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整三天,整整連續三天的炮轟,終於。在巨港城東方懈片城牆再也難以承受負荷,終於塌了下來。進攻城東地區的于振海的第醜 師開始對城東的日僞軍發起了潮水般的進攻,守衛在城東的日軍巨港防衛隊第6大隊和第7大隊以及僕從軍的兩個師拼命地填補着漏洞,企圖阻止第互,師的進攻,他們現在所想到的是,不管怎麼樣,一定不能讓中國軍隊攻入到城中,否則的話,他們一時之間還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應付了。畢竟戰鬥纔打了三天,城門就被攻破了,這讓剛剛擔任巨港防衛隊副指揮官的平野豐次少將非常的惱火,不管怎麼說,在巴東戰役中,他平野豐次防禦得還算得上到位的,對於當上這個副職,平野豐次少將感到心中是一陣的委屈,他自認爲自己的能力絕對比巨港防衛隊指揮官中島繼三少將要強,憑什麼自己要當這麼一個副職,雖說原獨立混成第萬旅團旅團長尾本喜三雄少將也當了一個步兵團副司令官這樣的副職。可他畢竟不同啊,他走到近衛第2師團擔任步兵團副司令官,這個崗位可是非常的不錯的,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進天皇的近衛師團中去擔任要職的,所以說尾本喜三雄看似降級了。其實沒有降,他現在的職務相當於一個獨立混成旅團的旅團長這樣的職務差不多,那畢竟是御林軍啊。皇家衛隊啊,地位不一樣的。所以看來看去最可憐的就是數他平野豐次少將,搞了半天等於說是降級了,雖然還讓他兼任了那個什麼第萬軍憲兵隊指揮官的職務,但就那個憲兵隊又能算什麼呢?頂翻天這個植物也就是一個聯隊長的職務而已,搞不好只是一個大隊長的職務,可以這麼說,平野豐次怎麼算都是被降級了。
本來,讓他當一個,防衛隊的副指揮官他就有些不樂意了。他急切的希望在戰場上證明自己,至少也要讓軍司令官看看,他平野豐次不是一個庸人,他的能力絕對比中島繼三要好,他要成爲巨港防衛隊的正職指揮官,而不是副的。可是,可是當真正考驗來臨的時候,自己防禦的城東地區卻是率先被對方攻破的區域,這讓平野豐次少將感到非常的難看畢竟這樣子似乎就是表明。他平野豐次確實是個能力差勁的指揮官,難怪他守不住巴東,能力上確實有問題。
“八嘎,可惡的支那人,想要從我這兒通過?門兒都沒有,我守衛的東門絕對不能成爲這幫支那人的突破口,絕對不能!我不能讓軍司令官說我無能,我的能力比中島繼三要強,一定比他強的,我絕不承認我比中島繼三差,絕對的不可能!”平野豐次冷冷的說道。
他的參謀長野駒馬友大佐,此時也被降爲了巨港防衛隊的副參謀長。對於這樣的情況,他很心中不服,他對平野豐次說道:“將軍閣下。我覺得,我們絕對不能輕易的放棄陣地,絕不能讓對手率先從我們這個突破口入城,對於我們進入巨港防衛隊中任職一事,原本有希望被提升爲副指揮官的讓 田中佐巨港防衛隊第,大隊的大隊長頗有微詞。他們對於我們直接進入巨港防衛隊中擔任職務早已感到心中不快了。這回他們肯定會看我們的笑話。如果我們這條防線被支那人攻破了。哼哼,山田中佐不知道會在背後怎麼說我們了。”
“八嘎,所以我們絕對不能讓支那人從我們的防線上突入城中,絕不能成爲第一個被支那人突破的防線。絕對不能讓我們的同僚笑話我們。給我頂住,頂住!”平野豐次少將大聲的說道。
在副指揮官的指揮下,守城的日軍和那兩個師的僕從軍拼命地抵住缺口,不讓第醜 師突破,這讓于振海相當的鬱悶,本來看到城牆倒塌了一片,讓于振海興奮不已,他認爲從這個突破口入城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些日本人和當地人就像瘋了一樣的用血肉之軀堵住了缺口,戰車營雖然衝上去進行強突,可是效果顯然很差,整個裝甲部隊基本上被阻截在了倒塌的城牆前。
“***,這小日本的韌性也太強了些吧?這樣都能夠堅守住,有沒有搞錯,他們難道真以爲自己的身體是鋼筋鐵骨,真以爲憑藉着自己一腔的熱血就能把守着缺口嗎?開玩笑吧他們!”于振海有些窩火的說道。
“師座,我們可以讓戰車營實施強行突入,畢竟缺口已經打開 雖然他們用沙袋甚至人的屍體去填補空缺,但那些東西在戰車面前沒有多大的作用,相信戰車營進行一次強突,就能夠殺入城中的,師座,我看還是通知一下戰車營營長,讓他準備一下,強行突入城中,我就不相信,他們這幫***還真能擋得住!”第醜,師副師長馮軍對於振海說道。
“老馮啊,你別老想着強突,強突的,確實,我們現在欲懵姿比守城的日軍好得多。但裝備好並不能說明我們佔據 有入的優勢,別老拿我們的優點跟別人的缺點比,小日本的韌性確實很足,我們裝甲部隊取使突入城中,也肯定會受到很大的損失,如果爲了強行突破導致我的一個,戰車營被毀,那我寧可循序漸進的攻城,而不是像你說的那樣強行攻擊。”于振海對馮軍說道。
馮軍點了點頭,接着繼續關注着眼前的戰局。
第醜!師不知道進行了多少次的步兵衝鋒,可是,守衛東城的日軍和僞軍卻拼命的死守着,這讓于振海還真的有些一集莫展,于振海有些氣憤的對馮軍說道:“***小日本拼命的守城那我理解,至少他們也知道,城破之日。也就是他們滅亡之時,可是,爲什麼那些僕從軍。那些荷蘭人和當地人,甚至有一部分英國人,他們爲什麼要那麼賣力的守城,真搞不懂他們,難道說小日本待他們不薄?不會吧,就日本那小家子氣的民族,會善待那些當地人和荷蘭人嗎?開玩笑吧”。
馮軍笑而不語,而在馮軍邊上的師參謀長吳國雄則對於振海說道:“師座,這些荷蘭人和當地人肯定是被日本人奴化教育過,否則的話,絕對不可能那麼幫着小日本的,其實這跟我們在國內戰場上的情節是一樣的,那些東北兵和朝鮮兵,不都被日本給奴化教育過的嘛,看看在戰場上,那些滿洲兵和朝鮮兵打起來比日本本土兵不知道要兇狠多少,這些我們可都是親眼看到過的不是?所以說。小日本的奴化教育還是很有手段的,當然,也不能排除眼前的這些荷蘭人和當地人當中,有部分是被小日本用槍逼着上陣的也說不定,畢竟一家老小的性命掌握在這些***身上,他們不得不放手一搏,否則的話,不但自己會死,他們的家人也會被小鬼子給打死,所以他們如此拼命地死守着城門,也就是這個意思了。”
于振海點了點頭,算是認同吳國雄的說法,確實,現在的情況就如同吳國雄說的那樣,僞軍的戰鬥力確實非常的強,如果僅僅是日軍戰鬥力強那也沒什麼,畢竟整個第萬軍目前所剩的幾萬兵力根本不可能是他們整個第口集團軍的對手,可問題是,那些僞軍現在的戰鬥力也不弱於日軍,這就是麻煩所在地。
“頭痛啊,真是頭痛,這聳***也太那個啥了吧,真是火死我了。這樣子耗着總不是什麼辦法,一定要想辦法攻進城中去。”于振海對自己的屬下說道。
“師座,我看不如這樣吧,我們以戰車營爲誘餌,吸引敵人的注意力。同時,以強大的火力轟擊對方的陣地,這一切都是爲了掩護我們的爆破部隊貼近那個缺口,然後對那個缺口再一次實施爆破,您看,那個缺口日軍完全是以沙袋以及死人的屍體填堵的,我看過,如果我們的爆破隊員沿着牆角根前進的話,那一片區域完全就是一個。視覺視角,容易被敵人發現的區域我們可以用戰車去填堵,讓他們的注意力被我們的戰車吸引過去,然後我們的爆破隊員潛到爆破點上後實施爆破,哼哼。我就不相信了,這幫***沙袋和死人的屍體能夠抵擋得住炸藥的爆破參謀長吳國雄對於振海說道。
“嗯,國雄,你說得不錯,很好,我們現在就這麼做,看看能不能突破他們的防禦陣地。”于振海說道。
戰車營營長接到命令之後,立即開始吸引敵人的火力,他們以自己的戰車在敵人的眼前不斷的晃動着。惹得對方緊張的注視着這些裝甲戰車。深怕這些裝甲戰車忽然發動攻擊。向他們衝來,雖然城內還有很多對付這些裝甲戰車的武器和工具。但是。他們現在接到的是副指揮官的死命令,一定不能讓對方突破防線。至少他們東線絕不能成爲第一個被對方突破的防線,這是平野豐次堅決不允許的。
坦克炮不斷地轟擊着城牆,在戰車營身後的炮兵團也不斷的對城牆。特別是他們那些用沙袋和死人屍體高高築起的沙袋牆,成爲了炮兵部隊轟擊的對象,同時,由於沙袋和死人屍體堆積起來的城牆很高,導致守城的日僞軍無法發現潛行到他們腳下的中國爆破兵們,這不能不說是這幫小日本的悲哀。
第凹師組織的爆破兵們倚着牆悄悄地接近到了沙袋牆下,此時第醜 師的炮兵部隊也非常知趣的將火炮轟擊重心轉到了別的牆體上,這讓趴在沙袋牆上的那些日僞軍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唉,這些支那人終於把炮轟的目標轉移到了別處去了,他們的火力可真夠猛的,真羨慕他們的那些美式化裝備啊,我們就沒有這樣的裝備。真是夠鬱悶的”。一今日本小兵對他身邊的一位老兵說道。
“我怎麼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啊。照理來說,我們現在的這塊區域
以發薄弱的區域,其他地方畢竟都是真材實料的牆磚砌成汗,他們先前對我們這塊區域轟得那麼厲害,怎麼忽然之間改變了方向,有問題,一定有問題!”這個老兵喃喃的說道。
小兵看了看老兵那疑神疑鬼的樣子。不禁笑着對他說道:“我說井上君,你也別疑神疑鬼的了!我看支那人看到我們這兒一時之間難以轟塌。於是又轉移了目標,這個很正常啊。有什麼不對的?好了,別再那麼疑神疑鬼的了,支那人的重炮不再轟擊我們這兒了,現在我們這兒壓力多了,趁這個時候好好休息一下。養養精神,待會兒支那人的重炮肯定還會轟擊過來的,我們還得隨時準備戰鬥呢。”
老兵衝着小兵笑了笑,雖然心中還是非常的不安,但他也知道,眼前自己身邊的這個小兵說得也沒什麼錯,可能中國軍隊是見久攻不下自己這邊的陣地,於是轉移了方向進行轟炸也是說不定的,他搖了搖頭,暗暗的怪自己多心了。
而就在他們的腳下。一隊爆破兵在隊長景陽的帶領下,悄悄的將大量的炸藥包和爆破筒塞進了沙袋牆的縫隙之中以及牆角處,一些爆破兵拿着鐵鍬正在吭哧吭哧的挖牆腳。並朝挖開的牆角里再塞着炸藥。
“快點,快點,我說小狗子,你在看什麼那,快點挖啊,這是在敵人的眼皮子底下啊,你小子還有這個閒工夫瞎看,快點幹完活我們就可以收工了!”景陽對一個正在東張西望的小戰士說道。
那個小戰士看了看興陽,對着他傻傻的笑了笑,然後又開始埋頭苦幹了起來。
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大量的炸藥和爆破筒都已經塞進了沙袋牆中。景陽下令將所有炸藥的導火索點着後,迅速的帶着那些爆破兵們離開那個危險的地方。
“都不要回頭看,行動快點。我們要趕快跑到安全地帶,別讓自己的炸藥給誤傷了,喂,我說小刀子。你在幹嘛?靠,不是吧?你還有這個閒工夫在這兒便?有沒有搞錯啊!”景陽看到一個小戰士正站在牆角邊,把他的命根子掏出來。正在歡快的放着水,這讓景陽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小兵也燦高了吧?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危險地帶,這是在敵人的眼皮子底下的幹活,莫說你放水被城牆上的日本兵看到了,就是剛纔埋下的炸藥馬上就要爆炸了,這小子放水的地方還處在危險地帶。這不是明擺着找死嗎?
景陽氣沖沖的跑到這個小戰士面前,狠狠的在他的腦門上拍了一下。嚴厲的對他說道:“你丫的搞什麼搞?撒尿等回到自己陣地上再撒不行嗎?這麼危險的地方你居然還有空撒尿,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過啊!”
這個小戰士抖了抖自己的命根子。並塞進了褲襠之中,他有些詫異的看了看景陽,很驚奇的問道:“咦。隊長,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腦袋被驢給踢過的?”
我靠,這小子還真牛,腦門還真被驢給踢過,不過現在沒時間跟這小子廢話,他拉着這小子拼命地跑着,他們沒有跑多久,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景陽連忙將這個混小子推到在了地上,自己也縱身一躍,撲倒在地,接着,他們身後傳來了一陣衝擊波,颳得他們的背部一陣生疼,看樣子這回用在沙袋牆一帶的炸藥可真不少啊,就憑這強大的衝擊力就可以知道,那塊用沙袋和死人屍體堵起來的城牆已經徹底的完了,他們的爆破任務算是圓滿完成了。
“小子,快點站起來,我們趕快跑回陣地,快!”景陽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然後拉着那個小兵,匆匆的跑回到了第互 師的陣地之中。
“師座,師座,敵人的沙袋牆被我們給搞定了,我們搞定了他們的沙袋牆了!”參謀長吳國雄興奮的對師長於振海說道,于振海一聽說爆破成功了,也高興得不得了,畢竟對方的城牆,終於被撕開了一道口子。這對於他們來說,確實非常的不容易,他連忙下令部隊向着缺口處強行突入,各部隊隨時準備好跟日僞軍進行生死巷戰。
而這消息對於平野豐次來說,這絕對是他最最不願意聽到的消息。
“哪泥?支那人突破了我們的東門。已經在城牆處跟我們守城的士兵們正在厚戰?沙袋牆上的士兵全部被炸死了?八嘎!可惡的支那人,實在是太可惡了,八嘎!”平野豐次氣得暴跳如雷,畢竟自己的防線最終還是最先被中國軍隊攻破,同時。守衛在沙袋牆上的士兵全部被炸死了,要知道,那些被炸死的士兵都是日本兵,更重要的是,那些日本兵還是巨港防衛隊中最精銳的戰士,他們就這樣被炸死了,能不讓平野豐次心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