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道雖然過年的時候來過西涼,但時隔不到半年,感覺西涼又有新的變化,現在西涼活力正旺,雖然暫時還比不上省會城市,但是,只要兩三年之後勢必要全面超過省會。林濤能一直主持西涼工作可以說功德無量,那政績自然不用說了。
中午用過接風宴之後,王正道入住西涼賓館,第二天將會去參觀西關縣的養殖場和肉聯廠,那是墨西哥特洛集團投資的,如今已經是亞洲最大的牛羊肉產地。不僅每年給西關縣和西涼市增加上億稅收,更是促進了周邊幾縣養殖業發展。農民的收入也提高了近三倍。同時相關產業比如羊毛紡織廠,飼料廠,皮革場,等等相關產業也被帶動起來。這肉聯廠遠近馳名,也是省長要走訪的企業之一。
省長下榻的賓館,省長夫人也在,因此在晚上,林濤和蕭瀟帶着兩個小的一起拜訪。王夫人看到蕭瀟眼仁都樂,一口一個閨女的。說,這下好了,可以跟蕭瀟經常見面了。說蕭瀟的親媽都妒忌了。天天和天宇一口一個奶奶,一口一個爺爺的,讓王正道夫婦眉開眼笑,一人抱一個親了又親。
王夫人樂得何不攏嘴,高興的說道:“丫頭,我幫你帶孩子得了。”
“乾媽,你哪有時間啊,再說,這兩個小東西皮的跟猴子似的,在家裡可是連滾帶爬的,從樓梯上都滾下去好幾次了。”蕭瀟捏着兒子的臉蛋,小傢伙咧着嘴,抓下媽媽的手指,往幹奶奶的懷裡躲。
“沒摔着吧!你們怎麼不小心的啊!”王夫人嗔怪道。
“結實着呢,後來家裡的樓梯都鋪上厚毛毯了。”
女人都是聊些家長裡短的事情,蕭瀟雖然是大總裁,王夫人也當過正縣級幹部,但是也不能免俗。
林濤和王正道興趣正濃的談論一些,白天不適合在公共場合談論的話題,顯得更加隨意。而且兩人邊喝邊談。王夫人在另一邊說道:“你乾爹的胃口都被你們養起來了,每天晚上都要喝點紅酒。”
林濤笑道:“這後紅酒能軟化血管,睡前喝一杯對身體非常有好處,這紅酒想喝多少都沒問題,咱們家的紅酒廠,儲藏的多是乾紅,葡萄都是精挑細選的。現在酒窖裡還窖藏着一千桶。今年還要增加一千桶。這些酒都是留給自己人喝的,以後,都可以用紅酒泡澡了。”
“呵呵,林女婿不會也想弄個酒池肉林吧!然後跟蕭瀟飲酒取樂!”
“乾媽,你怎麼說的像紂王跟蘇妲己啊!”蕭瀟嬌嗔道。
“你這丫頭,可比蘇妲己還漂亮呢,要是在那個時候,非得引發諸侯戰爭不可。”王夫人說完咯咯笑道。
“乾媽,我可是比紂王帥多了!”林濤自己往臉上貼金,把王正道也逗笑了。如此輕鬆的對話,才感覺更像是一家人。
“想想十年前,在K市的時候,第一次見面,還是個青澀的大學生,轉眼間已經是副部級高官了。蕭瀟乾爹在你那個時候,好像是副縣長。就像高秀敏說的,這事上哪說理去?”王夫人自己說完先樂了。
“行了,你別逗悶子了。”王正道也笑了。
“我這說的可是實話,現在你到來西北省,兩眼一抹黑,還得林女婿照應你!”
林濤趕緊說道:“王叔叔一身正氣族能震懾宵小之輩。”
“震懾我幹嘛啊?”蕭瀟插科打諢把衆人逗笑。
王正道雖然正直無私,但也懂爲官之道,來到西北確實如夫人所說,對一切還很陌生,要想開展工作,手下的支持十分重要。林濤在西北的人脈非同凡響,正是需要倚重。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小子可別往後縮!”王夫人嗔道。
“我哪敢啊,蕭瀟還不把我吃了啊!您不知道,蕭瀟可是比我還管用呢?”林濤笑道。
“真的?”王夫人有些不信。王正道在一邊聽着並未搭腔。他可是有些抹不開面子求助乾兒女和女婿。
林濤一笑說道:“蕭瀟在那幫*心中可是大姐頭呢!比如趙光祖的兒媳婦,洪書記的兒子,趙副省長的兒子,還有畢部長的女兒,可都是一口一個蕭瀟姐!比對我親熱多了。”
“切,言不由衷。乾媽,林濤早想着這事呢,現在樓下總統套我們那些朋友正等着給您和乾爹敬酒呢!我沒讓他們上來。我這是先斬後奏,乾爹不會生氣吧!”蕭瀟狡黠的說道。
王道一笑,說了句,你這丫頭。其實,滿心裡高興的。王夫人跟是高興的不得了,於是王正道夫婦收拾一番,跟着林濤和蕭瀟下到十七層去見這些人,讓兩個小傢伙在房間看動畫片,由王正道的秘書照顧着。
樓下趙錦霖,畢月蓮等人見到林濤領着王正道夫婦進來,紛紛站了起來,有些激動。蕭瀟略微得意的說道:“這是我乾爹,乾媽,你們見個禮吧!就喊叔叔,阿姨好了。”
“王叔叔好,阿姨好!”幾個人異口同聲。
“好好,跟你們年輕人在一起,我感覺也年輕了十歲啊!大家都坐。”王正道說道。衆人把夫婦讓到諸位,這些公子哥可都是代表的各自家長,如此見面也不會引起其他官員的非議,再者也十分隱秘。王正道心裡是十分感激乾兒女和乾女婿的。
桌子上各色珍稀菜餚在這些人眼中也是稀鬆平常了,不過中間一大瓷盆魚湯,卻都被衆人瓜分了。這盆裡的魚湯正是南荒甸子裡的金鯉魚燉的。不過不是那大的,而是林濤選了一個三斤的。吩咐廚房做的。這金鯉魚的味道十分鮮美,跟一般的鯉魚有很大不同,何況南荒河水質還是上等的,養出的魚自然不一樣。上次林濤一家郊遊之後,又讓小關帶人用漁網在那垂釣的上游撒網捕撈,結果半天后回來,小關帶回一千公斤魚,大的有十幾斤,小的也在一斤以上,鯉魚,鯽魚,草魚,胖頭魚都有,另外還有幾十條金鯉魚。林濤不得不暗自感謝西涼農村多數人不吃魚的習俗。林濤一股腦的把這些魚都放到了別墅內的荷花塘裡。由於荷花塘水深不過一米五,那幾條大的還一直養在游泳池裡。這幾天林濤正琢磨讓人把荷花塘挖深一些,把大魚也放進去,畢竟游泳池不適合養魚。要是大魚在游泳池得了病死掉,那可是怪心疼的。
在場的衆人都感覺魚湯很好,但是沒人知道是林濤自己家從河裡抓的,林濤也不點破。心想要是讓這幾個小子知道,還不得涸澤而漁啊!好東西,還是自己家吃好。林濤對這幾個朋友,要是捨出幾百萬,眼皮都不帶眨的,但是在這個魚上,卻小心眼起來。蕭瀟也笑話了林濤幾次。但是蕭瀟不知道,林濤是怕暴露那個水下珍珠巢穴的秘密。
畢月蓮的電話響了。是畢月蓮老爹來的,電話聲音不小,在場的都聽到了。
“丫頭你在哪呢?家裡電話怎麼沒人接啊?”這是畢部長的聲音。
“誰呀,我正和省長喝酒呢?”畢月蓮裝醉的說道,還模仿了趙大叔的語氣,把在場的人都逗笑了。
“死丫頭你跟你老子開完啊?”
“啊,老爸啊——我真的跟省長喝酒呢,蕭瀟姐在我旁邊呢,不信你問蕭瀟姐!”畢月蓮如此說道,王正道夫婦也不知道畢月蓮是跟老畢演戲呢,還是真不知道,只是微笑着聽着。蕭瀟接了電話,老畢自然是信了,然後跟王正道通了電話。老畢說,幾個孩子太冒失了,讓王正道別見怪,王正道笑着說,自己很高興,很喜歡跟年輕人在一起,蕭瀟是自己乾女兒,這些蕭瀟的好朋友也自然是晚輩。王正道還誇獎這些人都是年輕人中的翹楚,在各行業都是精英,有許多值得學習的地方云云,雖然說話有點官腔,但無疑也是表達了善意。畢部長說,以後要找時間好好宴請省長。王正道說,以後一起共事時間很充足,機會很多。客氣了一番,然後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幾個老傢伙也正坐在一起喝酒,正是畢月蓮等人的老爹,看來也是早有預謀,是一羣老狐狸。
“都說王正道官聲最佳,如今看起來也很圓滑啊!”趙光祖笑道。
“能做到這個位置,豈能是簡單人物,我們也算多了個戰友嘛,當然他更需要我們這些老兵支持!”洪書記說道。
“很好啊,有林濤和蕭瀟在中間搭橋,我們之間也輕鬆了很多。等我們退了,孩子們也多了個靠山,這是雙贏的好事。”趙光祖實話實說,今年他也要退了,同畢部長一樣。洪書記雖然還能往上衝一衝,但是後力不足,將來估計能當個副書記之類的,幹幾年也就到點了。這裡最有潛力的就是趙錦霖的父親,趙自明瞭,已經當了三年常務副省長,這次沒有升上去,心裡有點想法,一是資歷差點,二是上方的賞識差點。
洪書記嘆口氣說道:“歲月催人老啊,我在這個位置也就是一生中最輝煌的時候了,以後再換地方,也就是養老了。趙司令趙老哥和畢部長今年都要退了。自明你可是還有時間衝一衝的。”
“難啊,全國副部級的官員有幾百,但要想成爲省長太難了。許多人都是卡在這個副字上退下來的。”
“咱們幾個也是相處多年了,我有話也就直說了。自明你要想近一步,首先就是要配合好王正道的工作。剛打完電話大家也都聽到了。王正道和蕭瀟那是實實在在的乾親,蕭瀟的父親如今調到遼北省當省長了。可見這股力量之強,趙老哥你家是大世家,你應該更清楚,好好指點一下自明。”洪書記說罷,看向趙光祖。
趙光祖老謀深算一輩子,此刻被洪書記點出來,還想措辭一番。不過看到趙自明渴望的眼神,趙光祖想想兩家孩子都是拜把子兄弟,要是趙自明將來當了省長,對自己家的孩子也是大有好處,因此咳嗽一聲說道:“蕭瀟這女娃娃不簡單,現在不僅有兩個當省長的爹,還有個副總理世伯,根據孩子們得到的消息,蕭華庭和鄧展不是兄弟卻親如兄弟,這次蕭華庭的調動也許是鄧展出了力。但是這還不能確定,因爲還有個現在跟我們這些老傢伙平起平坐的林濤。我說什麼好呢,這小子就是個怪物。不僅軍方有老首長照着,即便其他人也是對他關愛有加。蕭華庭的調動,也許是有人給了林濤面子。最近林家的俊聯集團上市引起的轟動也不小,我看只要捋順這些關係,就一切明瞭了。”
“謝謝趙老哥,受教了。”趙自明喝下一口苦酒,雖然爲官多年,但還是抹不下面子去巴結誰。
趙司令咂咂嘴,把酒杯放下,看着趙自明笑道:“放不下身段?自明,你不能老這麼想。你可以從另一方考慮,比如說,四海,錦林,林濤,蕭瀟他們都是好朋友,你身爲長輩自然要多關心,多照顧,同他們的長輩,比如我和洪書記也要多交流,多關心,我們是這樣的朋友,自然也能和王正道和蕭華庭成爲朋友,你說是不是。”
“趙老哥說的非常對,事情要辯證的去看待。是否抱着功利之心,在於你自己的衡量,並非你遠離這些人,就是清高。”畢部長如此說道。
趙自明被如此開到,身爲常務副省長也不免有些臉色微紅,連忙笑道:“是啊,做人不能太死板了,來,咱們老弟老兄喝一杯,爲了夕陽紅,爲了孩子們。”
西涼酒店,蕭瀟見話說的差不多了,就說道:“我乾爹乾媽要早休息,孩子還在上面,我就陪着乾爹乾媽先上去。讓林濤陪着你們喝。”
“是啊,還是你們年輕人在一起自在些,你們好朋友多交流交流。我今天跟着你們也是學到了很多。”王正道客氣的說道。
“我們從趙叔叔身上得到的更多,您的每句話,都是人生經驗的總結,我們是受益匪淺。趙叔叔,阿姨,你們去休息吧!”趙錦霖的恭維話說的非常溜。其他幾個人也是如此,把兩人送出了房間,王正道讓林濤好好陪他們,在蕭瀟的陪同下上了樓。
“蕭瀟啊,我和你乾爹來一次也不容易,今天你就陪着乾媽睡吧!讓兩個孩子也住下。”王夫人拉住蕭瀟的手說道。
“是啊,你乾媽自打跟我來到西北省,心裡就長草了,一天晚上得唸叨你和孩子幾遍。”王正道坐在沙發上,將兩個小傢伙抱在膝蓋上,兩個小傢伙也不認生,還動了動找個舒服位置靠在王正道身上,繼續看動畫片。
蕭瀟笑道:“本來我就沒想走啊,看您說的。不過這兩個小東西有時候精神的,鬧到十點鐘。”
王正道笑道:“我和你乾媽雖然不算太老,但是一天也睡不多。要是以前還有失眠的毛病,自從練了那個吐納的養生法,睡眠好多了,去年又喝了一年的虎骨酒,這身子骨感覺比以前強多了。你乾媽有時候跟我嘮叨半夜,今天我正好清淨清淨。我來哄這兩個小傢伙睡覺。”
樓下,總統套內,林濤和趙錦霖,馬佔濤他們談笑風生。趙錦霖一臉詭笑說起了暴斃的崔志明書記。
“林哥,你知道嗎?那老東西是怎麼死的?”趙錦霖問道。
“不是突發腦溢血嗎?”林濤故作不知,一臉疑惑的樣子。
“呵呵,那老傢伙是連脫陽,再中風腦溢血,外加心梗。他當時可是跟他的前秘書老婆玩的井噴了,不知道老傢伙吃了多少偉哥,不過玩瘋了娛樂臺當紅主持人,死了也算值了,這個老西門慶。”
“嘿嘿,他們還有變態的錄像呢,搞角色扮演,玩不倫。這老東西——”馬佔濤也是嘖嘖有聲。
項小芬哼道:“你們兩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畢月蓮點點頭表示同意。兩人不在意的一笑,說道:“男人不花心絕對有問題。”
“人家林哥怎麼就跟你們不一樣呢?你們別污了林哥的耳朵。”項小芬嗔道。
林濤苦笑,心裡暗道慚愧,其實自己也不算好東西。自己也是僞裝起來的君子啊!
“林哥不是聖人嗎?我們凡人怎麼比!”趙錦霖笑道,其實心裡也疑惑林濤到底是不是真的死守着蕭瀟,難道沒有一點色心,還是隱藏的非常好。不過蕭瀟真他媽太迷人了,要是自己也許也看不上別的女人,趙錦霖如此想到。
“強詞奪理!”項小芬不滿的說道。
馬佔濤嘿嘿笑道:“嫂子,也許四海哥正在哥國摟着黑美人呢,你也不去查查崗!”
“他敢,我不切了他!”項小芬潑辣的說道,馬佔濤一個哆嗦,趕緊把椅子挪的遠點。項小芬撲哧兒一笑,風情萬種,林濤無腦搖搖頭,這項小芬戰鬥力絕對強悍。
馬佔濤根本不可能從項小芬這討到便宜,又對着畢月蓮說道:“畢公子,你們家大市長下班沒?怎麼比林哥還忙,不會是跟小秘來個辦公室激情吧?”
“你這傢伙怎麼四處扇陰風點鬼火,來妹子一起揍他!”項小芬揪住馬佔濤耳朵,畢月蓮拿着湯匙就敲馬佔濤腦袋。
“看看,你們看看,什麼樣的男人還不得嚇跑了——呀呀輕點——”
趙錦霖嘿嘿一笑:“她們也許是赫爾忙分泌過多,難守寂寞,你就委屈點好了,”
“呸!姓趙的,看我不撕爛你的嘴。”項小芬又撲向趙錦霖,趙錦霖倉皇逃跑,包房裡就鬧了起來。林濤只能笑看着,這樣的打鬧,他是不敢參與的。不過林濤看到趙錦霖偷偷的掏了項小芬一把,好像是襲胸了,趙錦霖轉身就跑,結果被臉色微紅的項小芬一腳踹在屁股上,立刻趴在地毯上來個狗吃屎!
“這娘們也忒狠了!”趙錦霖趴在地攤上哼道。畢月蓮和馬佔濤則是看着哈哈蕭瀟,搖頭晃屁股的樂個不停。
“叫你滿嘴噴糞!”項小芬又在趙錦霖的屁股上踩了兩腳,這才拍拍手離開。
“我靠,折了!”趙錦霖摸着下面,一臉苦瓜相,把畢月蓮逗得前仰後合,林濤一而是忍俊不禁。
“你那是黃瓜嗎,一下就摔折了!”項小芬說完咯咯笑個不停。
“你們這幫臭流氓,思想怎麼這麼骯髒!”趙錦霖用手點指着,齜牙咧嘴的起來。接着從褲兜裡拿出一個東西,發出一聲慘嚎:“我新買的派克筆啊,鑲鑽的呢!”
看着趙錦霖拿出兩節的派克金筆,林濤也一下笑噴了。項小芬更是拍着桌子大笑。
“笑吧,笑死你們,尤其是你,笑死了,趙四海就能把黑美人領家來了。”趙錦霖咬牙切齒,顯然是十分喜愛這支筆。林濤也有一隻純金的簽字筆,是他生日,小媽朱月婷給他的禮物,比趙錦霖這隻漂亮多了,因爲那筆尖是用純天然鑽石打磨出來的,那個金筆是朱月婷設計的,他也是十分珍惜,每次用那隻金筆簽字感覺都特別流暢,自覺字跡瀟灑。高天在哥國還有三座鑽石礦,因此,也收購了瑞士一家珠寶行和一家機械錶公司。現在朱月婷的設計理念正被應用到那家機械錶公司,正在開發十幾種不同造型的黃金和鑽石組合的金鑽簽字筆,馬上就要投入市場了,目前還屬於商業機密。
林濤想了想問道:“你那支筆多少錢買的?”
“錢倒不多,才二十多萬!不過用着順手!來之前我簽了一個文件,順手就放褲兜給忘了。你賠,你們那口子不是在非洲挖鑽石嗎,讓他給我弄個全鑽的。”趙錦霖心有不甘的對着項小芬吼道,項小芬還在抖肩膀笑呢,根本沒當回事。
“我還想給你弄個雞蛋大鑽石呢,不過得配條栓藏獒的鏈子,你要不!”項小芬問道。
“靠,你要是給我個雞蛋大鑽石,當狗我也幹了!”
林濤從自己包裡,拿出那隻簽字筆,在幾人面前一晃,笑問道:“看看我這支筆怎麼樣?”
畢月蓮一下抓了過去,慢慢地摸着筆管上的精美雕飾,然後擰開筆帽,那筆尖在燈光的照射下,立刻折射出迷人的光芒。
“哇,太漂亮了,只是水晶——鑽石的?大哥,這個不回事純鑽石的吧?”
“不可能,純鑽石做這個筆尖這得把一整塊大鑽石都報廢了——”項小芬分析道。
“傻娘們,這就是純天然鑽石的,要不能配得上林哥嗎?林哥,給兄弟也弄一隻,就這筆一拿出來簽字,就是比爾蓋茨的眼睛都得晃花了。這簡直就是神筆啊!”趙錦霖搶過金筆讚歎道。