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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着那匕首隨着手臂的後推就要朝自己的小腹刺來,朱宜鋒只覺的心底一寒,那雙腿卻是連動都不能動,若是換成旁人這會恐怕早已經被嚇的屎尿橫流,欲站不穩了,但幾經生死考驗之後,朱宜鋒雖說雙腿如定住一般,但卻沒有驚慌失措,只是愣愣的站在那,心底突地冒出了一句話來。
吾命休矣!
就在這個念頭冒出的瞬間,朱宜鋒卻注意到眼前這被稱作老八的人,雖說下手極快,甚至不及自己反應,但是他的目中卻沒有任何殺機!
難道……不等他反應過來,便聽到耳邊響起一聲厲吼。
“老八!”
在這聲厲吼響起的同時,朱宜鋒只覺得的小腹一痛,你媽……不是刀,是刀柄!
小腹被刀柄撞的劇痛難忍的朱宜鋒差點沒崩出淚來,就在這會那老八卻依然是一副委屈狀。
“大哥……你……”
不等尤新正說話,劉麗川便向着一旁的老二使了個眼色,那邊老二立即把其它的兄弟趕了出去,只剩下倉庫中的五六人,見沒有了外人,只見劉麗川雙手抱拳,歉意滿面的說道。
“朱老弟,這當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老哥先在這裡給你賠個罪!
“大哥,你這是……”
難道說,自己猜對了?
眼前的這個劉麗川就是小刀會的劉麗川?那先前的那齣戲又是什麼?還有那個老八,爲什麼同在還是滿臉不滿之色。
“老弟,咱哥倆現在也別再繞圈子了,你先前說出了那生絲的貨主,怕也是打定主意想死了,洪天王能得你這樣屬下,何愁反清大業不成!”
在劉麗川看來,朱宜鋒的詫異完全是因爲他沒有料到自己能“猜出”背後的貨主來。他看着周圍還有不解的弟兄說道。
“諸位弟兄恐怕還不知道,這朱老弟是廣西的洪天王派來的,洪天王的上帝會和咱們小刀會一樣,都是天地會的分支,我等天地會衆百多年來皆是以反清復明爲已任,現如今洪天王早已起兵反清,自廣西一路打到了武昌,這沿途攻城掠地,清軍更是聞風而逃……”
這會劉麗川倒是主動爲太平軍作起了宣傳來,他之所以會擡高太平軍,同樣也是爲了擡高自己,當然,還有一方面的原因,就是自從知道太平軍兵圍武昌之後,他便動起了起義的心思,在得知朱宜鋒居然是太平軍派來的時候,立即動起了通過他同太平軍搭上線的念頭來。
“大哥是天地會的好漢?”
朱宜鋒詫異的問道,現在他反倒是裝起了傻來。
“在下小刀會上海香山堂堂主劉麗川見過朱老弟!”
什麼是上海香山堂?實際上也就上海碼頭苦力組成的廣東幫,因爲大都是香山人,自然也就成了香山堂,因爲劉麗川的“輩份”最後,且幫中半數都是他的徒弟,他自然也就是這香山堂的堂主。而這同樣也是他交好朱宜鋒的原因——他想借太平軍來擡高自己的身份。
隨後抱着這種心思的劉麗川又急急的詢問起“武昌戰事”來,在得知太平軍已經佔領了漢口、漢陽,並在長江上樹起浮橋,即將打下武昌的時候,劉麗川更是頗爲得意的朝着左右弟兄看去,似乎是在向周圍的弟兄炫耀着什麼似的。
“大哥,話可不能這麼說,咱們弟兄們乾的可是把腦袋瓜子別在腰上的活,豈能因爲他的一面之詞,就信了他的話,他這人就是一生意人,這天底下,生意人有幾個人可信?”
尤新正嘴上嚷着,那看似憨厚的臉上全是不信之色,儘管只是那一瞬間,但是朱宜鋒還是從他那看似憨厚的眉宇中閃過的一閃而逝的狡黠,也正是這一閃而逝的狡黠,讓朱宜鋒心底暗自敲起了警鐘,撇了一眼那老八,只聽他繼續說道。
“若是他人當真是那邊派來的,那不妨拿出個信物來,大夥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他這麼一說,周圍的人立即隨聲附和起來,
“就是,大哥讓他拿出個信物,也好證明其所言不虛對不對!”
“就是,若是他拿出了信物證明了自己的身份,小弟我甘願受罰!”
老八跟着在一旁嚷喊着,在這一羣廣東人中,這說着一嘴北方話的老八,着實讓朱宜鋒認真看了幾眼,心裡暗自罵道。
你妹!
就是老子有信物,也不至於把那殺頭的東西隨身帶着吧!擡眼看着劉麗川擺出的那副爲難之色,朱宜鋒無奈的苦笑道。
“劉兄,非是小弟沒有信物,只是,你知道,身處清妖的地盤,小弟總不能把那東西隨身帶着吧!”
“哼哼,理由你倒是會找!”
就在旁人冷笑之餘,只見尤新正猛的抽出那柄先前用來威脅朱宜鋒的匕首。
“沒有信物,那簡單,投名狀!”
“對,納投名狀!”
投名狀!
這三字讓朱宜鋒的眼睛一眯,看過水滸傳的他自然知道投名狀是什麼,可不就是個人頭嘛!在衆人喊着納投名狀的時候,朱宜鋒注意到劉麗川目中一閃而過的得意,心下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是不信自己,甚至這老八也不是在找茬,而是意有所圖。
他們圖的是什麼?
是自己嗎?
還是說是自己“背後”的太平軍,而這投名狀,可不就是把自己和他們綁在一起的籌碼。
怎麼辦?
心下暗自思量着,朱宜鋒突然笑了起來。
“不就是投名狀嘛,這還不好說,就是個腦袋的事兒,這事簡單,可……”
就在劉麗川長鬆口氣的功夫,朱宜鋒的這一頓,又讓他猛的詫異起來。
“可在下卻不願手中沾上無辜者的血,若不,便就要殺個清妖得了!”
原本的朱宜鋒以爲自己出了這麼一個難題,這羣人自然不接,可誰曾想,他的話音剛落,劉麗川立即一拍手說道。
“好兄弟,我果然沒看錯,這濫殺無辜又豈是英雄,這清妖得殺,可這仇咱們也得報!”
說話的功夫,他的身體又往微微一伸,盯着朱宜鋒問道。
“老弟,你可知道,是誰要買你的命!”
嗯?
眉頭微微一跳,朱宜鋒詫異的看着劉麗川,笑說道。
“老兄,雖說在下並不是江湖人,可卻也知道,這江湖的規矩,斷不會讓老兄難做!”
“埃……”
拉着腔,劉麗川笑說道。
“這江湖規矩對的是江湖人,老弟既然不是江湖人,又豈需要守什麼江湖規矩,再則老弟既然是我之同門,爲兄我又豈會讓老弟心冷!讓外人笑話我天地會內自相殘殺!”
好嘛,好話壞話全都讓你給說完了,剛纔拿人錢財替人分憂的事兒是你要辦,現在這漂亮話也是由你來說,這江湖規矩擱在你眼裡恐怕頂多也就是個擦腚紙吧!
心底冷笑着,像是看清對方秉性的朱宜鋒拱拱手說道。
“如此,那小弟就全承老兄之情了!”
“埃……”
笑擺着手,劉麗川的臉上全是一副笑色。
“這情,是同門之情,這個情,是不用你還的,就全當老兄我給老弟陪個罪,至於這人是誰,過一會小弟你便知道了!老二!”
“大哥!”
方纔那個吆喝衆人出去,身形似鐵塔般的漢子立即應了聲。
“去,把那人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