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奶奶帶三個孩子趕着大車三進縣城。每次進城都是在街上轉大半天,都沒有發現於世貴的蹤影。
第四次進城後,爺爺說:今天咱們先住店,再接着找。
翌日,下午晚些時候,縣城大街上爺爺奶奶和三個孩子溜大街,眼睛一直在注意與於世貴體貌特徵相同的過往行人。路過一家朝鮮族飯店的時候,小蓮子突然發現在臨窗的酒桌有一夥鬼子喝酒。她漫不經心地往裡瞟了兩眼,發現一個戴着鬼子戰鬥帽、挎着駁殼槍的漢奸很像於世貴,特別是左臉巴子上的那個黑痣,讓小蓮子看了個清清楚楚。
小蓮子說:爺爺,我終於發現於世貴了,在朝鮮族飯店裡和鬼子們一起喝酒呢。
四個鬼子和偵緝隊的小隊長於世貴在縣城一家朝鮮族飯館喝酒。於世貴殷勤至極,一會兒倒酒,一會兒夾菜,一會兒點菸。
幾個鬼子都喝高了,一個小隊長模樣的鬼子問道:於桑,今天出了喝酒,你地還有什麼安排?
於世貴獻殷勤說:一會兒我請太君們花姑娘的幹活。
四個鬼子頓時哈哈大笑,一個鬼子大聲說到:於桑,你地、我們地朋友地幹活!一會兒,我們地都去。
鬼子小隊長說:不,現在就要。於桑,你地去找。
於世貴點頭哈腰地說:太君,我已經和惜花樓的老鴇定好了,有四個縣城最漂亮的姑娘在那等着太君哪。
鬼子小隊長哈哈大笑:於桑,惜花樓裡沒有漂亮的花姑娘,這個街上有的,現在就去。
於世貴答道:好,好。
於世貴站起身來,隔窗一望,喊道:太君,快看,那個花姑娘漂亮不?
鬼子小隊長一看:喔,吆西,我地要啦。
說着鬼子小隊長就搖搖晃晃地出了門。於世貴和其餘的鬼子趕緊追了出去。
爺爺奶奶帶着三個孩子,到這個朝鮮族飯店對個的小吃攤上買了幾個發麪餅,坐在路邊吃着餅,同時監視着於世貴的舉動。這時候發現街頭有一個揹着很漂亮布兜的姑娘領着一個穿着很洋氣的小男孩走在前面,姑娘皮膚白淨,亭亭玉立,漂亮文靜。
虎娃和小順子也看到了姑娘和小男孩。
虎娃對小順子說:你看見沒,這倆小孩兒好像是日本人。
小順子說:這有啥稀奇的,日本的男人來了,娘們還不來嗎,娘們來了還不下崽子嗎。
小蓮子告誡說:你們倆看一眼就行了,別把眼珠子掉出來。
虎娃撇了小蓮子一眼:不說話還能把你當啞巴賣了咋地?
小蓮子耍嬌地仰着頭,嘴裡哼了一聲。
於世貴和四個喝醉酒的鬼子晃晃蕩蕩地走出飯店。鬼子小隊長邊走邊衝着那個姑娘喊:花姑娘地,站住,我們交個朋友地幹活。
於世貴好像沒有喝醉,腿腳比較快,他首先攆上姑娘,拽住姑娘的一隻胳膊,這時鬼子們上來開始動手動腳。
姑娘用日語大叫一聲:八嘎,你們幹什麼?
於世貴嚇得當時鬆了手,回過身來就對四個鬼子說:太君,她是你們大和民族的。
可鬼子們卻滿不在乎:哈哈,還是大和民族的,優秀地,優秀地。
長相兇悍、個子不高、身材粗壯的鬼子小隊
長急跑了幾步,上前拽住了姑娘的胳膊。姑娘急了,手臂掄圓了,一個大耳擂子就扇了過去。鬼子小隊長沒有料到,這個日本姑娘居然有這麼大的的脾氣。
鬼子小隊長髮怒了,大罵了一聲:八嘎!
鬼子小隊長一下子就把姑娘扛起來就往朝鮮族飯店走。
與姑娘拉着手的小男孩一直不鬆手,被一個鬼子一腳踹倒在盡是污泥的街道上,小男孩頓時大聲嚎叫起來。
爺爺趕緊急忙走上前扶起小男孩,小男孩還是哇哇大哭着。
爺爺告訴虎娃和小順子:這是平野院長的兩個孩子,你們兩個進去救姑娘,不要打死人,打昏就可以。注意,今天咱們要把事兒搞大,越大越好,快去!
虎娃和小順子急忙闖進朝鮮族飯店,只見其他吃飯的顧客早就嚇跑了。幾個鬼子七手八腳地把姑娘按在滿是污穢的飯桌上,上衣已經被扯碎後扒了下來。姑娘失聲尖叫着,但是沒有縛雞之力的她只能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被這羣惡狼蹂躪着。鬼子們都脫下了褲子,滿臉淫笑地往下撕扯着這個姑娘的褲子。
虎娃和小順子大喝一聲:住手!
幾個鬼子回過頭一看,是兩個中國男孩子,根本沒有在意。
鬼子小隊長告訴那於世貴:你去,這兩個支那人死了死了地。
於世貴拔出手槍,來到虎娃跟前,剛要說什麼,虎娃手疾眼快,上前一下子抓住於世貴的手腕子,把槍下了。接着一個掃蕩腿,就把他撂倒在地上,於世貴的腦袋磕在了洋灰地上,頓時就昏死過去。
小順子也急忙出手,薅住一個鬼子的後脖領子猛地一拽,接着一拳打在他的眼睛上,鬼子被打的天旋地轉,晃盪了一圈兒後,咕咚一聲倒在地上。
鬼子的小隊長十分狂妄,對已經發生的打鬥根本不予理會。他的左手在撕扯着姑娘的褲子,右手從褲襠裡掏出了已經膨脹起來的男根。虎娃一聲大喊:畜生!隨即,虎娃猶如下山的猛虎,一下子就向鬼子小隊長撲了過去。當即就把鬼子小隊長撲倒在地上,隨後一個靈巧的彈跳,站了起來。虎娃沒等鬼子小隊長反過勁兒來,擡起右腳狠狠地踢向了他的男根。鬼子小隊長頓時雙手捂住自己的男根,躺在地上彎成蝦米狀,哆嗦成了一團,疼得岔了聲地叫喚,臉上冒出了一溜一溜的冷汗。隨即就昏死在地上。
小順子打倒了一個鬼子後,又急忙用左胳膊肘猛地勒住了另一個鬼子的脖子,拽離了施暴的桌子。隨即右手就是一連串的蒙面拳,打在鬼子的眼睛上、太陽穴上,一眨眼的功夫,這個鬼子被小順子打得鼻口竄血,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哪知道,第四個鬼子還不識時務,晃晃蕩蕩地操起一瓶啤酒就向着虎娃掄來。虎娃樂了,輕鬆自如地用左手順勢奪過啤酒,又把啤酒掉過頭來,握住瓶嘴一端,就像是拿個手榴彈一樣,照着這個鬼子的腦袋就狠狠地砸去。當即,瓶碎酒灑,這個鬼子身上、頭上、臉上、脖子上沾滿了碎玻璃和流淌下來的啤酒。只見這個鬼子晃晃蕩蕩、暈暈乎乎地倒在了一個凳子上。
這時候,平野院長的姑娘幾乎是赤裸着上身,白白嫩嫩的身軀就像是象牙雕塑一般,乳罩掉落在滿是污穢的桌子上,姑娘雙手捂着剛剛發育隆起的胸部,坐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瞪
着一雙驚恐的眼睛直勾勾地瞅着虎娃。虎娃急忙脫下自己的褂子,閉着眼睛披在了姑娘的身上。
在門外的縣城街裡,奶奶和小蓮子在看護着小男孩,爺爺發現匆匆忙忙跑來兩個全副武裝的日本兵,趕緊上前攔住。
爺爺說:太君,飯店裡打架了,你們去管一管吧。
這兩個日本兵不予置理,撥開爺爺還要繼續往前跑。他們突然發現平野的小男孩,過來就問:怎麼回事?
小男孩哭喊者用日語告訴他們:姐姐被你們的兵抓進飯店去了。
兩個鬼子頓時臉色大變,急忙摘下步槍回身衝向飯店。
兩個鬼子衝進飯店,用槍逼住虎娃和小順子。
姑娘突然大哭起來,兩個鬼子問姑娘:什麼情況?
姑娘邊哭邊用日語說:這兩個人是我的救命恩人,那四個士兵和那個倒在地下的中國人要糟蹋我,多虧了這兩個恩人相救。
這倆鬼子聽明白了,對着虎娃他們伸出大拇指說:中日親善地,頂好地頂好。
這兩個日本兵把被打倒的鬼子和漢奸都扶起來,讓他們互相靠着坐在地上。然後從腰間卸下武裝帶,對着他們一個一個地暴抽起來,直抽得像殺豬似的鬼哭狼嚎,滿臉滿身都是血。
此時,爺爺在縣城街裡大呼小叫,拉住一隊鬼子的憲兵。
爺爺大喊:太君,這個飯店裡面皇軍和皇軍打架了,快去管一管吧。
一隊鬼子憲兵急急忙忙衝進了飯店裡。
兩個日本兵正抽得來勁,10幾個荷槍實彈的鬼子憲兵突然闖進來。
領頭兒的鬼子小隊長衝房頂放了一槍,大吼一聲:住手!隨即用槍逼住虎娃和小順子,奪下兩個鬼子的武裝帶。
鬼子小隊長說:統統地帶走!
於是,憲兵們不由分說,把虎娃、小順子和兩個用武裝帶抽人的日軍士兵,連同於世貴和四個被打的鬼子全都捆綁了起來,押出了飯店。
平野的姑娘穿着虎娃的褂子,出門口領着小男孩,也一起被押到了憲兵隊。
爺爺奶奶和小蓮子急匆匆向着縣城醫院跑去。爺爺來到醫院,找到了院長平野次郎院長。
平野問:大哥,怎麼了?
爺爺說:不好了,老弟呀,你的姑娘和兒子出事了。
平野問:出什麼事了?
爺爺說:你家姑娘領着弟弟回家,路過朝鮮族飯店的時候,有四個皇軍和一個偵緝隊的人喝高了,出來要找花姑娘,就把姑娘弄屋裡去了。我的兩個孫子進去把那幾個人打倒了,你的兩個衛兵也進去了。後來來了一幫憲兵,把他們全都抓走了。
平野一聽,臉色頓時陰沉起來。二話沒說,馬上給憲兵隊打電話。
平野說:憲兵隊嗎?我是軍醫院院長平野次郎,請你立即轉告大友隊長,被抓的兩個中國男孩子是我的親屬,不準用刑,我一會兒就趕到。
平野換上了一身帶少佐標誌的軍服,說:大哥,走,我們馬上到憲兵隊要人去。
爺爺奶奶和小蓮子坐上平野的黑色轎車,趕到了憲兵隊。哨兵當然不敢阻攔。
來到憲兵隊的操場上,只見虎娃、小順子和一個漢奸、六個日本士兵,全都分別被捆綁在柱子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