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趙彤博士是雷厲風行的人物,本想到這裡就開始展開工作,但是衛生局的人一介紹情況就傻了眼,喇叭口鄉有六個自然村,最近的村子距離喇叭口鄉五公里是直線距離,要迂迴兩座山才能到達,最快也要五個小時,最遠的黑瞎子溝村要一天的路程。而且最要命的是這裡沒有供電,只有鄉政府有一臺柴油發電機,但是由於柴油供應不足,都閒置在倉庫裡。
最後不得不接受鄉政府的接風宴,男人一律燒酒,女人喝礦泉水自備的。整個醫療分隊只有一個女性趙彤。
“趙教授,感謝你帶着醫療分隊千里迢迢從大城市來到這窮山僻壤爲鄉親門服務,我代表全鄉一萬六千村民敬您一杯”這個馮鄉長腦滿腸肥,小眼睛閃爍着精光,眼睛不時瞄向趙彤的胸口,趙彤是都市女性,身上只穿了一件彈力背心,豐滿的在背心的兜裹下形成驚人的弧度,讓鄉幹部們雙眼放光。
趙彤雖然厭惡這個鄉長滿嘴的黃斑牙,還有那菸草味道的口臭,但馮鄉長說的冠冕堂皇,重情重義,趙彤不得不接下酒杯,同馮鄉長一飲而盡。趙彤平日也嘗試過威士忌和紅酒,雖然燒酒衝點,勉強還能接受,因爲這只是三錢的小酒杯。
“看到你們這些城裡的學生衣着光鮮,身體健康的樣子,再看看山裡娃一個個瘦不拉吉的營養不良的樣子我們就心痛啊,不知道啥時候我們農村能擺脫疾病和貧窮啊”馮鄉長動情的話語着實感動了醫療分隊,趙彤不知不覺又喝了第二杯。由於趙彤是和喇叭口鄉主要領導一桌,林濤他們學生分兩桌由一些幹部陪着,張幹事詼諧幽默,給醫科大的高材生講講趣事和葷段子,很快打成一片,大學生有幾個男生是不喝酒的,一桌八個人五斤燒酒很快進肚,吃着噴香的狍子肉,喝着小酒,胡侃亂啦一通,那燒酒入肚火辣辣的,很快衆人就見了汗,林濤也被鄉幹部的熱情感染,喝了足有八兩五十多度的燒酒,雖然頭重腳輕,但是還保持這三分清醒。當林濤看到趙彤被鄉婦女主任扶走的時候,林濤還問了一句:“我們老師住哪啊”
“小夥子還挺關心老師嗎,放心吧,你們老師閡住一個宿舍就在右邊的房子,你們住左邊”
“哦”林濤記得一進鄉政府的時候,正對大門是鄉政府二層辦公樓,左右各有八間平房,現在衆人是早辦公樓後面的食堂吃飯。
“來,林主席我們乾一杯”生活部副部長宋廣海是海量,這個大鬍子看着林濤就不順眼,今晚非想把林濤灌醉,讓林濤出醜不可,林濤不知道他的想法,只當他愛看玩笑,同學的敬酒不能不喝,小二兩的杯子一口又被喝下,大傢伙你敬他,他敬你的,後來又不知道喝了幾倍,林濤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躺在宿舍的大炕裡睡着了,要不是送廣海睡在他的旁邊,一翻身把胳膊打在林濤的臉上,林濤也醒了,驚了這一下,林濤欠下宋廣海一個天大的人情。
林濤被宋大海一胳膊輪醒,只覺得腦仁生痛,口乾舌燥,一股酸水上涌,林濤趕緊跳到地上,推開房門,跑了出去,在一棵小樹旁嘔吐起來。看着月光下的一大堆污穢之物,林濤一皺眉,心說,果然是喝酒誤事啊,趙彤老師還說晚上和他商量明天分頭進村調查的事情。林濤摸摸褲兜掏出面巾紙,擦了擦嘴,深吸了一口山村的涼風,頭腦頓時清醒不少。整個院子都靜悄悄的,對面平房,有一處透出微弱的光芒,那窗子掛着布簾,裡面點的還是油燈,根本看不清裡面。林濤平和了一下氣息,向對面的燈光走去,他記得那個婦女主任說過,趙老師和她住在一處,林濤看看錶已經是晚上十點了,正猶豫着是不是要去打擾趙老師,突然聽到那燈光所在,傳來咯咯的笑聲,那聲音很小,但是林濤耳目靈通,可以斷定是那個婦女主任的笑聲,而且聽起來很。
林濤暗罵自己,是不是想念蕭瀟產生了幻聽,又向前走了幾步。這回林濤聽清了。
“****你小點聲,小心被別人聽見”
“放心吧,我剛纔去看了,那些學生還有衛生局的人睡的跟死豬似地,朱書記那鼾聲比雷都響,這麼遠對面根本聽不見——還他孃的讓我小心,你怎麼不把燈吹了,是不是看這城裡的小娘們兒比我水靈啊”
“那是,你看人家這長的,一個巴掌都捂不過來”一個男人笑道。
“你使那麼大勁,把她弄醒了怎麼辦?”
“放心吧,我給她聞了半日睡,怎麼弄都沒事,快點,先用嘴幫我弄弄,等會我讓這大教授嚐嚐我的厲害”
林濤終於聽清了,這是馮鄉長的聲音,“不好”林濤腦袋嗡的一下,看來這個畜生正要奸趙彤。林濤眼睛當時就紅了,一摸後腰,將槍掏了出來,現在林濤可是槍不離身,這東西當然不能放在家裡,要是被小偷偷了還得了。林濤三步並作兩步來到門前,就要踹門,不過瞬間腦袋一轉,發現不行,這事鬧起來,趙老師還如何做人,還能在醫科大呆嗎。林濤腦袋冷靜一下,有了主意,跑到窗戶前,開始用手拍打窗框,聲音很大。
屋內先是驚叫一聲,然後是慌亂的穿衣服聲音,接着燈滅了,林濤一看機會來了,雙手把住窗戶往外一拉,將窗戶拉開,一長身跳進屋內。
林濤藉着月光,看到炕上躺着一個人,雪白的和光亮的大腿反射着微微的月光,再看炕沿下蹲着兩個人影,都捂着嘴,林濤練過內功,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亮,把馮鄉長和婦女主任都嚇沒麥了,只看到一個黑影向他們撲來,婦女主任剛想喊,就覺得眼前一花當時就昏了過去。馮鄉長也被林濤一掌打昏。林濤點燃打火機,向炕上照了照,趙彤上身,兩隻暴露在空氣中,只有一件丁字褲,光滑雪白的大腿,讓林濤血往上涌,心跳成了一個,一個邪惡的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林濤趕緊給自己個嘴巴,清醒一下,點着打火機找到了炕邊上的手電筒,林濤照了照兩個昏厥在地上的狗男女,恨不得將兩人腦袋一腳踢碎。林濤壓了壓怒火,用手電找到趙彤的乳罩衣褲,趕緊給趙彤穿上,如此香豔的淑女被林濤抱在懷裡,對林濤實在是一種巨大的考驗,尤其林濤的手鬼使神差的碰到趙彤豐碩的時候,自然的挺了起來,林濤的手停留了一秒,用牙齒狠狠咬了下舌尖。暗罵道,林濤難道你也是個畜生。林濤不敢多想,飛快的幫助趙彤穿好衣褲。
林濤幫助趙彤理了理凌亂的頭髮,然後幫她蓋好毯子。轉身凝視這對的狗男女,馮鄉長一身肥肉,一條大驢吊又粗又長,怪不得能鑽婦女主任的被窩。“媽的,今晚老子就讓你爽上天。”林濤將兩人的衣服鞋子用毯子裹好,一手夾着一個,就出了宿舍,將兩人綁在鄉政府的鐵門上,而且身子捆在一起。並且把婦女主任的兩隻鞋用鞋帶穿起來,掛在兩人的脖子上,林濤欣賞了一會自己的傑作,由於蚊子太多隻好離開,林濤又到趙彤的宿舍檢查了一番,然後從裡面插上門,從窗戶跳出。
次日天亮,早早趕來鄉政府打掃衛生的趙大爺看到鄉政府大門上兩具白花花的身體,大叫一聲“我的娘啊”坐在地上,趙大爺揉揉眼睛,看着大門上渾身是包的一對男女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叫聲:“殺人了——殺人了”
大清早的這兩嗓子,把鄉政府的值班幹部,還有醫療分隊,衛生局的人都喊醒了。大家陸續出來看到終生難忘的一幕,馮鄉長和婦女主任被人赤身的綁在大門上,那渾身的紅包和數百隻蚊子讓人覺得這是兩具的屍體。
其實兩人並無大礙,只不過被林濤打昏,不過山裡的蚊子實在太多了,至少一萬隻蚊子喝到了新鮮的鮮血。造成兩人失血過多產生了昏迷,看起來跟死人沒有區別。趙彤迷迷糊糊的推門出來,向圍觀處走來。
“怎麼回事?”
“趙教授,這——”
趙彤捂住了嘴驚恐的看着大門,不過瞬間恢復了平靜,趙彤可是解剖課的老師,怎麼會懼怕屍體,只是門上的人是馮鄉長和那個有點嫵媚的婦女主任讓人非常吃驚,衛生局的葛幹事掐兩人的人中,兩人哼哼唧唧的轉醒,迷茫的看着衆人,然後對望,婦女主任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叫聲,又昏了過去。馮鄉長也跟着閉上眼睛,兩行淚水流了出來,心中暗道,完了,這輩子算完了。
“快把他們放下來,放下來”朱書記吆喝道,臉色黑中泛青,心裡則是咒罵,這對狗男女真是給鄉政府的臉丟盡了,因爲今天是喇叭口鎮大集的日子,不少小販已經早早的趕來,尤其看到百年難見的西洋景,都是駐足觀看,嘻嘻哈哈,品頭論足。
“我操,這不是大白梨和馮鄉長嗎,這大白梨真是夠大,看那兩個跟豬尿泡似地——”
“哎呦——看看——馮鄉長的大驢吊還在大白梨的逼裡插着呢,操他孃的還挺着呢,幹一晚上還沒幹夠啊”
醫療隊的衆人想笑又不敢笑,幾個學生捅捅咕咕的非常操蛋。
“把狗男女送到派出所去——”
“乾脆丟到山裡喂狼算了,狗都不吃破鞋”不少人開始起鬨。雖然不少幹部都是幸災樂禍,但是現在是空前的團結,尤其被馮鄉長壓的死死的李副鄉長,麻利的給馮鄉長穿衣服,並且不停的安慰。此時的馮鄉長閉着眼睛任人擺佈,淚流滿面就是不說話,官途就到此爲止了,也沒法見人了。婦女主任大白梨轉醒過來,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