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月影見王鐸怒氣衝衝,便道:“強扭的瓜不甜,我爹儘管有此意思,但沒有得到我娘同意,現在我就問娘,看她願不願意嫁誰!”
說着走到倪三娘跟前去問。倪三娘面紅耳赤不知說什麼纔好。問得急了,便對鍾離味努努嘴。苟月影高興得哈哈大笑:“我娘果然要嫁鄧伯伯,王頭領,去做你的黃粱美夢吧!”
王鐸氣得咬牙切齒:“好個賊女子,也敢對老夫這樣說話,想我王鐸出生入死跟着苟大哥東打西拼,到頭來竟然落到這等地步!”說着恨恨瞪了鍾離味一眼:“老豬狗,哪壺不開提哪壺,老夫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言罷,帶着幾個親信拂袖而去。
鍾離味見王鐸將怨氣撒在自己身上,不無尷尬地攤攤手:“人家倪三娘不嫁你,關我鄧屁事,真是扔下鐵錘拿燈草——拈輕怕重……”
鄭達見王鐸氣急敗壞地走將出去,來到鍾離味跟前說:“伯伯,什麼叫狗急跳牆,那王鐸就是。伯伯取得最後勝利,這是上蒼佑護!”說着做個鬼臉道:“咱家說過,來清平寨後要讓伯伯和倪三娘重溫前好,這不戲言成真了嗎!”
鍾離味瞥了鄭達一眼:“你這壞小子真不地道,伯伯只說倪三娘心腸好,你卻鐵鏈子拴狗硬捆,這下好啦,伯伯裡外不是人,弄不好還得惹來一身騷!”
鄭達笑道:“什麼惹騷不惹騷的,你沒見倪三娘那種神態,她早鍾情伯伯你啦,伯伯還不主動出擊……”
鄭達和鍾離味在這邊興致勃勃說道,倪三娘卻在那邊心神不安——王鐸憤然離去,搞不好要弄出事來。他統領的東大寨有四千人馬,光親信寵臣就有好幾百,倘若兵刃相見,山寨將是一場劫難。但事到如今,得罪他是得罪,不得罪也是得罪,不如過去看看,倘若有什麼動靜,先滅了再說。
主意拿定,便和苟月影帶了一隊人馬急急趕到東大寨,門子慌忙報將進去,裡面傳出話來,說王頭領從寨主那裡回來後怒氣不消喝酒解愁,現在醉臥客廳。
倪三娘不大相信,在苟月影的陪同下走進客廳去看,果然見王鐸醉洶洶躺在那裡胡言亂語。倪三娘把心放進肚裡,讓手下小心招呼,爾後和苟月影帶着人馬離去。
黃昏的太陽像顆大火球懸掛在西邊的天空,清平寨
披上一層耀眼的紅妝。倪三娘邊走邊想:這個王鐸真怪,剛纔還氣勢洶洶在鄭達和鍾離味跟前撒野,一眨眼工夫怎麼就酒醉如泥……
心中想着,便對苟月影道:“月兒,我看王鐸有點不對,莫非這廝別有圖謀,想要另立山頭!”
苟月影不屑一顧地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王鐸要立山頭,讓他去立就是,反正山寨有他不多,沒他不少,娘你擔心什麼!”
倪三娘道:“話雖這麼說,但冤家宜解不宜結,你爹爹臨終時之所以想讓娘和王鐸合爲一室,就是怕他日後生變發生衝突,可是現在……”
苟月影打斷倪三孃的話語:“兵來將擋,水來土坉,怕的什麼,量他王鐸幾百號人馬也翻不起大浪,倘若不軌,立即剪除!娘寡居多年,既然鍾情鄧伯伯,那就今晚舉辦婚禮,防止夜長夢多!”
倪三娘點了苟月影一指頭:“這是你的心思吧,賊女子,娘知道你等不及了,就照你說的安排下去……”
夜幕降落,清平寨燈火通亮,鍾離味和倪三娘,鄭達與苟月影雙雙在小廝的簇擁下進入綵帶搭成的婚禮殿堂。
禮賓聲聲吆喝,老少爺們母女倆,拜天拜地拜賓客。大家歡笑一堂,爾後擺下盛宴大吃大喝。
鄭達被小廝們多灌幾杯有點迷醉,趴在酒桌上呼呼大睡。一個小廝跑過來拍拍他道:“姑爺,新婚之夜咋能睡在這裡,走,小的將爺送回新房!”
於是叫來幾個小廝,將鄭達扶進新房帶上門。
鄭達醉洶洶向裡屋走去,卻被苟月影摔了一跤。
鄭達酒醒大半,不明事理地詢問苟月影:“娘子爲何摔咱家一跤,咱家知道自己面黑,但你硬要咱家就範,現在後悔了是不是,後悔還來得及,咱家這裡就走!”
說着就要向外走去,卻被苟月影拽了回來;苟月影手持杆杖站立鄭達跟前,兇巴巴地說:“喝喝喝,喝死你個大頭鬼!”
說着眼睛一瞪:“本姑娘要問你和孔紫凝的事,不說個明白,打你三百杆杖!”
鄭達一怔,哈哈哈大笑:“原來爲這事,看你那小樣,告訴你,咱家與孔紫凝是有婚約,可還沒上過牀哩!”
苟月影道:“你的話怎能叫本姑娘相信!”
鄭達咳聲嘆氣:“天下只有女子和小人難養,看來此話只真不假!”
苟月影給了鄭達一杆杖:“你敢罵我,那天在山坡上人家對你暗示多次,你卻像個豬頭翁一點表示也沒有,今晚先出出那口惡氣!”說着又是一杆杖。
鄭達捂着屁股“噢噢”大叫:“你怎麼這樣心狠,既然做了咱家娘子,怎能對老公這個樣子!”
苟月影一把揪住鄭達的耳朵:“只要你老實說出和孔紫凝的事讓本姑娘相信,本姑娘就不打你!”
鄭達拉開苟月影的手,嘿嘿笑道:“說不說是我,信不信由你!”於是將眉塢縣阿莫異能培育紅脣蜜棗,孔紫凝被劫,他和吳玠前去營救,斜峪關武侯廟遇見青衣丹楓姐妹,孔紫凝與自己定了終身的事情講述一番,爾後說道:“古廟相逢後,咱家身上的蜘蛛毒素髮作昏迷過去,多虧青衣丹楓姐妹施救。後來咱家上麒麟鎮養傷,孔紫凝與丹楓姐妹同行,去了那裡,咱家也不知道。”
苟月影聽後哈哈大笑:“看來這一次你說了真話,這麼說本姑娘是你的第一夫人!”說着將鄭達一摟滾到牀上。
這鄭達本來是個精力旺盛的人,喝了點酒更就有了精神,見苟月影像團烈火,便就揉麪一樣將她翻來倒去。
一連弄了七八火,苟月影還不放過,一邊叫春一邊喝喊:“黑哥哥再猛些,越猛小妹越覺愜意!”
說着,便用雙腿緊緊攀住鄭達的腰際,雙手也就勾住鄭達的脖頸將身子懸空起來,讓鄭達從下面進入。
鄭達端住她的屁股急得呼哧呼哧喘氣,就是難能進入。
苟月影罵道:“你個愣頭,正面瞄準一箭中的,換個姿勢咋就找不見窩了!”
說着聲聲引導:“朝前,朝前,往後,往後……”
鄭達鼓足一把勁終於滑落進去猛然一頂,苟月影便喊叫起來:“大頭鬼哥哥,想將妹子頂穿呀……”
鄭達笑道:“你是個蕩婦,輕了不行,重了不行,真難伺候。想我鄭達顛翻金錢豹不在話下,對付女人卻這麼不容易……”
苟月影在鄭達身上擰了一把,抿嘴嬉笑:“說什麼呀,這功夫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練成,,今夜過後,你就住在清平寨,我們過神仙一樣的日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