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亞斯等候多時,看着隊員把東西送入辦公室。然後把林濤拉入辦公室詢問具體情況。林濤簡單的說了一遍,然後,把那個考古現場儲存監視畫面的電腦打開,讓迪亞斯觀看。
迪亞斯看完,不斷的搖頭嘆氣:“上帝啊,難道真的有魔鬼不成,那東西太惡了,這些東西不能放在辦公室,讓他們放進庫房。”迪亞斯讓人把東西搬入庫房。
“你們真的進入地下數千米,而且還有一個大廳——打死了許多怪物?”迪亞斯難以置信的問道。
林濤拿出訓練營配備的手機,讓迪亞斯看林濤特意準備的十幾張圖片。有兩三張是大廳的照片,有幾張是怪物的照片,還有一個血淋淋的布萊特和艾麗塔被分屍的畫面。
“上帝啊,我——”迪亞斯把夜宵的小牛排全部吐在了衛生間。
“噢,該死的,這兩個傲慢的傢伙死的真慘。對了這個萊恩真的被附身了?”迪亞斯指着圖片問道。
“不清楚,反正十分怪異,說的話有時候是英語,有時候根本聽不懂,那些怪物就是他弄活的,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剛進去的時候跟石雕一樣的死物,他念了什麼咒語,然後就向我們撲來。哎那場面——算了,聽完,怕你做噩夢。”林濤怕怕的說道。
“上帝,這些是什麼怪物?我真是頭一次看到,他們怎麼能生活在底下數千米,也許是真的被巫師復活的,傳說在金字塔考古,不是發現了陵墓裡埋葬幾千年的貓復活了嗎。上帝啊,等我回到美國一定虔誠的信奉我主基督,阿門。”迪亞斯畫了一個十字架。
“對了,林,那些金飾和法杖你沒拿回來?”迪亞斯還惦記着照片中萊恩佩戴的東西呢。
林濤一咧嘴說道:“讓別人去拿吧,凡是接觸到那些東西的人可是都死了,我可是很怕死的。”
迪亞斯一哆嗦,連忙‘阿門’,然後訕笑道:“我就是擔心你拿回那些鬼東西,沒拿太好了,那些東西絕對邪惡,我當初看到它們就感覺到了。這幾個倒黴的傢伙。還好沒人死在營地裡,要不我非得被辭退不可。”
林濤回到自己的住處已經是凌晨三點了,一時難以入睡。翻看手機裡的內用,陷入無限遐想。婚禮現場怎麼如此真實?還有最後我看到門口對我和蕭瀟微笑的傢伙是誰?雖然沒看清,但是應該是見過的人。林濤撥打了一個通往國內的秘密電話,發送了一個座標。以及地下視頻內容。然後才閉上眼睛。
迪亞斯忙着打電話向陸軍某部報告。
亞馬遜訓練營的野外訓練課程繼續進行,一個星期後,林濤返回美國某軍事基地。忙着第一批學員畢業典禮的事情。林濤被喊道迪亞斯的辦公室,三個美國人,對林濤進行了詢問。
林濤把當初對迪亞斯說的事情說了一遍。
“林先生,您真的進入了地下的神秘大廳。”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美國女人再次問道。林濤看着這金髮碧眼的女人,心說,你弱智怎麼的,我都說了大廳發生的事情了。果然是胸大無腦類型的。
“對不起,我也感覺像是在做夢,也許沒發生過。”林濤笑道。
“林先生,請注意您的態度,事件涉及三個美國高級軍官,您最好配合點。”一個美國中年人不客氣的說道。
林濤冷笑一聲,對着迪亞斯說道:“迪亞斯,這位是幹什麼的,你剛纔好像沒介紹清楚。”
“哦,林,這位是陸軍某部的中校軍官雷澤,負責調查那個考古案件的。”
“哦,原來是中校,年輕有爲啊,對了,我記得那是聯合國世界遺產組織考古的,怎麼這也歸美國陸軍管嗎?你看看我還有些忘了,他們有聯合國的文件沒有。”
“你什麼意思?不想配合嗎?記住,這是美國,可不是你們中國的鄉下,土八路的專政在這裡行不通。”雷澤惱羞成怒的喊道。
“。你是什麼東西,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記住下次美方再找我,先給我看聯合國相關部門文件和我委表示同意的文件。滾!”林濤最後一個滾字,灌注了鎮魂叱的功法,其他人只覺得林濤喊的聲音很大,但是雷澤這位美官則是感覺到似乎有人在他的耳朵旁邊,猛擊銅鑼。震耳發聵,頭暈目眩。一張嘴,就噴出一堆臭氣熏天的嘔吐物。而且正對着迪亞斯。
“真是一頭蠢豬,迪亞斯,我看你還是洗個澡吧,我先走了,事情太多了。”林濤捂着鼻子,用鄙夷的眼光看着雷澤,走出房門。
“哦,上帝,你——狗屎。”迪亞斯把軍服脫掉,摔在沙發上,怒氣衝衝的走掉。
“你怎麼了中校?”女少校忍住嘔吐,關心的問道。
“哦——我頭暈,噁心,這個中國的傢伙嗓門太大了,震的我腦袋痛。”雷澤又吐出一堆兒。
“是不是食物中毒啊?”另一個美國人說道。那個中國人的嗓門雖然大點,但也不至於這樣啊?他怎麼知道雷澤遭遇的事情。林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直接向聯合國反恐主席辦公室打了個電話。把考古的事情和相關詢問的事情說了一遍。反恐主席也是支支吾吾。因爲他也是隱瞞了這件事,本來應該是聯合國相關部門組織考古的,接過變成了美國人考古發掘。如果林濤捅出這件事,他的職位就難保了。
反恐主席連忙安慰林濤,並且答應林濤督促美國相關部門不會再打擾林濤等等。反恐主席連忙打電話給陸軍某部,讓他們保持克制,如果再調查,一定要禮貌有加。
晚上,雷澤三人被邀請到軍事基地俱樂部,該基地的傑克中校是雷澤的死黨。雷澤在傑克面前大吐苦水,說林濤怎麼非橫跋扈。怎麼大嗓門,震的他腦袋痛。一旁的馬科少校小聲道:“看,他和迪亞斯那個肥豬在那邊,等會兒我們揍他一頓怎麼樣?”
幾個人向遠處看去,那邊的吧檯附近,迪亞斯和林濤正親密的交談什麼。兩人不時的發出笑聲,看的雷澤怒火中燒。
傑克苦笑道:“馬科少校,你出的是什麼餿主意。打那個中官。你不知道他是技擊總教官嗎?就是我們三個一起上,也得被人家揍趴下。”
“不可能,我可是空手段四段。2004年陸軍拳擊冠軍”馬科伸出胳膊說道。
“對,他們中國人會功夫,但是拳擊不怎麼樣?我看可以讓馬科跟他比試拳擊,狠狠的揍他一頓。”
迪亞斯請林濤喝酒,兩人談笑風生,迪亞斯提議去看俱樂部地下一層的拳擊比賽。
“還不錯,有拳擊,也有自由搏擊,都是基地的高手,也從外面請了幾個職業選手,可以下注的。還有自由挑戰賽,比較刺激。”
“軍事基地還能賭博?”林濤差異的問道。
“嘿嘿,私下裡的,最高下注不能超過一千美金。小賭怡情。”迪亞斯笑道。
“好吧,反正閒着無事,等下我們去看看。”林濤今晚很高興,因爲來俱樂部之前,跟蕭瀟通了視頻。蕭瀟確實懷孕了。小腹微微隆起。林濤笑的合不攏嘴,要當爹的人了當然高興了。可是蕭瀟卻委屈的哭了,因爲本來打算林濤回國後舉行婚禮的。大肚婆怎麼穿婚紗啊?林濤一陣好言安慰,甜言蜜語的哄了一陣。並且簽訂了幾個不平等條約,蕭瀟這才破涕爲笑,饒過了林濤。
迪亞斯突然小聲道:“你知道他們爲什麼找你問話嗎?”
“爲什麼?在亞馬遜返回的當天他們不就問了嗎?”
“說了,你可能不信。當年,問話之後,這些人去了考古現場,派人探索地下通道。你猜怎麼的?”
“怎麼了,又鬧鬼,死人了?”林濤喝了一口紅酒不在意的問道。
“比那個還詭異。你當初不是走了九段樓梯狀的通道纔到達大廳的通道嗎?”
“是啊?有什麼問題?”林濤動容的問道。
“問題大了去了,他們進入地下通道後,走了三個樓梯狀的通道,你猜怎麼着?沒了。”迪亞斯詭異的說道。
“什麼沒了?人消失了?”
“不是。通道沒了,就三個樓梯,到頭了,再往前就是天然的石壁了。沒路了,因此才火急火燎的又來找你詢問。”迪亞斯等着林濤的反應。接過反應不大。林濤陷入沉默當中。迪亞斯對林濤這個表情很意外。
林濤突然笑了。“那他們問我有個屁用啊。我也不能給他們挖出通道來。你說我把這幾張照片賣給你們美國媒體怎麼樣?”林濤拿出手機說道。
“別啊。那涉及軍事機密,你就饒了我吧,你怎麼還沒刪掉嗎?”迪亞斯不安的說道。
“跟你看玩笑呢?我可不想轟動世界。留個紀念而已。真是越來越越神秘了。也許那個地下大廳真是外星人在幾千年前建造的。你們美國人不是經常遇到飛碟事件嗎?來調查的那幾個不就是負責這種事的嗎?跟我說說。”林濤笑道。
迪亞斯往旁邊看看說道:“心知肚明就好。他們部門很神秘。也許接觸過飛碟,但是我不清楚。知道又能怎麼樣?我們是生活在現實裡的。跟狗屁外星人一毛錢關係都沒有。在熬個十年也許我能弄個少將什麼的,也就光榮退休了。回我的老家安享晚年了。林,多謝你的慷慨了,我已經把錢投到某基金了,女兒的大學費用和嫁妝都夠了,看看我女兒漂亮不。”迪亞斯掏出錢包,拿出一張全家福。是在海濱照的。老迪摟着十三四歲的女兒。旁邊一個性感的金髮少婦。
“不僅漂亮,看起來還很風騷。”林濤玩味的笑道。
“嘿嘿,我老婆是心理學專家,確實很風騷。比我小十歲。我現在都有點滿足不了她了。不過對我很忠誠,也許偶爾也會給我帶頂綠帽子什麼的。呵呵——”迪亞斯毫不在意的笑道,這是迪亞斯的心裡話美國人很開放,但是婚內忠誠很重視。不過迪亞斯眼不見爲淨。只要在一起的時候別偷腥就好。迪亞斯在訓練營還不是有個女軍官情人。林濤也跟着笑,腦海裡則是想着瀟瀟微微隆起的肚皮。以及跟自己三分相似的韓國兒子。想到這,林濤就有些鬱悶。我兒子怎麼會是韓國人,而且還姓樸,真他媽的。
就在兩人興趣盎然的時候,傑克同馬科走了過來。雷澤敬了個軍禮。
“你好迪亞斯上校,林上校。”
“呵呵,傑克你可是喊錯了,這位是林大校,比我級別還高,在我們美國就是准將。”迪亞斯倒是很擡舉林濤,對傑克中校解釋道。馬科在邊上一撇嘴,心說,不就是土八路,解放軍嗎。能跟我們美人比嗎?
“林先生,你是技擊教官。我們在俱樂部比試一下拳擊怎麼樣?看看是你的中國拳擊厲害,還是我們美國拳擊厲害。”馬科突然插言道。傑克和迪亞斯聽了都很不高興。傑克感覺馬科太直接了,迪亞斯則是認爲,你馬科是什麼東西?不過是個少校,居然敢挑釁高級軍官,而且是神秘的林。
“對不起,我已經跟奧巴馬約好了。我要跟他切磋拳擊。”林濤笑道。
“林先生,您可真會開玩笑。奧巴馬怎麼會跟你打拳擊?”傑克笑道。
“爲什麼不會?”林濤問道。馬科一撇嘴笑道:“您真是好笑,奧巴馬是總統,那是多高的身份,怎麼會和你打拳擊。”
“原來你還知道奧巴馬是總統啊。那我的身份跟你打拳擊合適嗎?”林濤笑問道。
馬科想了一下,才弄明白,林濤是嘲笑他身份低,弄出個奧巴馬來貶低自己。迪亞斯在一邊感到好笑。中國人太損了。轉了幾個彎罵人。不聰明點的,還有點弄不明白。
“膽小鬼。”馬科對林濤豎起一箇中指。
林濤嘴角露出冷笑,心說,這個蠢貨在挑逗我的耐心,真要教訓他一下,有點掉分。
“你,怎麼說話呢,趕緊給林大校道歉。”迪亞斯惱怒道,心說這頭蠢豬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上了拳擊臺,林濤一拳頭不把你打出腦震盪纔怪呢。競選技擊總教官的比賽,迪亞斯一場沒落下。其他國家那麼厲害的高手還不都被林濤給打飛了。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我爲什麼道歉,他們中國人就是膽小鬼。”馬科得意洋洋的說道。把迪亞斯氣的鬍子亂顫,心說,這個龜兒子真是沒大沒小,在我的面前如此放肆。
“教官,讓我教訓這個混蛋吧,我給他鬆鬆筋骨。”柏斯不知道從哪湊了過來,站在林濤身邊說道。
“你明天就畢業了,難道想帶傷回德國。”林濤笑道。
“小意思。嘿,你這個美國農民,敢不敢跟我比試。”柏斯的嘴也挺損的。挑起了馬科的怒氣。顯然林濤不想跟他比,那教訓一下給林濤怕馬匹的學員也湊活了,今天實在火大。
“比就比,中國膽小鬼教出來的學員一定非常垃圾。”馬科放肆的笑道。後邊跟過來的雷澤還有其他幾個美官也跟着一起嘲笑林濤。
“光比試沒什麼意思,我看應該下點賭注,賭點小錢怎麼樣?”林濤看着幾個美官笑道。
“賭多少我們奉陪。”雷澤站出來說道。
“賭多了傷感情,就十一萬美金如何。我這卡里就剩下這麼多了。這裡應該能支取吧。”林濤拿出一張銀行卡。這是林濤剛來的時候在美國辦的,裡面的錢基本沒動過。
“好,我跟你賭,我去取錢。”雷澤毫不猶豫的說道。雷澤等人走了,幾個人商量着這十一萬應該如何分,每人出幾萬。雖然是中校,少校,要想弄十一萬現金也不容易,好在雷澤和馬科這個研究所比較富裕,獎金什麼的比較多。最後雷澤五萬,傑克和馬科每人三萬。幻想着輕鬆戰勝柏斯拿到賭金。
二十分鐘之後,衆人出現在拳擊俱樂部的看臺上,迪亞斯抱着個皮包,裡面有二十二萬美金。迪亞斯樂呵呵的看着馬科和柏斯登上擂臺,不管誰贏,他這個公證人可以拿一萬美金分成。
第一回合開始,馬科作爲曾經的軍隊拳擊冠軍,並不白給,組合拳打的有聲有色,步伐穩健,柏斯雖然出拳迅速,但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多數攻擊都打到馬科的胳膊上,馬科的防禦很嚴密。反而柏斯肋部捱了兩拳。第二回合,兩人一上場就比較激烈,相互發動進攻,柏斯的額頭被馬科擦了一下,兩人抱在一起,裁判將兩人分開。馬科嚐到甜頭再次發動猛攻,柏斯護住腦袋頻頻後退,胸部捱了兩下,靠在護欄上將馬科抱住。再次分開後,馬科更加勇猛,柏斯露出敗像,步伐有些不穩,拳頭垂到胸部,似乎無力護住頭部,馬科見機會難得,更加賣力,直拳頻頻進攻,柏斯險險躲過。
“只要擊中頭部,再來一個勾拳,勝利就是我的。”馬科心裡想着,腳下步伐就變大了,對着缺少防護的柏斯頭部就是一記兇猛的直拳,拳頭再次擦到了柏斯的額頭,柏斯額頭紅腫,有些踉蹌後退。馬科抓住機會,跟進步伐,側身一個擺拳,彷彿聽到了拳頭撞擊柏斯腦袋的聲音,看到了柏斯牙套飛出的慘象。柏斯,猛的下蹲,躲過柏斯掛着風聲的拳頭,左腳小步快速的踏出一尺,右腳邁出的同時一個有力的上勾拳,如同蛟龍出海,猛烈的撞擊到馬科的下巴上,馬科慘哼一聲,腦袋被震的眩暈,向左擺動。柏斯的左擺拳,快如閃電,再次擊打到馬科的腦袋上,馬科踉蹌着後退,腦袋嗡嗡作響,根本就忘記了防禦,柏斯的大力右側擺拳更加猛烈的轟擊在馬科昏沉沉的腦袋上。馬科搖搖欲墜,頭部低下,向後再退,柏斯跟進右腳,左腳用力一蹬,左拳從下至上。畫出一道完美的弧線,砰的一聲,擊打在馬科的下巴上,牙套和口水一起從馬科的嘴裡飛出。馬科蹬蹬蹬後退,摔到在擂臺的一角。眼睛裡出現模糊的身影。耳朵裡有人喊着一二三四——
“柏斯獲勝!”裁判舉起了柏斯的拳頭,看臺上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刺耳的尖叫聲。
“哦,狗屎——馬科輸了,我的三萬美金沒了。拉斯維加斯度假泡湯了。”傑克懊惱的捶着凳子。雷澤臉色鐵青。女少校心裡則有點慶幸,好在把錢包落在房間了,要不然也得輸個一兩萬。
迪亞斯哈哈大笑,同林濤擊掌慶祝。
柏斯換完衣服,從林濤這拿走五萬美金,摟着德魯去俱樂部泡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