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碰到對面的匕首,張毅便是迅速的展開狂風暴雨一般的攻擊,但是都被這人接下,這人實在是難纏至極。
“必須想辦法讓他扔掉匕首。”
張毅看着這人,皺起了眉頭,解開領帶,左手握住,右手拿着匕首,靜靜的看着面前的敵人。
男子也在靜靜的看着他,張毅前面爆發的威力實在是恐怖,差點接不住,前面撞車的時候,他的腿部有些受傷,暫時不能太多劇烈行動,再這樣纏下去,不但不能擊殺張毅,還會被特種部隊給捉住。
“你很厲害,但是可惜我不能陪你玩了。”
男子開口說道,聽見他說這句話張毅終於想起了這人叫什麼了,這人便是前段時間張毅和艾格妮絲運送貨物最先開始碰見的那個戴眼鏡的男子。
沒想到他居然是爲亞布蘇做事的人。
“該死,真應該當時殺了你。”
張毅罵了一聲,手中的領帶頓時朝着這男子抽了過去。
一個閃躲,男子閃了開來,直接朝着另外一旁跑去。
“媽的,追你這麼辛苦還想跑?”
張毅看向了這人,頓時追了過去,直接一翻,手中的領帶朝着這人右手纏了上去,死死的抓住了領帶。
這名男子被領帶纏住,頓時叫苦不迭,顯然,被張毅纏上想要脫身都難,只能奮力一搏。
猛然一扯,男子扯住了領帶,直接猛然一拉,張毅也是順水推舟,朝着那男子衝了過去,手掌猛然一拍,朝着這男子胸膛拍了過去。
砰!
男子一聲悶哼,張毅一掌下去力道還是頗重的。
感受到男子受傷,張毅直接抓住了男子的手掌,試圖讓男子鬆手。
可是男子卻是抓的極其牢固,張毅皺起了眉頭,直接朝着這男子的手臂抓去,張毅狠狠的戳了一下男子的麻筋,男子頓時覺得手臂發麻,但是手卻是依舊沒有鬆。
“撒手!”
張毅朝着男子怒喝一聲,隨後朝着男子的喉結就是一掌推去,一掌下去,男子頓時乾嘔起來,手上的匕首終於是鬆了下去。
一腳踢開他的匕首,張毅隨後再來一腳踢向了男子的下巴,男子頓時被張毅踢的人仰馬翻。
看着男子直接倒地,張毅也是鬆了一口氣,但是這倒地的男子居然再度爬起,拿出手槍朝着張毅準備射擊。
砰!
突然,遠處,***聲響起,一枚子彈直接穿透了這名男子的手掌,啪的一聲,射飛了男子手中的手槍。
看向槍聲響起處,張毅咧嘴一笑,自己的援兵終於來了。
“真希望你能好好的給你的豪車上安裝幾塊防彈玻璃,你知道差點被子彈打耳洞的感覺是什麼樣子的嗎?”
張毅翻了個白眼,看着那名銀髮女子,女子手中有着一把手槍,顯然這子彈就是她射的。
“你都把我的車差點開炸了,你知道這車是廢了多大的勁弄過來的嗎?我還準備改裝一下,這下好,被你開了之後我可以直接送廢品廠了。”
斯娜莎嬌哼一聲,雙手叉腰,看着張毅,一臉不開心,顯然張毅開車的兇猛讓得這位女性很惱火。
“喏,我還給你留了個東西當紀念。”
挑了挑眉,張毅拿出了鑰匙,遞給了斯娜莎,斯娜莎一把奪過,怒氣衝衝的抓住了那男子的手,拖着那男子,朝着自己前面開來的另外一輛車後備箱一扔,關上後備箱,坐了進去。
張毅看着這個模樣趕緊急急忙忙的跑了過去,坐在副駕駛,老老實實。
“這次車被你開壞了,你得對我進行賠償,如果賠償不能讓我消火,到時候就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朝着張毅比了比自己粉嫩的拳頭,斯娜莎和很多特種兵不一樣,她雖然也有着肌肉,但是手上的繭卻是沒有一個,十根玉指纖纖,極爲好看。
輕輕一踩油門,車輛朝着前面行駛而去,現在這裡因爲江成和這男子瘋狂飆車已經導致三條主幹道和八條副幹道報廢,實在是相當恐怖,發生的車禍十幾起,只不過好在沒有人員死亡。
“說吧,要我怎麼補償你,唉,真是欠你的。”
看着這不說話的女子,張毅也有些尷尬,對付女人他並不是沒有辦法,而是這件事實在是他做的太兇了,因爲雲燕死亡,張毅實在是忍不住心中的憤怒,便是直接追殺了過去,也沒管這麼多。
現在這些周圍發生的事,全都是得斯娜莎來負責解決,儘管斯娜莎在溫貝爾有很多話語權,但是並不代表她能快的解決這個事情。
“我要你親我一口,這沒什麼吧?一兩百萬的車被你直接開報廢了,找你要一個吻不算什麼吧?”
皎潔一笑,原本板着臉的斯娜莎頓時變的活潑可愛起來,看着張毅,一臉開心。
“我……我……好吧。”
張毅看着斯娜莎的表情,他清楚,斯娜莎擺明了要他親了,閉上眼,張毅直接朝着斯娜莎臉上飛快一吻。
“不不不,我是要你對着這裡。”
皺起了眉頭,斯娜莎指了指自己的雙脣,那嬌豔欲滴的雙脣看上去是那樣充滿誘惑。
“我的天,你這人怎麼這麼不知足,俄羅斯姑娘都像紐約那邊的女人那麼開放嗎?!”
張毅看着這斯娜莎,不由得頭大起來,太難以想象這斯娜莎居然要這樣。
“我的開放只對你一個人,你以爲什麼人都能像你這樣嗎?哼。”
嬌哼一聲,斯娜莎有些許不開心,張毅搖了搖頭,坐在一旁,點燃了一根香菸靜靜的抽着,他心中已經容不下別的人了,雲燕的死讓他難以忘懷,不能忘卻,所以他更不會選擇放縱自己。
看見張毅不說話,斯娜莎也明白自己似乎做的有些過了,根據她情報站的資料,她清楚,張毅的妻子在即將結婚的時候死亡了,這意味着張毅現在心情極度悲痛,也難怪追殺亞布蘇如此之瘋狂。
……
半個小時後,張毅來到了聖彼得堡市溫貝爾的情報站。
砰!
推開了一個有些許破舊的門,似乎這個門是故意設計的如此破舊的,推開門之後,張毅便是看見了金正西臉腫的跟豬頭一樣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