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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剛一下船,歸心似箭的朱宜鋒便坐上一輛碼頭處的出租馬車,一路上,他不斷的督促着車伕快些。
家!
身處這個陌生的時代,那個家對朱宜鋒的牽掛是他人難以理解的,他已經失去其它的家人,而現在,他只剩下的徐靈芸這麼一個家人了。
想着妻子嬌美的容顏以及那動人的身體,他只心底一熱,那歸心更濃了,他甚至有一種衝動,想將牽引馬車馬奪下,騎着馬一路飛騎返回家中。
就在這種心焦中,馬車停在了巷口,付了一角毫洋後,朱宜鋒便急步朝家走去,路上偶爾和鄰居打着招呼,雖說朱家尚還算富裕,不過卻依然住在華人聚居的巷子裡。
分鐘後,朱宜鋒來到了家門前,大門緊閉着,不待朱宜鋒吩咐,隨着少爺一同去了杭州朱旺便敲了門。
“少爺!”
開門見到門外站着的人,朱富財臉上頓時露出驚喜狀,他彎膝要跪時,朱宜鋒連忙扶起他說道。
“富財,別說你是咱家的老人,就算不是,咱家也不興這個!”
現在朱宜鋒越來越不喜人跪,他不想跪別人,同樣也不希望別人跪自己,自然,更不樂意自己的家人見自己。
“少爺,少奶奶在後宅呢!”
儘管想問少爺這一路上可好,生意如何?但朱富財卻知道,這會並不適合問這些,這家裡沒人比少奶奶更想着少爺了。
“嗯,富財,這趟出去,生意算是做成了!”
丟下這句話,朱宜鋒便朝着後宅走去,所謂的後宅,實際上就是主宅後面一排房子,從堂屋側廳的門走進後宅,沒走上兩步,就見徐靈芸在屋子裡坐着,她遠遠就看到了朱宜鋒,臉上馬上一喜,便跑了出來。
“宜鋒……”
徐靈芸喚了一聲,臉上滿是驚喜,快步上來站在朱宜鋒面前忽然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想衝入他的懷中,卻似又有些顧慮,片刻的不知所措後,她擡頭看着他說道。
“我們進屋說罷。”
那帶着驚喜的笑容、那閃亮的美眸、撲閃撲閃的美妙睫毛,看在朱宜鋒的眼中,根本就是世間最美好、最動人的化身!純淨的滿是活力的臉上,露出的是發自內心的沒有一絲做作的歡喜。
看着面前的嬌妻,朱宜鋒的眼神是火熱的,內心的情緒卻又是飢、渴的,但只是點點頭沒有做什麼過分的舉動,畢竟即便是在後宅,也有幾個丫環,雖說他想緊緊的擁住這個可人兒,狠狠的吻住她,用熱情的吻來宣泄自己的思念和情感,但理智卻告訴他,至少,在這個時代的中國,這一切都是不全禮教的。
跟在妻子的身身後,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後屋。靈芸似乎沒什麼變化,身材依舊那麼高挑婀娜,不過隱約的透過棉袍可以感覺到她臀部似乎更加圓潤了。
待前腳剛一進屋,朱宜鋒便徑直把房門閂上,有了遮掩,便再也無所顧慮了,兩人對視了片刻,兩人你看我我看你,朱宜鋒忽然一把摟住了徐靈芸的纖腰,把嘴吻了上去,並且上下其手摸她的身體。
一面迴應着相公的親吻,徐靈芸一面抽空喘息道。
“你終於回來了,宜鋒,我天天都想着你……唔,現在不用那麼急,生意應該做成了罷,若是成了,我們以後就可以天天廝守在一起了……”
相比於過去,儘管這次朱宜鋒離開不過十天,但對於徐靈芸來說,那心就一直空落落的,就像是有什麼被帶走了似的,幾乎每天,她都會差人去碼頭打聽“太平洋號”的消息,只盼着他早一天回來。
“靈芸,估計以後你還要時常一個人在家呆着。”
呼吸有些急促的朱宜鋒小聲而又帶着歉意地說道。
面上的喜悅頓時一凝,徐靈芸睜在美眸問道。
“爲什麼?”
看着徐靈芸凝固在臉上的歡喜,朱宜鋒滿含歉意的對她說道。
“這次出去,是爲了開出一條商路出來,現在商路開出來了,不過上正軌卻還要一段時間,而且,。”
儘管語中飽含着歉意,手指更憐愛的在徐靈芸的臉上輕撫着,但朱宜鋒的聲音中卻充斥着對未來的渴望。
即便是在這個時代最爲親近的親人身邊,他也是有所隱瞞的,有些時候,並不需要告訴她,更爲重要的一點是,他不想徐靈芸擔心,或許對於他來說,與徐靈芸之間根本談不上什麼感情,但內心裡的大男子主義還是不希望讓其爲自己擔心。
“而且,現在除了北邊的商路之外,我還準備在南邊做一些事情,估計未來一兩年,我怕是要南北奔走着,靈芸……”
見靈芸臉上的喜色慢慢的淡去了,帶之的是淡淡的憂意,朱宜鋒便緊緊的抱着住他說道。
“這也是爲了咱們家的將來,靈芸,等到一切都步入正軌,到時候,咱們就能在家天天廝守在一起了!”
什麼時候才能夠天天廝守在一起?
對此,朱宜鋒並沒有答案,對於他來說,相比於眼下的天天廝守,在接下來的幾天之中,還更有爲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他還要在這個時代成就一番事業。
對於他來說,幾乎是在接受自己是“朱宜鋒”的那天起,他的內心深處就有一種野心在膨脹,如果說,在此之前,那種野心只是因爲看多了小說而生出的的野心的話,那麼現在,在一次武昌之行後,面對近百萬兩的收益,他的野心再一次膨脹了起來。
在從武昌回上海的那一路上,他的腦海中總是會不斷的浮現起那些穿越小說中的主角,那一個個主角的成就,不就是某種啓示嗎?
“嗯,我知道。”
徐靈芸摟住他,把胸脯貼着他的身體,雖是理解了卻似又有些委屈的說道。
“我知道,你在外奔波都是爲了咱家,爲了能讓我過好日子……可,可你一出去就是一兩個月,連封信都沒有,我,我害怕……”
說着說着,淚從徐靈芸的美眸中流出,雖說她從未出過海,可在小的時候,從媽媽那裡,她卻知道,在大海上總有着數不盡的風險,看似平靜的大海,不知奪去多少人的性命,相比於過去,現在她更害怕,更害怕失去自己的丈夫。
拭去徐靈芸眼角的淚水,朱宜鋒連忙安慰道。
“靈芸,你放心,你相公我福大命大,絕不會有什麼風險的。現在先忍耐一時,將來你會明白完全值得。”
丈夫的話,讓徐靈芸沉默片刻,然後他擡着頭,看着剛剛回到家的朱宜鋒說道:
“宜鋒,那……你什麼時候走?”
“四天,或者五天吧,看什麼時候能把這次弄到的貨脫手,總之要儘快。”
朱宜鋒直截了當的說道。一天也不能耽誤,因爲他耽誤不起,畢竟每拖一天,不知會拖出多少變數,而現在,對於他來說,任何變數都有可能是不可承受的,除非他想就此沉寂於這個大歷史之中。
仰着頭,突然徐靈芸像是下了多大決心似的,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身上,滿面羞紅的輕聲問道:
“那,宜鋒,你想,想我嗎……”
朱宜鋒忙點頭,且不說飽暖思****,就在這嬌美的身體往面前一站就夠誘人的,怎麼會不想呢?
“那、那你、你還等什麼……”
越說,徐靈芸的話聲就是越小,到最後滿面通紅的她羞的甚至想要穿到地縫裡去,到了這個時候,朱宜鋒那裡還會再忍耐什麼,更何況他本就不是一個善於忍耐的人,於是在這天色未暗之時,他讓徐靈芸扶着桌椅就胡來了一通。後來她沒有力氣了,拿出咬在嘴裡防止聲音太大的手帕,一面喘息一面說道:
“裡、裡面有,有牀,咱們換個地方罷。”
朱宜鋒隨手把她橫抱起來,往裡走找牀。而徐靈芸的身體軟軟的,胳膊摟在他的脖子上,柔聲說道。
“宜鋒,你回來了真好,以後天天都可以要我……”
那滿是風情的一句話,頓時引燃了朱宜鋒內心的慾望,他那裡還得顧得那麼多,儘管正是冬月,可倆人衣服卻都還沒脫,身上一片凌亂,正是像趕時間似的。數日的壓抑之後,慾望上頭的他少了往日的溫存,抓緊時間只顧得自己的,用十分粗野動作發_泄着心底的慾望,初經人事的徐靈芸哪裡能受得了,一時間屋子裡時而婉轉承歡、時而哀求討饒,但她並沒有拒絕朱宜鋒,而是一反往日的羞赧豁出性命了一般以他的身下委婉承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