感興趣的數據。”
戰斧基地。
托爾斯夫斯基聽完張毅的簡述之後,沉默片刻問他:“所以這就是你把一個瘋子帶回戰斧基地,準備讓他加入科研隊伍的理由?如果我不同意你打算怎麼辦呢。”
“你不同意當然就是要涼拌,我自己的存款也足夠養一個研究員了。”張毅語氣滿不在乎,他以前當傭兵的時候,酬金可是沒有低過。
托爾斯夫斯基知道張毅是一個有主意的,自己管不了他:“你心中有數就好,我就不多說了,洛玥呢,我找她有些事情。”
“這個時間大概在喂可兒吧,你有什麼事情?我一會兒幫你轉告他。”張毅出去好幾天都沒有看見和抱一抱張可兒了,有點迫不及待回家了。
“國際刑警組織可是洛玥的孃家,有個事兒可能過段時間還需要你去辦,我哪裡敢不給她打招呼。”托爾斯夫斯基表示自己也很無奈啊。
張毅微微眯眼:“你說又有任務,還是涉及到國際刑警組織的?開玩笑。先叫我去闖了一個龍潭虎穴,又叫我去做什麼,大概是捉拿哪個匪徒吧?”
托爾斯夫斯基一旦吞吞吐吐,那這個任務絕對沒辦法輕鬆下來:“你直說好了,沒有必要吞吞吐吐的,我又不是沒有心理準備。”
“其實你說的沒錯,就是捉拿匪徒。他也觸動了戰斧的底線,正好國際刑警組織也遞了援助,我順水推舟,答應了。”托爾斯夫斯基說出了張毅意料之中的話。
張毅直問,言簡意賅:“姓名年齡身形外貌時間地點。”
“暴徒,沒人知道他長什麼樣子,緝捕他有些難度,至少最近五年都沒有看到任何希望。狡猾,奸詐,各種各樣的負面都能在他身上得到體現。”托爾斯夫斯基用沉重的語調說着。
張毅緩緩敲着桌子,一下,一下。
“你找洛玥應該不是打招呼吧,這件事情,你別跟她說了,她已經退休,何必再用這種事情煩她,你說是嗎?”
片刻後,張毅露出來微笑,其中寒意緩緩流露,讓人心驚肉跳。
托爾斯夫斯基一驚,不情願還是點頭:“沒問題,是我糊塗了,我不會跟洛玥多說的,你放心好了。”
“暴徒這件事情,國際刑警那邊負責人是誰,這次主要出了什麼問題?將簡報給我看看,明天再說其他的事情。”張毅要了簡報,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托爾斯夫斯基還想說什麼,看到張毅冰冷的眼神之後乖乖閉了嘴。
現在是明顯不想讓洛玥知道這些事情煩心啊,還在哺乳期,哪裡有時間給他們操心這個那個?托爾斯夫斯基讓洛玥操心,真的是在找死啊。
“我先回家了。”張毅將自己的外套往肩上一甩,朝外走去,臨走前還甩了一句警告:“別讓洛玥操心,她已經退休了。”
托爾斯夫斯基腹誹,這傢伙真是實力寵妻啊。
說一下當個搭橋都不行:“行行行,那就先這樣吧,不過有什麼必要的事情,你還是不能這樣過度護着。”
“有什麼必要的事情再說吧。”張毅歸心似箭,直接開溜。
家裡,洛玥剛哄睡了張可兒。
“回來了?坐吧。聽說托爾斯夫斯基給你了一個任務,你不想讓他跟我說?”洛玥的話讓張毅額邊有點冷汗:“那個……”
洛玥好笑:“你以爲我退休了那邊就什麼都不會給我說了嗎?他還是會說的好吧。我已經知道了,暴徒我也知道,你真要接嗎?”
“當然,暴徒如果繼續作亂的話,很不合適,接了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