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牧香見吳三朵使壞,又捶了他幾拳頭,笑道:“又酸又腐的公子哥,哪裡學得這種葷調!”
吳三朵糾正着田牧香:“別別別,我家祖宗三代是貧農,可不是什麼公子哥,聽過這樣的歌嗎——貧農下中農一條心,天南海北一家人……”
田牧香格格啼笑:“你這說的哪國話呀,怎麼這樣彆扭!”
吳三朵掩嘴一笑,方知他又說二十一世紀吳家堖的話了,貧農下中農這一句是他爸爸吳大作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教的,至今記憶猶新。
田牧香見吳三朵笑鬧,鄭重其事地說:“本姑娘是有身份的人,不能和哥哥偷偷摸摸,哥哥心中既然有妹妹,那就明媒正娶!”
田牧香這麼一說,倒把吳三朵給難住了,只見他趨眉瞪眼猶豫半天,吃吃吶吶道:“這個……這個……嘛!”
田牧香見吳三朵猶豫,突然問道:“這個那個甚,莫非哥哥有了妻室,刺刺唯唯搪塞人……”
田牧香的話算是點到吳三朵的疼處,吳三朵已經有了第一妻室章馨怡,再明媒正娶田牧香恐怕對不起章馨怡,所以顯露出猶猶豫豫的樣子。
田牧香似乎明白吳三朵的心意,直言不諱地說:“相公果然有了妻室,不打緊,七房八妾正常事,本姑娘不是計較之人,給哥哥做妾也行……”
吳三朵沒想到田牧香快人快語,心中很是高興,又一次撲上前去抱住她親暱一氣,道:“妹妹真是開心鑰匙,實話給你說吧,在下於觀音山莊就和宰相之女章馨怡結成夫妻,但新婚之夜我們分離,至今還不知章馨怡的下落,妹妹能委屈做妾,吳三朵三生有幸……”
田牧香揮揮手:“什麼委屈不委屈的,做妾做妻都一樣,只要和哥哥在一起,妹妹就是燒火做飯也心滿意足……”
兩人既定終身,吳三朵便就走到那尊石猴跟前,用手掌擊打它的腦袋,石猴似乎泄了膽,眼睛緊緊閉着,再也沒有羽箭射出。
吳三朵賞心地笑了幾聲:“讓你狂,割了尾巴斷脊樑!”一邊鬧,一邊把石猴身上摸個遍,見這廝再無其它本事,就要走開。
田牧香卻道:“哥哥性子真急,就像時纔對待妹妹,人家沒有絲毫準備,你就撲上來亂啃,弄得人措手不及!”
吳三朵訕笑一聲:“軟皮輥,棍皮軟,心急火燎方舒坦!”
田牧香點了吳三朵一指頭,嗔怒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三句話都不忘葷!”
吳三朵笑笑:“吃葷吃素,長命百歲,嗨妹妹,你說我怎麼對個石猴性子急!”
田牧香道:“我想石猴鐓在那裡不光是眼睛放冷箭這麼簡單,當初關押我的小石屋就在那個方位,哥哥莫非忘記那間小石屋牆壁上的疑點,弄不好,會從這裡找到答案,你急着走開幹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